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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一般竄入卜鈴的肩胛,血光暴現,驚愕與迷茫的卜鈴痛叫了起來。鄴昊聽到痛叫聲,如悶雷狠狠的擊中了頭頂,腦海中如放幻燈的忘記立時煙消雲散,頭痛感覺減弱了許多。
想不到關鍵時刻卜鈴的痛叫聲救了鄴昊一次,否則他不變成癲狂人就是痴呆人了,這是否是天意,還是冥冥之中的緣呢,誰也不知道!
鄴昊呆呆的看著手中的劍,又蒼惶的看著卜鈴的肩腴傷口處血染紅的衣衫,吶吶道:“我……我怎麼了?”
驚魂未定的兩位仙子慌忙上前,二仙子忙著為卜鈴包紮傷口,卜鈴似忘記了痛,只傻呆呆看著鄴昊道:“你勝了,你終於承認你是……”
大仙子知道卜鈴要說什麼,忙阻止道:“不要說,好象他十分害怕聽到那個名字!”
鄴昊彷彿不記得剛才頭痛時想到的東西,茫然道:“我害怕什麼名字,什麼會讓我害怕?”
大仙子見鄴昊茫然不解的樣子,更覺其中有原因,忙問道:“你剛才是不是頭痛的很,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拔劍刺了卜鈴一劍,現在又是茫然又是悔很!”
鄴昊奇怪的點頭道:“仙子姐姐好象我身上的蟲子,什麼都知道,我怎麼會刺她一劍呢,剛剛還答應過仙子姐姐呢!”
大仙子見鄴昊似乎又恢復了常態,方才真正安心下來,向卜鈴的傷口望了望,向卜鈴道:“你都聽見了,不是他想刺你一劍的,似乎剛才你痛叫一聲,他心裡十分在乎,才消除那莫明其妙的頭痛,似乎他頭痛時能想起以前的事,而不頭痛時卻一點記不起來,很是奇怪,但可以斷定,他就是你要找的人,你現在不能跟他說讓他頭痛的東西,知道嗎?”
卜鈴默默無語,眼中清淚又脫眶而出,沿著臉頰流下去。
見卜鈴一言不發,鄴昊就覺得不妙,又見卜鈴哭了,心裡更是慌亂,並沒有一絲贏了的喜悅,暗忖這妮子怎麼輸不起,輸了就流淚,贏了就發橫,忿忿不平道:“那時你給我一劍,我可沒有流半滴淚,現在我不明不白給你一劍,先也說過對不起,我們扯平,等你傷好後再比一通不就得啦!千萬別哭,好象欺負了你似的!”
卜鈴突然道:“就是你欺負了我!你贏了,我以後再不和你比了!”
說著大聲的哭了起來!
鄴昊嚇傻了,今日怪的很,她怎麼哭得這麼兇,還說那些難懂不可理喻的話,但鄴昊又怕走近勸她,怕卜鈴突然悖然大怒袖劍一出,那可一條小命嗚呼哀哉了!想到這些,鄴昊求助的望向大仙子,大仙子不以為然笑道:“沒事的,她哭一會兒就好了,萬幸的是你剛才沒要了她的命!”
鄴昊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看著手中的金龍劍,想起半醉公公的告誡,忙將劍收回鞘中,大仙子道:“金龍劍,金陵老人的心愛之物,傳聞用龍誕和龍髓淬鍊而成,留下了龍的靈魂和靈性,果然不假,你能得金龍劍和神龍三式,當是福緣之人,金龍海子受之無愧!”
聽了大仙子的話,鄴昊對金龍刻又多瞭解了一些,暗驚金龍劍果然不是凡品,要用龍誕和龍髓來煉,但又想到剛才的事,自嘲道:“仙子姐姐不要笑話我了,以剛才的事看來不但受之有愧,而且有汙金龍海子這博大的名號!”
大仙子笑道:“你不用自責,你能不能說說頭痛到底是怎麼會事,怎麼會突然頭痛呢?”
鄴昊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致命弱點,若讓敵人知道,定會抓住這唯一弱點選敗他,想到這裡,不由向卜鈴望去,這時卜鈴亦望著他,正專心聆聽著,鄴昊暗忖她們對他那麼好,不會不利他的,橫心將白髮老怪說的原因重述了一遍,而且把自己失去記憶的事講了出來,卜鈴聽之,不由“啊”
的緊張叫了起來,驚懼道:“那可怎麼辦,有什麼辦法沒有?”
鄴昊郵卜鈴手捂櫻辱的樣兒,暗忖原來她也有一副關心人的心腸。
大仙子皺了皺眉,道:“若當初發事後就加以治療,淤血是可以逼出來的,但事過多年,就不是淤血的問題,而是留下的後遺症,只怕忘記完全恢復的可能性也很小,不過這麼多年,腦裡留有淤血,你居然能安然無事,大概已將淤血化除,不知以後是否還有這樣好的運氣了!”
大仙子實話實說,三位聽眾均垂頭喪氣,最後鄴昊道:“所以我必須找到詬丐,為人為己我都得找到他!”
這時方才想起在附近激斗的武當弟子和鬼火城面具怪人,回頭一看,眾人不鬥得酣暢,雙方倖免有失手受傷,但卻無一人死亡。
鄴昊向大仙子道:“仙子姐姐,那邊是武當弟子,要不要去幫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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