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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責任都由我一人承擔吧。” 信陵君讓眾人散去,準備一人入宮請求治罪,門客馮諼前來說道:“君侯何必前去受辱呢?” 信陵君一邊請馮諼上坐,一邊恭敬地問道:“無忌愚鈍,請先生指教。” 馮諼分析說:“盜用公子之名行刺魏王的人只有三種可能,其一是秦國派來的奸細,這樣做可以起到一箭雙鵰的作用,行刺成功與否都能離間你們君臣關係,讓你們君臣互相猜疑,其目的在於借刀殺人除去公子,那樣秦國攻打魏國就沒有能夠抵禦之人了。其二是公子的門客或親友所為,目的在於刺死魏王由公子取而代之,想法雖好,卻適得其反,害了公子也害了魏國。” “那麼其三呢?” 馮諼略一遲疑說道:“其三隻是我的臆測,可能性不大,也許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還是不說罷,公子聽了可能傷了你們兄弟之誼。” 信陵君一見馮諼說話吞吞吐吐,愈想知道,堅持道:“先生但說無妨,我只是聽聽,未必相信,決不會放在心上的。” 馮諼無奈,這才說道:“也許是魏王故意用的苦肉計。” 信陵君大驚,“這又何必呢?” “當然是想讓公子交出兵權,公子樹大招風,功高震主,如今外界紛紛傳言諸侯一致推擁公子為王,將取而代之安釐王,魏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防備之心油然而生,盜用公子之名入宮行刺,這是一個不大也不小的罪名,雖然查無證據,但有口供在,進一步可治罪,退一步也可不治罪,這就要看魏王的態度與公子的所做所為了。”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記錄》第四章(19)
“請先生再說明白些?”信陵君侷促不安地懇求道。 馮諼點點頭,“那好吧,假如行刺一事是魏王的苦肉計,其目的當然是誣陷公子,讓公子知罪而退讓出大權。倘若公子按照魏王的要求做了,讓出兵權,魏王決計不會治罪的。倘若公子不能參透魏王之心,那麼等待公子的就危險了。” 馮諼洞曉世事、練達人情、智謀過人的事蹟為信陵君所熟知,他考慮再三,終於接受馮諼的建議,到安釐王那裡請辭。 安釐王聽說信陵君前來請辭,大喜,但仍假惺惺地勸阻說:“王弟,你不必過於悲傷,為兄當然知道那刺客不可能是你指使的,至於是否是你的門客,那就難說了。寡人無心將你治罪,可對於朝廷百官實在無法交待呀,你引咎請辭也好,暫時可以堵一堵百官的嘴,人言可畏,人言可畏!等過了一段時間,這事平息後,寡人再把收回的權力交給你,仍由你執掌軍政大權。” 信陵君什麼也沒說,默默地告辭了。 安釐王望著信陵君漸漸遠去的矮小背影,和太子增相視一笑,發出勝利者得意忘形的笑聲。 不久,信陵君在悲憤中死去。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記錄》第五章(1)
還沒有正式入冬,迫不及待的北風就卷著黃土迎面撲來。 “沙、沙、沙”,垂死掙扎的黃葉嗚咽著,乞求命運之神再賜給它們一次生命。然而,無情的北風卻沒有給它們任何機會。 趙成王、魏安釐王在這個冬天相繼去世了。趙成王的兒子趙偃在丞相郭開等人的擁護下繼承王位,號趙襄王。魏太子增也登上了魏王的寶座,號景湣王。 此時,在咸陽宮裡,華陽太后正慈祥地撫摸著嬴政的頭,“好孫兒,奶奶今天講累了,以後再抽空多講些故事給你聽,你也應該回咸陽宮跟丞相學處理朝政了,不然丞相又會說你偷懶。” 嬴政一聽祖母提到丞相,欲言又止,華陽太后看見嬴政的表情,關切地問道:“政兒想說什麼,儘管說吧,有什麼難處奶奶幫你解決。” 嬴政終於鼓足勇氣說道:“奶奶,政兒不想讓丞相做仲父,也不想讓他當我的太傅,請奶奶給我另換一位太傅好嗎?” 華陽太后十分詫異,“丞相呂不韋可算當今天下最有才華之人,論德才智可與四公子相提並論,在我們秦國更是無人能夠相比,自早年追隨你父王來到秦國,十幾年如一日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為你父王為咱們秦國都立過大功,他為人謙遜又忠心耿耿,你不用這樣的人做太傅還想找什麼樣的人呢?” 嬴政執拗道:“奶奶,我不是說丞相不好,他對我太嚴厲,也太不尊敬我,儘管我尊他為仲父,可他畢竟是臣子,我是大王,他時常在我面前有失君臣禮節,直呼我的|乳名,彷彿我是他的兒子一樣。奶奶,我今年已經十六歲了,有自尊心了,何況我是大秦國的君王,哪能時常讓一個臣子訓斥呢?” 華陽太后看看站在面前的孫子,已經比自己還高,臉上的稜角分明,有一絲成|人的樣子了,這才注意到嬴政長大了。 華陽太后點點頭,“你先回去吧,這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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