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才,尤其年羹堯,不但胸羅略韜,而且一身修為,允禎他認定自己羽翼已豐,根基穩固,當然是一雙殺手要往處伸了!”
諸明冷笑道:“他要開始動咱們漢族胄,先朝遺民了!”
郭燕俠道:“諸叔,他們‘八方鏢局’打咱們‘龍威’的主意,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諸明道:“就是最近。”
“去年祁老來的時候還沒有?”
“沒有。”
郭燕俠淡然一笑:“這麼說,我頭一個趕上了,郭燕俠何其榮幸,諸叔,麻煩您交待一下,從現在起,郭燕快改稱燕俠,姓燕,單名一個俠字,算‘龍威’局剛聘來的一個鏢頭。”
諸明道:“是,大少,我懂!”
郭燕俠道:“如果我不幸料中,他們就更不會善罷甘休,為了不增添他們的懷疑,咱們一動不如一靜,照我剛才說的,咱們等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諸明恭應道:“是,大少!”
話剛說到這兒,秀姑來了,說屋子已經收拾好了。
秀姑這個姑娘,是諸明的獨生愛女,打小住在鏢局裡,生在這麼一個家裡,長在這麼一個環境裡,身體裡流的是乃父的血,加上十幾年耳濡目染,她應該十足的江湖女兒風,剛強、豪爽而大方,可是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她只一見郭燕俠,總是嬌靨泛紅,微偏螓首羞答答的,連眼皮兒都不敢高抬。
只是,郭燕俠沒在意,諸明也沒往眼裡去,兩個人說著話就往後去了。
宮弼跟祁英每年來‘龍威’住的那間屋,就在後院西北,座落在畫廊盡頭,一片林木之中,單獨的一間,枝葉遮蔭,不但涼快,而且幽靜。
郭燕俠頭一回來,只覺得屋裡收拾得窗明几淨,點塵不染,還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諸明可就不了,一進屋兩眼就瞪得老大,還沒細看呢就叫了起來:“丫頭,你可真是個勢利眼,收拾得跟宮老。祁老來住的時候就不一樣。”
秀姑低著頭輕聲道:“你瞎說,哪有什麼不一樣嘛?”
她是這麼說,等諸明帶著郭燕快走過外頭的小客廳,到了裡間掀起簾子一看,諸明他又叫了起來:“說你勢利眼,你還不承認,看,不是把你新做的全套被子、褥子都搬來了麼。”
可不,郭燕俠看得見,床上除了紗帳玉鉤之外,忱鄉鴛鴦,被翻紅浪,可不全都是新的。
他轉眼望秀姑,碰上的是一雙包含太多、令人心悸的目光,然後秀始她紅泛雪白耳根,很快低下了頭,使得他心頭為之一震,忙道:“謝謝秀姑妹妹。”
就不知道諸明覺察了什麼沒有,只聽他道:“大少幹嗎老跟她客氣,還不是應該的,大少歇息吧,我晚一點兒再過來。”
他帶著秀始走了,秀姑到走都沒抬起頭來。
還是真想歇會兒,從“嶗山”一口氣趕到“濟南”,修為好,人不累,可是在“南天門”
為等日出,一夜沒閤眼,
人總免不了有點兒乏。
一路上僕僕風塵,得洗把臉,架子上,發亮的銅盆。水早打好了,連手巾都是新的,雪白的手巾,一角還繡著幾朵小碎紅花兒,洗臉水裡不知道擱了什麼,還香香的。
郭燕俠他有一陣異樣的感受,可是洗過臉,和衣躺上了床,腦海裡浮現的不是秀姑那令人心悸的眼神,也不是身周這些新東西,而是“嶗山”“南天門”上那位風華絕代,國色天香的美道姑。
不過,那也只是在腦海裡浮現而已,他不記得是什麼時候消失的,因為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了。
口口口
郭燕俠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醒來是什麼時候了,只知道醒來的時候,身上搭上了一角被子,而且聽見外頭有聲響。
他定了一下神,道:“是諸叔麼?”
他以為,諸明進來過,見他還沒醒,給他搭上了一角被子,外頭等著去了。”
外頭有人答應,可卻不是諸明的話聲,而是個輕柔甜美的話聲:“大少,是我,秀姑!”
一聽是秀姑,郭燕俠忙掀被坐起下了床,整了整個衣裳,道:“我已經起來了,妹妹請進來吧!”
重簾掀動,秀姑低著頭走了進來,輕聲道:“爹讓我來請大少吃飯。”
郭燕俠一怔:“吃飯,什麼時候了?”
秀姑道:“該吃晚飯了。”
郭燕俠一看窗外,可不,日頭已偏了西,霞光都照上窗欞了,他呆了一呆道:“天,我這一覺睡得工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