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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海道:“郭大少不知道,‘喀喇布達宮’不比別處不沾葷腥,至少有上百人是吃肉喝酒的。”
燕俠看了那條船一眼,道:“上百人吃葷,老人家這條上船,一次能裝多少羊肉?”
桑如海道:“這些羊肉是我自己養的宰殺的,是專供他們那位‘小皇帝’享用的,至於別人吃的羊肉,則是定期有專人送的。”
燕俠道:“原來如此,既然非這樣不可,我也只好照老人家的吩咐做了。”
桑如海道:“只是會弄髒了大少的全身,羊肉的腥羶也不好聞。”
燕俠淡然一笑道:“事到如今,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桑女海道:“那麼大少請上船吧,上船以後,再鑽進皮袋子裡去。”
燕俠二話沒說,也沒有猶豫,轉身跨步,登小了小船。
他是在“南海”長大的,自小就坐船,一天不知道坐幾回,成了家常便飯,他自己知道該怎麼上下船,再加上他一身高絕的修為,人登上小船,小船不但不顛不晃,甚至紋風不動。
桑如海看在眼裡,不由暗點頭,他隨後也登上了小船,而且抬手遞過了那具皮袋子。
燕俠接過皮袋子,就坐在船頭,撐開袋口,像鑽被窩似的,先腳後頭,身子只往下一滑,便整個昂鑽進了皮袋裡,道:“老人家,你就往裡塞羊肉兒吧。”
桑如海拉轉皮袋.使袋口斜斜朝著自己,道:“大少,我會留出縫隙讓大少呼吸,不過難免有所滑動,還要大少自己隨時留意。”
燕俠道。“老人家儘管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憋死。”
桑如海沒再說話,當即往下一坐,掀開了船板,船板下果然放著成堆的羊肉,不但皮毛都已去盡,而且還經過了沖洗,倒還算乾淨,只是腥羶之氣難聞。
桑如海很不安,又一聲,“委屈大少!”抓起成塊的羊肉就往皮袋裡塞。
他塞的都是燕俠身周,不大工夫就塞滿了,把只皮袋塞得鼓鼓的,只讓燕俠的頭臉還留在外頭,道:“好了,從這兒到‘喀喇布達宮’,約摸半頓飯的工夫,等快到的時候,大少再把頭臉縮排去吧。”
燕俠道:“老人家,妥當麼?”
桑如海道:“大少看現在天色什麼時候了,等快到‘喀喇布達宮’的時候,天也要黑了,隔那麼老遠,他們看不見的。”
燕俠這才發現,日頭偏西,天色已近黃昏,頓飯工夫之後,天可不就黑了,他沒再說話。
桑如海也再沒說什麼,就在船邊撩水洗了洗手,當即就解了繩,拿起了漿。
划著上船逆水而上,首先進人樹林,劃過樹林,來到谷地,一幕奇景看得燕快不由一呆。
峭壁下,一個大洞,小河就是從洞裡流出,洞高離水面兩三尺,簡直就是一條秘密水道!
小船划進了洞裡,眼前頓時為之一黑,緊接著就伸手難見五指。
但並不難辨別方向,因為上游遠處有碗口大明亮一塊,既像明燈,又像一面鏡子。
燕俠忍不住輕聲問道:“老人家,那是什麼?”0只聽桑如海在黑暗中道:“那是那一端的出口。”
敢情既不是明燈,也不是鏡子,而是那一端的出口,想來這兩端的出人口的距離不近。
還是真不近,在那端出口越來越大之下,小船足足劃了一盞熱茶功夫,才劃出洞口。
出洞口再看,天色已暗,昏暗的天色下,一條寬闊大河從遠處來,又流往遠處去,水面蒼茫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只聽桑如海道:“大少,這就是‘獅泉河’了。”
燕俠道:“沒想到‘獅泉河’竟是這麼一條大河,老人家,是不是快到了‘喀喇布達宮’了?”
桑如海道:“大少請往船頭左方看。”
燕俠忙轉眼望去,他看見了,他看見了一座連綿百里的大山,也看見了左前方山腰上,燈光點點,一如繁星。
他忙道:“老人家,那就是‘喀喇布達宮’?”
桑如海道:“是的,大少。”
話聲方落,燕快倏覺一陣疾風吹上了小船,這陣疾風來得太突兀。
他知道,來的不是風,儘管他還不能確定來的是什麼,但是他知道,那絕不是風。
直覺的反應,他雙的疾快的從袋中抽出,一翻揚起,就待繁出。
耳聽桑如海一聲驚叫,就在人耳桑如海驚叫的同時,他也看見了,船上多了一個人。
像一個女人,從頭到腳裹得密密的、緊緊的,只留兩眼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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