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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令下,隊伍緩緩朝皇宮挺進,今天,是重審使臣被害一案的時間,作為死者的家屬,他們必須要出席。
而上官若愚則是負責重新調查的第一人,當然少不了她,而上官白和上官鈴,則是想要去看熱鬧,不肯錯過她破案的畫面。
“孃親,皇宮是什麼樣的?”上官白正襟危坐在軟墊上,好奇的問道,雖然他從小就很懂事,但在碰到從未接觸過,從未去過的未知地方時,依舊還保留著屬於孩子的好奇。
“那裡啊,是天底下最奢華,最無情的地方。”上官若愚似笑非笑的開口,“進到皇宮,你能看見到處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任何一件,都能讓咱們享受一輩子的榮華。”
“哇。”上官白聽得目瞪口呆,皇宮原來是一座金山嗎?
“你親眼看過就知道了。”上官若愚揉揉他的腦袋,對他這副垂涎三尺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他的鎮定呢?他的淡然呢?
上官白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破功,急忙重新整理好臉上的情緒,但他微微握緊的拳頭,卻洩漏了他此刻並不平靜的心情。
馬車在宮門前被侍衛攔下,風瑾墨翻身下馬,在表明身份後,他們改為徒步前進。
“孃親,你快看,那是什麼花?”上官鈴剛進宮門,就被這滿園的美景吸引住了,到處是絢爛的花朵,到處是宏偉的建築,這裡,對她而言,就好似一個人間天堂。
“別大吼大叫的,小心丟了孃親的面子。”上官白雖然同樣激動,但他卻比上官鈴多了幾分自制,努力維持著平日裡的優雅風範。
“切,什麼嘛,人家又沒來過這兒,看看又怎麼滴啦?”上官鈴衝他做了個鬼臉,很不爽總被老哥管教的事。
這個蠢妹妹!
他終於明白什麼叫做對牛彈琴,都說了幾百遍,要矜持,要鎮定,她都聽到哪兒去了?
屢教不改的上官鈴讓上官白累覺不愛。
“隨她去吧。”上官若愚寵溺的看著蹲在石路旁,扯著泥土裡那株奇花的女兒。
走走停停,穿梭過正午門,終於抵達了朝堂最外圍的百丈浮雲地,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寬敞空地,插著南商國的旗幟,場景壯觀、宏偉,只是站在這裡,似乎就能感覺到,那種壓迫感十足的底蘊。
“好壯觀。”上官白眼裡浮現了無數的星光,胸腔裡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湧動。
“嗯哼,將來等你們有錢,可以建造比它更壯觀的建築。”上官若愚在旁邊提醒道,全然沒有看見風瑾墨那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參觀間,後方忽然有整齊的腳步聲傳來,四人迅速轉頭,只見一支披盔戴甲的侍衛隊,正押解著被上了枷鎖雙腿被刑具拷上的白衣男人緩緩走來。
陽光從頭頂上傾瀉直下,那柔順的白髮,彷彿沐浴在光暈中,釋放著夢幻般的絢爛光彩。
身形雖然落魄,但一身清冷傲骨,卻不減分毫。
這個男人,哪怕是在最絕望,最無力的境界中,也能如蓮花般,出淤泥而不染。
這是誰?
上官白瞅瞅滿臉驚豔做花痴狀的妹妹,再看看同樣失神的孃親,心裡冒起了酸氣。
妹妹就算了,為什麼連孃親也被傳染到犯花痴?這不科學!
他左看右看,怎麼看,似乎都沒能看出這男人有什麼地方出彩。
哪怕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九重天上的神祗,落在這母控兼妹控的孩子眼裡,同樣是一無是處。
“來了嗎?”風瑾墨臉上露出的真實微笑,彷彿在這一刻消失無蹤,只剩下如同面具化般的客套。
“太子殿下。”侍衛們整齊跪地,向他行禮,唯有那站在人堆裡的白衣男人,依舊無動於衷。
“起來吧,正好,本殿隨你們一起上朝。”風瑾墨緩慢踱步到南宮無憂身側,眸光復雜的從他身上滑過。
可惜了,或許今日後,世上再不會有第二個如他這般乾淨、冷清的男子。
“白髮哥哥。”上官鈴嗷嗷叫著,就想往南宮無憂身上撲過去。
好在上官白眼疾手快的把她拽住,這才避免了在人前出醜的下場,“你別亂叫!注意素質!”
天哪,萬佛啊,為嘛他的妹妹見到誰都要撲?
“老哥,你快放開人家啦,人家要和白髮哥哥打招呼。”上官鈴捨不得將眼神從南宮無憂的身上移開,她好幾天沒見到白髮哥哥了,正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就不能抒發抒發內心的思念嗎?
“閉嘴。”上官白眸光一冷,在心裡琢磨著,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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