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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參見九王爺。”
王爺笑道:“張大人,我們好象在哪兒見過!”
我道:“哪裡哪裡,卑職是江西洪都人氏,從未見過王爺金面,想來王爺是記錯了。”王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皺眉想了想,始終想不起來,見我還杵在他面前,便道:“張大人還有事要辦吧,你先走吧。”
我忙道:“下官告辭。”轉身上了轎,只管催轎伕一路急行,眼看背上的汗就要透出來了。我心道:今日真是在鬼門關邊轉了一圈,以後的麻煩還大著呢,得一個一個解決了才是。
來到狀元府中,卻見廳堂內站了許多丫環奴僕,我一愣,正要問話,一個五十來歲,長鬍子,穿著綢布衫子的男子道:“大人回來了,快給大人見禮。”
那些丫環奴僕慌忙跪下道:“參見張大人。”
我奇道:“你們是從哪來的?”
男子道:“小人李全,是李將軍的下人,他們都是李將軍送給大人的,請大人收下。”我聞言張口結舌地看著他,半晌道:“好,你們下去吧。”李全拱了拱手,招呼他們去幹活了。我轉身緩緩坐到椅上,腦子裡亂成一鍋粥。
這時,一個下人來報:“門外有一位姑娘求見。”
我心想,難道是小蘭找來了,忙道:“快請。”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來。慢慢抬起頭,我不由驚道:“小蝶,你怎麼來了?寧公子呢?”
小蝶含淚道:“寧公子病好後,已經誤了考期,他叫我代他向公子賀喜,便回洪都去了。”我道:“那他未何不帶你走?”小蝶看著我,臉上突然緋紅一片。我心中一凜,看她鬢邊插了朵白花,忙道:“你姥姥呢?”
小蝶道:“她去世了。”
我道:“這怎麼會,她的風寒不是好了麼?”
小蝶道:“姥姥忽然患了急病,醫治不及,等我聞訊趕回去,她已經迴天乏力了。”
我聞言默然。小蝶看著我,忽然跪下道:“奴婢如今已無處可去,請公子收留奴婢吧。”
我看著她嘆道:“你並不是我買的丫環,何苦要跟著我,你還有什麼親人,我叫人送你回去吧。”
小蝶道:“奴婢已經沒有別的親人了,公子對奴婢有大恩,奴婢願意終生侍奉公子。”
我仔細看了看她,見她臉上滿是愁容,一雙眼睛還在偷偷地看著我,不由心中暗想:難道她喜歡上我了,真是麻煩,有心要趕她走吧,看她樣子又實在可憐,不趕她吧,到時候還有數不盡的煩心事。想了半日,只得道:“也罷,你去找管家李全,要他給你安排個住處吧。”小蝶忙點頭應了,起身緩緩走了出去。我把身子往椅上一靠,嘆道:“痛苦啊,誰來救我!”
第二日,想著還要去早朝,我早早地起來,忙穿好官服,匆匆走出門,上了轎,向宮中去了。
底下百官方才站好,太監便叫道:“皇上駕到。”我們忙跪下山呼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鐵穆耳緩步走到龍椅前坐下,示意太監宣旨。太監展開聖旨尖聲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年大比已經結束,共錄取頭甲三十名,二甲五十名,三甲一百名,著吏部分封官職,外放各縣府,另封狀元張好古為翰林院四品編修,榜眼李知棟為蘇州知府,探花雷子其為台州知府,領旨之日著即赴任,不得有誤。欽此。”
聽完聖旨,我頭一暈,搞什麼,他們都外放,就把我留在京裡,每天面對那些我不願面對的人。想到這裡,我偷抬眼看皇上,卻見他也在看著我,臉上還帶著一絲笑意,再看李正風,也在那裡笑。我嘆一口氣,只得和李知棟等人跪下領旨,口稱謝恩。
回身站到朝班中,皇上再說什麼,我也聽不到了,只覺心中亂如一團麻。好不容易捱到散朝,我有氣無力地走出宮門,李知棟早已在那裡等候,他拉著我道:“不要坐轎了,我們騎馬過去。”我只得跟著他縱馬出城,到了他的居所。一進門,李知棟便拉我坐下,正要說話,裡面走出一位年輕的婦人,手中拿著茶壺,給我們滿上茶。
李知棟指著她道:“這是拙荊。”又指著我道:“這位是張大人。”
婦人忙施禮道:“素雲見過張大人。”
我趕忙站起身道:“不敢,原來是大嫂。”言罷看看她,只見她長得相貌端莊,舉止優雅。不由笑道:“原來大哥成婚了,是什麼時候的事,小弟都未趕上喝一杯喜酒。”
李知棟道:“我成親已有半年了。”轉頭對婦人道:“你下去吧,我有些事要與張大人談。”婦人彎腰施了一禮,轉身走了。我看她背影出去,對李知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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