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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感興趣。我問他是何物,他便拿出這個小羊皮袋,掏出那份遺詔給我看,我當時並不相信,認為他是故弄玄虛來騙酒吃的。他便收起羊皮袋說此物只賣給識貨人,轉身就走,說要賣給燕太子丹。我怕他真的去找太子丹,我豈不錯過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便問他賣多少錢,他張口就是一千兩黃金,並聲稱少一兩也不賣。我考慮再三,寧可破費一千兩黃金買一個假的,也不能讓如此珍貴的東西流落到外人之手,就這樣把它買下了。” “太子殿下有沒有詢問那人是從何處得到的這份遺詔?” “我也感到奇怪,一個討飯的老人從何處得到這樣珍貴的東西呢?那老人自稱姓丁,他有個兒子叫丁寶,是個太監,在宮中服侍莊襄王,那遺詔莊王臨終前留下的,讓他送交子倬,丁寶還沒有離開宮中就同其他服侍莊王的人一起被呂不韋拘捕了。老人是在探監時兒子偷偷交給他的,此後不久,丁寶等人全部被殺了。老人準備把遺詔送給子倬,一打聽子倬也病逝了,便私自藏起遺詔。他為了給兒子報仇,尋訪能使遺詔發揮作用的人,漸漸發現滿朝文武都是呂不韋和嬴政的親信,這才想把遺詔送到國外。當老人聽說我正在秦國做人質時,便前去試探我,看我有沒膽量揭發呂不韋擅權篡國的罪行,才故意用高價試探我。”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記錄》第六章(15)
成蝺也依稀記得服侍父王的太監中確實有一個叫丁寶的人,但他困惑父王既然知道嬴政不是自己的兒子,為什麼把他收留在宮中,並立他為太子呢?莫非父王知道的太晚,當他知道嬴政不是自己的兒子時已經受制於人,才偷偷留下這份遺詔。能夠瞞天過海控制父王的人只有一個,就是呂不韋,嬴政也一定是呂不韋的兒子。成蝺想起來趙國前曾聽宮中人議論,說呂不韋和趙姬私下時常往來,現在看來這些議論都是真的。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成蝺突然之間有一種說不出的委屈和痛苦。當嬴政承襲王位時,成蝺嫉妒羨慕,曾私下埋怨母親無用不給他爭取,也惱恨華陽太后不偏向於他,要知道他僅比嬴政小一歲呀!這一歲之差決定了他的命運,只能為臣,永遠為臣!可嬴政從來沒有真正把他當作弟弟,從小就欺辱他,自從當上大王后更加瞧不起他,他之所以被封長安君也只是華陽太后的意思。本來他可以不來趙國做人質的,也是嬴政和呂不韋的主意才不顧他的生命被送到這裡。 成蝺越想越氣,禁不住伏在桌上嗚嗚哭了起來。他今年才剛好十八歲呀! 太子嘉看到成蝺痛哭流涕的樣子多少感到一些快慰,上前勸慰道:“公子節哀,你才應該是當之無愧的秦王。公子明日就起程回秦了,不知回國之後有何打算,倘若需要趙國幫忙,在下一定竭盡全力——” 太子嘉話還沒說完,成蝺忽然揮袖擦去臉上的淚水,怒視著太子嘉吼道:“你弄來這份遺詔,到底有何居心,請直說吧。” 太子嘉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說:“你以為我是故意偽造一份假遺詔挑撥你們兄弟之間關係,你錯了,我只是請你鑑定一下真假,我準備用它與呂不韋交換被秦國佔去的河間一帶的五座城池呢。也是想請你給呂不韋和嬴政帶個口信,問他們換不換。” 成蝺畢竟年輕,經歷的事又少,現在後悔承認那份遺詔是真的。如果一口咬定遺詔是假的,太子嘉也許就不會以此要挾呂不韋退還河間一帶的五座城了。成蝺想了想,威脅說:“太子殿下還是取消這個念頭吧,你這樣做對趙國不但毫無益處,反而會給趙國帶來滅頂之災。太子請想,呂不韋是何等人,他在趙國時你也許就略有所知,現在又變得怎樣你趙國應該更加了解。憑呂不韋一慣的做法,一旦知道你藏有這份遺詔,他除了暗中派刺客行刺你並盜取遺詔之外,也令大軍壓境踏平趙國。你做與不做先考慮一下趙國的實力能否抵禦秦國的六十萬大軍。” 太子嘉當然看出成蝺的心思,裝出一副十分驚恐的樣子說:“依公子之見,我重金購買的這份遺詔是禍不是福?” “正是這樣,殿下還是趁早銷燬它為上策。”成蝺試探說。“倘若我把它毀去,公子回去之後仍然同呂不韋提及此事,他再派人前來索取,我用什麼回答他呢,如果說已經毀去了,呂不韋會相信嗎?” “太子殿下多慮了,我成蝺還不至於那麼傻,給呂不韋提及此事豈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呂不韋知道我瞭解此事,他會放過我嗎,只怕先除去我才會加害太子殿下。倘若殿下信得過我,請把遺詔給我,我願出雙倍的價錢,殿下以為如何?” 太子嘉故意做出經過一番慎重思考的樣子,略帶惋惜地說:“我本來想為趙國謀點利益,誰知公子一提醒,唉,就送給公子吧,本來這份遺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