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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因秋若蘭沒有坐騎,梁雲只得牽著馬跟在秋若蘭身後,秋若蘭眉頭一皺道:“你也太小看我了,你內傷未愈,自己上馬吧。”說罷便飛一般朝前奔去,梁雲柔和一笑,隨即上馬,一拍小白的腦袋,白馬立刻跟隨秋若蘭賓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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歙縣得月樓內,生意依舊如往昔般紅火。靠壁一桌坐著一男一女,男的約二十二、三歲,一襲青衫,眼睛似天上一般的星星,容貌清秀,似是讀書之人;那女的卻是一容貌看似三十的美婦,身著紅衣,眼中一股凜冽的傲氣。這兩人卻不是梁雲與秋若蘭是誰。梁雲輕聲道:“這幾日來,我已將這偷天換日的總決盡數說與你,蘭姐的悟性也當真不錯。”秋若蘭望了望梁雲,一時心情複雜,當下道:“這式劍法也當真不可思議,非悟性奇高,又需精通易理、道家相輔。就算我學下去,也難得其精髓。”梁雲深知似秋若蘭這般從小便生活在江湖中,從小以練武為樂,自是不會多讀書籍,當下暗歎一聲,知秋若蘭說的是事實,也不反駁。
秋若蘭道:“你還記得上次在這裡第一次看見我麼。”
梁雲嘆道:“我和白雲飛當日在此飲酒,蘭姐坐在樓上。原來蘭姐早發現我兩人。”
秋若蘭微一點頭,卻不答話。
梁雲又道:“怕是我兩人追蹤於你,自也是瞞不過你的。”
說罷舉起酒杯,雙眼卻朝得月樓大門望去。只見三個男子踏門而入,其中一個年約三十四五,面容卻頗為清秀,手拿一把摺扇;另外兩人均是年約三十四五的虯髯大漢,一人手提一把大鬼頭刀,一人手提一把開山大斧,三人尋桌而坐,坐在離梁雲秋若蘭不遠處。四周個別食客俱是大驚,迅速吃完離開,似這般江湖中豪客手提大刀斧頭,唯恐大刀斧頭招呼自己而來,自己的腦袋不開花才怪;但也有食客膽大,兀自飲酒吃飯,畢竟歙縣境內常有天一神教和黃山真武道觀的人走動,對江湖中人也見怪不怪了,只要自己不去招惹於他,且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縱然是江湖中人,也不會平白無故招惹於己。
秋若蘭神情不屑,輕聲對梁雲道:“這三人是黃山真武道觀紫雲老道的三個俗家徒弟,他們不認得我,我卻認得他們。那個拿摺扇的叫冉太白,那摺扇便是他的武器,裡面暗藏乾坤,不過他那點道法入不得我法眼,不過此人鬼點子卻很多,有個外號叫‘鬼諸葛’,平時甚得紫雲老道的喜歡;至於其他兩個人,卻是他的師弟,拿鬼頭大刀那個是程鵬飛,拿斧頭那個是李小寶。這些人還算不得高手。”
梁雲微微點了點頭,暗道這真武道觀離此還不算遠,不過那紫雲道人武功卻聽聞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想來這三人到此定然有事。
只聽那程鵬飛喝了一口酒,大聲對冉太白道:“如今胡虜侵邊,所到之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黎民百姓苦不堪言。朝廷軍隊卻是積弱,卻奈何胡虜不得。”
冉太白微微一笑:“程師弟有所不知,胡虜乃遊牧民族,自幼便善長齊射,且多為騎兵,來去如風。我朝軍隊雖也有騎兵,不過仍是以步兵為主。胡虜擾邊,自古以來便是常事,要徹底根治,必須大規模的殲滅,然後輔以和親等手段方能見效。如今朝廷也非積弱,不過是兵威不盛,胡虜覺得有機可乘,便四處搶掠。秦大將軍雄才偉略,駐守邊疆,自是不會令當地百姓太過受苦。”
程鵬飛一聲:“哦。還是冉師兄看得透徹。”
梁雲亦是微微頷首,不禁對冉太白另眼相看,也基本上贊同冉太白的說法,不過樑雲仍然陷入了沉思之中,胡虜近幾年來已多次擾邊,開始幾次朝廷還加派駐防大軍,大軍一到,胡虜便後撤,胡虜一後撤,朝廷軍隊也撤,胡虜再次擾邊,如此惡性迴圈,戍邊百姓當真苦不堪言。而今朝廷上下對胡虜擾邊已如家常,就怕朝廷不再加派駐防大軍,胡虜到時候兵臨邊關,邊疆城池就當真危險了。梁雲一陣憂慮,秋若蘭望之似乎明白了梁雲的心意,淡淡道:“我一介婦孺,從不問國事。”梁雲唯有苦笑,暗道:“你若是婦孺,天下怕是沒有英雄豪傑了?”
李小寶當下道:“秦大將軍與師傅曾是結義兄弟,師傅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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