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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振電視臺節目部的新經理,臺北最有權威的娛樂節目策劃。”說著,他向著錢鈞伸出手,自我介紹道,“克烈斯。”
“幸會。”錢鈞泰然的與克烈斯握了握手。
剛才他還在想這人跟紀翔是什麼關係,待近了一瞧,發現克烈斯的眼睛跟紀翔不同,是一棕一藍,這種血統倒是不多見。他叫克烈斯,從名字裡也不好判斷是什麼關係。
正在思索,就聽克烈斯對井澀北道:“那天多有得罪。”
井澀北尷尬的揚了揚嘴角,最終是笑的很難看:“一個巴掌拍不響,我也是衝動了點。”
“那不知我的話,金先生考慮的如何?”
“這個……我覺得還是不要問我,我不能提當事人做主。”
“既然如此,那麼我直接去找他談,應該不算是過分了吧?”
井澀北抬頭對上了克烈斯的眼睛,認真道:“我能不能拜託你件事?”
“金先生請講。”
“讓我們踏踏實實開完演唱會,之後你們的事是家事,我也就不便插手了。”井澀北這話是沒有問題,只是語氣頗顯苦澀,聽的原本就很糊塗的錢鈞更糊塗了,這個‘他’是誰?什麼之前之後的?又跟演唱會摻上了什麼關係?但是出於面前,他還是默默的在一旁沒有出聲。
克烈斯沉吟片刻道:“好吧,我也不想給您和您的公司帶去什麼困擾,就等演唱會之後再說。只是……”他頓了頓,繼續道,“他的生日,能不能讓他回家來過?我和父親都非常想要給他慶生,彌補多年的遺憾。”
井澀北面露難色,坦誠道:“這個……我只能說幫你去問問,不能保證他答應。我之前也說了,他正在鑽牛角尖,我說多了也不好,但是能說的我會去幫忙勸。”
克烈斯理解的點點頭:“那還要麻煩金先生了,我和父親都十分慶幸,他能有您這麼一位經紀人。”
“您客氣。”
“如此,我就先走了。”
井澀北起身將人送到了門口,又垂頭喪氣的回來,坐到吧檯一口仰下杯中的酒。
“嘿,不知道還以為是我來陪你借酒澆愁的。”錢鈞拍了拍井澀北的肩膀,問道,“你們剛才說的,是紀翔吧?”
井澀北一愣,下意識的想反駁,就聽錢鈞繼續道:“不用否認,別的我沒聽懂,不過這過生日,我可不知道還有別人。”
井澀北無奈的一聳肩,算是預設:“那是紀翔的哥哥。”
雖然之前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但現在聽到井澀北親口說出來,還是讓錢鈞驚訝了一下:“我以為他是獨生子女呢,而且他不是從國外回來的單身一人麼?怎麼又是哥哥又是什麼父親的?”
“唉……這事兒我一句兩句給你也說不清。”他也是不想把紀翔不願認可的事到處說,“改天有空再說,那個什麼,我跟紀翔還約了有事談,今兒就到這兒了,你也寬寬心,不就是吵架麼?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你就奔著和好死命找他,還怕他一直這麼不理你啊?”說完,他撂下酒錢就走了,一點空隙都沒給錢鈞留。
錢鈞非常鬱悶的幹下了杯裡的酒,才反應過來井澀北最後的話:“嘿!臭小子,都說了我不是因為感情問題才出來喝酒的!合著我跟這兒說了那麼多,他就單挑著那點聽的啊?!”
井澀北是跑著進的飯店,紀翔已經坐在位子上等他了。
“不好意思啊,堵車。”他風風火火的跑到紀翔對面坐下,連帶著一陣涼風掃過紀翔的臉龐。
紀翔撥弄了下被吹亂的頭髮,伸手摸了摸井澀北面前的杯子,衝著服務生打了個響指:“重新倒一杯熱的。”
服務生走到紀翔面前,眼睛緊盯著紀翔不肯移開,興奮的一臉粉紅,小桃心帶著一閃一閃的光芒從眼睛裡飛出去紛紛落到紀翔那邊,然後被紀翔冷淡的一把扇開,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面,提醒著叫她來的目的。
服務生被敲醒了,羞澀的端起杯子就跑,竟沒發現她拿走的其實是紀翔的盤子。
見紀翔又要喊,井澀北趕忙攔到:“不用,這個也不涼,而且我不可。”他撫了撫肚子,“不過我餓了,咱先點菜吧。”
紀翔點點頭,又叫來一個服務員點菜,這次叫來的是個男生。
飯菜一一上桌,井澀北食指大動,抄起筷子就西里呼嚕往嘴裡塞,紀翔安靜的坐在對面,也不著急說事,而是一筷一筷吃的慢條斯理。整個畫面就像是冰火兩重天,給個標題的話:貴族公子與餓死鬼共進的一餐。
水足飯飽,井澀北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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