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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這件事誰說都一樣,那麼能不能麻煩金先生先到外面坐會兒,讓我跟金老先生單談呢?”
“我在……也沒關係吧?”
尋塵抬起手做了個士力架廣告裡,林黛玉的姿勢:“還是你來?”
井澀北‘嗖’的一聲躥了出去,並且很懂事的把門關好,自覺的做起了門衛。
他原本想離門近一點,多少能聽到裡面的談話,也好知道尋塵會不會添油加醋把自己描繪的十惡不赦,可惜醫院的門和牆隔音效果都太好了,他左聽右聽,連個虛聲都沒聽到,氣的他跺腳自語道:“靠,這特麼不是逼我呢麼,我拆牆了啊!”
“你可以試試。”
這年頭人要是一背,放屁砸腳後跟,喝口涼水都塞牙縫!
回頭一看,就見歐凱文拿著病歷本站在他身後,表情很微妙。
井澀北涎著臉道:“嘿,不拆,我怎麼會真拆呢?我只是在自言自語,嘿嘿……”
歐凱文一抵眼鏡道:“心理學說,自言自語最能表達一個人的真實想法。”
井澀北搖頭擺手:“不會不會不會不會不會不會,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沒有沒有……”
歐凱文理都不理井澀北,繞過他準備去開門,就見井澀北一個閃身擋在他面前,把自己當封條一樣貼在門上道:“不,不能進!”
“理由?”
“老人,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是不方便見人的。”
“……”
就在歐凱文和井澀北互瞪著僵持的時候旁邊突然有人喊了一聲:“呀!暈了!”
兩個人一同轉頭向聲源看過去,在他們不遠處的一個病房門口圍了幾個人,擋住了他們的視線,看不到中間到底是誰暈了。
歐凱文輕輕一皺眉,將病歷本推在井澀北身上,快步走了過去:“大家讓一讓,請給病人流出呼吸空間,不要圍在這裡。”
接著又有幾個護士聞聲趕過來,才算把圍觀群眾都拉開,井澀北抱著病歷本好奇的往前走了兩步探頭看,看到歐凱文將一個女孩子放平在地上,正在做急救措施,再仔細一看,這女孩正是他見過一面的蕭依莉。
這個時候住院……怕是身體不行了吧。
井澀北惋惜起來,雙腿不由自主的就往前走,越走越近,等走到她面前的時候,歐凱文一抬頭看見是他便道:“幫我抬進去。”
“啊?哦!”
兩人把蕭依莉抬到病床上,歐凱文開始往她身上插管子帶氧氣罩,井澀北站在一邊,也不能幫忙,有點手不知道往哪兒放的感覺。
“那什麼,沒我事兒我就……”
歐凱文也沒看他,就點頭示意他可以走了。
井澀北又瞄了一眼蕭依莉蒼白的臉,嘆息一聲轉身要走。
“你……”
手腕被什麼東西抓住了,井澀北低頭一瞧,是蕭依莉,他握住她的手蹲到她面前,方便她看著自己,道:“你說。”
這個時候的病人很可能是不認人的,見到身邊有人就做熟人要交代幾句話,井澀北明白這個道理,他也不能幫助蕭依莉什麼,但他可以做一個傾聽者。
蕭依莉抽出手,指著自己的枕頭,卻沒力氣說話。
井澀北會意的在她枕頭下面摸出一個本子,瞧著像是日記本,他突然想起遊戲設定裡面,蕭依莉去世之前,將自己的記事本交給了金浩薰,在她去世後,金浩薰為了紀念她,就把她本子裡的故事改編成了電影投拍。所以說……這是命中註定?
“幫我,留著。”蕭依莉費力的半張著眼睛,充滿希望的看著井澀北,完全沒有一個即將故去的病人那般恐懼。
井澀北受了感染,當即應了下來。
蕭依莉安心的露出微笑,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井澀北拿著本子,感到異常沉重,他看向歐凱文問道:“她這是?”
“睡著了。”歐凱文拿過病歷本開始刷刷點點的記錄。
“哦。”井澀北站起來,又問:“那她……還能活多久?”
歐凱文看了井澀北一眼,後繼續寫病歷:“不一定。”
“那就是說,也可能不死是吧?”
歐凱文合上病歷:“你現在是不是更應該關心一下你父親?”
“哎……您請……”
井澀北對歐凱文做了個請的動作,待他出了門,自己也跟了出去。
雖說他熟知蕭依莉的攻略,也不能逮誰跟誰說,況且現在他已經決定了各歸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