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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本王呢?也免得本王對你誤會這麼深,把你冷落那麼多年。” 趙姬一聽莊王的口氣,內心一喜,仍裝作十分委屈的神色,悽然說道:“如今臣妾把一切真相都告訴了大王,可是,大王真的相信我嗎?” 莊王看看哭成淚人的趙姬,欲言又止,他仍然不能確定趙姬的話是否屬實,但他已經改變原先的想法,不準備廢黜趙姬的王后之位,決定查明真相之後再做決定。 趙姬見莊王沉默不語,進一步試探說:“大王若認為賤妾罪孽深重,不配做王后,就讓妾身帶著政兒離開王宮仍回邯鄲街頭,我們母子相依為命雖然苦一些,但是至少能過上一種無人歧視的平常人日子,請大王恩准妾身的請求。” 趙姬在地上滾爬著,頻頻向莊王叩首。 莊王心亂如麻,他困惑地望著趙姬,揮手說道:“你先回宮休息吧,也不要太傷心,更不要胡思亂想,寡人自有主張。” 莊王摸摸額頭,又說道:“寡人可能著涼了,現在頭昏腦漲,心裡也悶得慌,只想一個人靜靜呆一會兒,你下去吧。” 趙姬一聽莊王病了,立即驚慌起來,催促說:“大王快讓人傳太醫前來診斷,以防染上其他病。” 趙姬說著,主動站起來摸摸莊王的額頭,她立即驚叫起來:“好燙,快傳太醫!” 太醫來了,診斷後得知,莊王確實著涼了,熱傷風。 趙姬令趙高按照太醫所開列的藥方取了藥,她親自煎熬給莊王送上,並服侍莊王,服下藥後才離去。 呂不韋聽說莊王病了,心生一計,以探望莊王病情為名來到咸陽宮,莊王雖然內心對呂不韋十分反感,表面上還是敬重他的,他也想再從呂不韋口中揣測趙姬所說的話是否屬實,因此,呂不韋一到立即接見,一邊賜坐,一邊說道:“寡人只是偶感傷寒,並無大礙,靜養幾日就會痊癒的,多謝丞相探視!” 呂不韋見莊王也不像有什麼大病的樣子,十分失望,拱手應道:“大王是為兵敗一事勞神傷心操勞過度所引起的,再加上近日天氣曝熱,內火攻心,患病是常有的,請大王務必當心。傷寒雖是小病,但夏天患這種病卻不易治癒,大王近日不必操勞國事,安心養病吧。” 呂不韋又嘆息一聲,自責說:“做臣子的沒有能夠為大王分憂解難,以致引起東征兵敗,臣自慚心愧,請大王准許臣降職三級罰俸一年,以懲臣有失丞相之名的過錯。” 莊王連連搖頭,“丞相何必自咎呢?兵敗一事是本王沒有聽從你的忠告所致,追究起責任來應是寡人的錯,請丞相收回請求吧。” 呂不韋堅持道:“大王也許認為臣這樣做是沽名釣譽收買人心,而臣覺得我大秦以軍功為晉升的條件,如今新敗,大王懲治臣能夠起到懲一儆百的作用,激勵文武官員奮起向上,積極進取。只要朝廷上下文武大臣團結向上盡心盡力,軍中將士同仇敵愾,眾志成城,打敗東方列國圖霸中原之日就不會遠了。” 莊王連連說好,“只是這樣做太委屈丞相了,寡人於心不忍呀!” “大王不必客氣,大王對臣情同手足,信愛有加,臣怎敢對大王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呢。當初在邯鄲街頭與大王邂逅之時,臣就看出大王雖是落破之身,但具有明君英主的風範,才使臣甘願傾家蕩產追隨大王左右,如今雖然達到當初的預想,但與大王的宏圖大業相差甚遠,憑大王的英明與睿智,有生之年統一天下並不是虛幻,臣一定不負厚望,盡薄才成就大王心願,大王成為開國之帝,臣也就實現出將入相的目的。” 莊王一聽呂不韋提及往日之事,立即試探說:“寡人在窮困潦倒時承蒙丞相鼎力相助才有今日,至於丞相所說的寡人能否成為開國之帝還有仗丞相輔佐,萬一寡人帝業未成中道崩殂,這統一大業只好留給宗祧之君了。” 莊王裝作無心的樣子,回頭問道:“以丞相之見,繼承宗祧之人由哪位王子更合適?” 呂不韋當然明白這是莊王在試探他,故意裝作不知,“當然是長子嬴政,讓他承襲王位既合王制也合宗制,他為嫡為長,至於賢麼依臣所見也一定會同大王一樣明智賢能。” 莊王不動聲色地說:“可有人私下議論說嬴政不是寡人的骨血。” “嬴政是不是大王的骨血大王自己難道不知?如果大王實在記不起來何不親自問問王后?大王不必輕信謠言,這話大王萬萬不可亂說,傳揚出去有損王室聲譽。臣對王后十分了解,她雖然曾一度淪為歌女,但賣唱不賣身,為人正直,作風正派,種種傳言均不可信。” 莊王哈哈一笑,“寡人是隨便問問,寡人也不相信,如果寡人不相信趙姬,又怎麼會立她為後呢?不過,人言可畏呀,寡人雖貴為秦王,也是平常之心,憂讒畏譏自是皆然。” 呂不韋害怕這樣談下去莊王會提出令他尷尬的問題,便找個藉口告辭了。呂不韋來到門口向趙高使個眼色,趙高會意,隨他來到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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