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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鈴蘭花朵懸垂,像是一串小鈴鐺,香韻濃郁,瑩潔高貴。他對小男孩也說了一句法語,掏出錢來遞給小男孩,並從籃子裡拿出了鈴蘭花盆。
小男孩高興的一蹦三尺高,攥著錢跑走了。
“給。”紀翔把鈴蘭花送給井澀北,“節日快樂。”
井澀北被周圍的氣氛所感染,已經完全精神了,他拿過花盆,學著其他人高高舉起,也‘哦哦!’的叫喚起來,屁股還隨著音樂扭來扭去,時不時的撞紀翔一下。紀翔見他這麼孩子氣,不僅笑意更濃,很配合的晃動身體往前走。
“哎,咱就這麼走,有沒有個目的地?”
樂聲和人聲太大,紀翔俯下身子將手括在嘴邊,好讓井澀北挺清楚一些:“馬上就到了。”
話剛說完,就見前面的花車停了下來,人們也放慢腳步,逐漸圍著花車形成了一個圓。
井澀北伸著脖子左右一看,發現他們已經走到了一個大廣場上,花車停在了廣場中間,他抱著花盆使勁往人前擠,想要離花車更近一點,可是人太多,路沒走幾步,倒是給他累出了一身汗。
“早知道我就該穿短袖啊!紀翔,你熱不熱?”他一回頭,突然發現紀翔並沒有跟在他身後,“紀翔?我去!我他媽不認路啊!不會鳥語啊!”
井澀北咆哮了,可是他旁邊的人還以為他是在為了節日而歡呼,所以個個都跟著他瞎嚎,還有豪放的大叔,舉著花盆拍著他的肩膀跟他擠眉弄眼。
他不好意思拒絕,只能尷尬的傻笑,恨不得唱出:嘿呀,依兒呀,哎嘿哎嘿依兒呀!
但是他心裡那叫一個急啊,他剛才一路就是跟著走,反正有紀翔在也不怕丟,現在嚮導沒有了,他連個翻譯都沒有!這不是要死麼?!
就在這時,人們一下安靜了,井澀北茫然的隨著所有人往花車那兒看,花車上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子,打扮成花仙子的樣子,手持話筒開始發言,那樣子,那聲音,天籟啊!
井澀北酥了,隱藏在他心底的流氓宅男魂被喚醒,他遠遠的望著美女流口水,腳下止不住的往前湊。
“hey hey!”
就覺得衣角被拽了幾下,井澀北低下頭,發現剛才賣他鈴蘭花的小男孩正仰著頭跟他揮手。
“我?”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小男孩點點頭,拉著他的手往人群外面拽他。
“嘛去呀?”他莫名其妙的跟著小男孩鑽出了人群。
小男孩放開他的手,扭著小屁股跑到路邊,抱起一個他雙手不足以圍圈的大花盆,吃力的向他走過來。
“霍!再摔了你,放下放下,我自己拿吧,是給我的嗎?”井澀北從小男孩手裡拿過花盆,這下他有兩個花盆了,一大一小,拿著還真有點費勁。
小男孩根本不懂他說的是什麼,又攥著他的衣角拽著他走。
“哎哎!你慢點嘿!”井澀北差點一個趔趄摔出去,只好倒著小碎步跟緊小男孩。
到了人群邊上,小男孩突然大聲說著什麼,一邊說一邊用他細小的胳膊扒拉著擋路的人,人們聽到小男孩的聲音,又看見他身後的井澀北,一個個都露出了驚訝欣喜的笑容,自動自覺的往兩邊讓,給他們讓出了一條小路來。
井澀北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就迷迷糊糊的一直走。
終於走到了花車前,小男孩仰著腦袋bla bla說了什麼,旁邊就有人幫忙,把他抱上了臺。小男孩上了臺之後,招呼井澀北過去,然後從他手裡抱走了大花盆,舉在腦袋上往中間走去。
臺下的人們看到此景,全都歡呼起來,井澀北抬頭一看,就見紀翔正在臺上!他把小男孩抱在身上,小男孩把大花盆抱在身上,簡直是一對父子。
只不過這個父太黑了,根本不可能生出這麼白淨的孩子……
井澀北暗暗腹誹。
紀翔放下小男孩,目光緩緩落到井澀北身上,他靜靜的一笑,花仙子走過來將話筒遞給他,他舉著話筒,用中文道:“這首歌送給你。”
人們隨著紀翔說話的方向看到了井澀北,表情非常震驚,但下一秒,大家就開始了又一輪的歡呼,這歡呼的話語井澀北聽不懂,可他好像能夠看明白這些人眼裡的祝福。
樂隊鼓手敲下了一個節拍,接著音樂聲起,紀翔開始了他的歌唱,他唱的是首法文歌,大意是:
鈴蘭花香今又聞,猶如老友再相逢。
塞納河畔見君來,長凳有我為你等。
燦爛笑容為我生,唯有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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