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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根本無路可走,只有對我,還可以讓我循點私……”
藍玲突然道:“事關傅家的世代王侯爵位,我們不敢讓您循私。”
傅侯臉色猛一變:“藍玲,跟我這麼說話,難道你不覺得過於放肆。”
藍玲道:“侯爺,您是知道的,藍玲由來是個直性子,自當年離開姑娘以後,與世隔絕這麼多年,到如今簡直就更不懂什麼是人情、什麼是世故。現在事情很明白,侯爺是逼我們不要管閒事,就此回頭,而我們就是不能就這麼出去,結果總是難免惹侯爺不高興,要是照這麼看,藍玲也就不算什麼放肆了。”
傅侯臉色大變,沉聲道:“藍玲……”
紫鵑忙道:“我們不是這閒事,這是人情,也是道理,姑娘當年欠人家郭家的,我們曾是姑娘的侍婢,我們替姑娘還,侯爺為什麼就不能諒解。”
傅侯臉色微青,冰冷道:“既是這樣,我只好用強逼你們回去了,文武英傑!”
四護衛應聲欲動!
紫鵑忙道:“傅爺,你口口聲聲衝著姑娘,我們曾是姑娘的侍婢,更是衝姑娘。衝姑娘,這人藏的頭一次見面,我們不能跟您動手,妹妹,咱們走!”
她這裡說話。
藍玲那邊回聲。
一陣風起,沙飛石走,等到風定塵落,三個人已經都不見了。
四護衛驚住了。
傅侯大駭:“我明白了,她們原來是這麼趕到我前頭來的,藍玲沒有騙我,只是,她這是什麼武功?”
四護衛定過了神,傅文道:“屬下斗膽,照這麼看,您制不了她們,她沒法趕她們出藏。”
傅侯兩眼冷芒暴射,厲聲道:“知會喇嘛們,全力攔截,必要時不惜傷人,一有郭燕俠的蹤跡,立即報我。”
四護衛躬身齊應!
口口口
燕俠已經入藏了,他走的是一般人進出“西藏”常走的“唐古喇山口”,而是走水路,從“雅魯藏布江”溯江而上,進入了“西藏”。
別以為他沒遇上阻攔,而是還沒有入藏時,船家幫了他的忙,讓他充了船上的夥計。
穿著都是現成的,只要換上一套,再在臉上抹點灰就行了。
船是經常在“雅魯藏布江”來回跑的船,船家是熟人了,船上添個夥計,並不招人起疑。
船家為什麼肯幫燕快這個忙?
因為船家有個十七八大姑娘的女兒。
凡是姑娘家,少有看不上郭家兒郎的,燕俠不用有什麼表示,就憑姑娘單方面的好感,這個忙就輕易幫上了。
這條船走的水路真不近,燕俠一直到“薩噶”才下了船,船上多日的相處,儘管燕俠從沒表示過什麼,姑娘已經是依依難捨了,眼淚汪汪的,直哭。
難捨歸難捨,哭歸哭,總不能不讓燕快走,既然走成定局,就依依不捨訂後會,姑娘說,一個月後的今天,他們的船還靠“薩噶”,盼燕俠離藏的時候,再搭這條船。
為了不讓姑娘更傷心,燕俠含混地應了兩聲。
給船錢、飯錢,爺兒倆都不收,為表示謝意,也為彌補心裡的一點歉疚,燕俠硬把兩片金葉子拍進了船板之內!
爺兒倆沒見過金葉子,更沒見過這種工夫,就在爺兒倆目瞪口呆的當兒,燕快也飄然下了船。
人家他兒倆只能幫忙讓他人藏,而下了船,上了陸地,人家可就愛莫能助,幫不上他的忙了。
既然要下船了,當然得換回自己的行頭,就憑這種行頭,他離船沒多遠,就讓人盯上了。
按說,既然能人藏,就表示有官府的公文,應該不會怎麼樣了。
奈何,傅侯已經知會過了,整個西藏也已經訊息傳遍了,凡是外來的人,都在監視、盤查之列。
燕俠也覺出被人盯上了,他只拐了個彎兒,盯他的人就到了他的前頭。
那是個毫不起眼的中年喇嘛,能說一口流利的漢語。
他先是臉色一變,但是很快就定過了神:“你自以為很聰明,可是你錯了,這麼一來,十足顯示你不是個普通人。”
燕俠道:“不是普通人又如何,難道只有普通人才能入藏?”
“當然不是,不過朝廷來人的知會,要特別留意每一個不是普通人的內地來人。”
“朝廷來人?誰?”
“神力傅威侯。”
燕劍心頭一震:“他也來了?好靈通的訊息,他有沒有知會你們,他是來幹什麼的?”
緝捕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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