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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你來我往;誓要將孫言給喝趴下。
面對這種陣仗;孫言自是來者不拒;他本身就是一個小酒鬼;有酒喝的情況下;多少人敬酒都無所謂。一瓶瓶酒灌下去;一直到午夜時分;儲備的酒全部喝完;孫言依舊是面不改色;周圍的其他人已是倒下了一片。
“想不到晉升六級武境後;哥哥我的酒量也水漲船高了。”
孫言暗中嘀咕;注視著面前的林天王;嘿嘿直笑:“林老弟;我看你快不行了;還是不要喝了吧。”
面前;林天王提著兩瓶酒;俊逸冷漠的面容通紅;醉眼惺忪;身體搖晃不停;已是快要醉死的狀態。不過;他的語氣與平時一樣冷漠;斷斷續續道:“不行;再來”
兩瓶酒下肚;林天王再無法支撐;噗通一聲倒地。
“唉;這又是何苦。”瞧著醉倒一地的同窗校友;孫言搖頭嘆息;頗有些天下無敵的寂寞。
“哼”
大廳的走廊上;傳來一聲悶哼;一個龐大的身軀走出來;正是帝風基地的崔大廚;他來到孫言面前;居高臨下;盯著只有他大腿高的少年;獰笑道:“孫言;你這賤人混球;我老崔來陪你喝個100瓶。”
“……”孫言嘴巴張得大大;目瞪口呆;於笑道:“崔大叔;咱們就算了吧;我承認喝不過你;你就放我一馬吧。”
“放你一馬?想得倒美;你這個賤人;還有你那條賤狗;哼;今天都給老子死出來;老子要把你們灌死。”崔大廚聲如悶雷;在大廳中迴盪;嗡嗡作響
於是;孫言只能苦著臉;與崔大廚對飲;小狗崽樂樂也被拉出來當炮灰。
片刻;數十瓶酒下肚;樂樂首先經受不住;一雙狗眼赤紅;噗通一聲醉倒在酒桌上。而孫言也是強弩之末;東倒西歪;已顯出不支。
“再來50瓶”崔大廚獰笑不已;瞪著孫言和樂樂;彷彿是在瞧著兩隻肥羊。
旁邊;火焚笑嘻嘻地搬來兩箱高純度烈酒;還嬌喊著;不夠還有;基地庫存的烈酒是很多的。
又過了片刻;孫言終於支撐不住;醉倒在酒桌上;崔大廚則是又連喝了5瓶;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快意;隨後也轟然倒地;龐大的身軀壓在孫言和樂樂身上;醉死了過去。
少年和狗被壓得一聲慘叫;旋即徹底沒了聲息;也不知是醉死了;還是被壓死了。
大廳中;只有張教官和火焚是清醒的;兩人相視而笑;這一屆的一年級生給了他們太多的驚奇;同時;兩人感到很欣慰。身為帝風學院的一員;自是希望學院能蓬勃發展。
深夜;多米爾星的帝風學院。
初春;坐落在蒼鷹踏雲山的帝風學院依舊寒冷;很多建築上都覆蓋了一層薄霜。學院的西部區域;這是一片佔地很廣的建築群;乃是帝風許家的所在地
其中一棟高樓的地下室中;燈光昏暗;長桌上坐著三個人;為首的是一箇中年人;鬚髮盡白;全身透出冰冷的氣息。
這個中年人的下首;坐著兩個身形修長的男子;一個俊逸不凡;一個戴著名貴的眼鏡;兩人舉手投足;皆充滿了貴族的氣質;正是許家的許棕然和許正清。
長桌前;站著一個禿頂的中年人許國祥;他此刻全身滲透冷汗;額頭上佈滿了一層豆大的汗珠;透著一股子油光;面色驚恐;極其狼狽。
得得得……;為首的中年人敲打著桌面;食指每一次敲擊;周圍的空間都會顫抖一下;彷彿隨時要崩塌。整個地下室中;彷彿有一座山嶽壓頂;隨時都可能落下來;將許國祥壓得粉身碎骨。
終於;許國祥承受不住這股壓力;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哭嚎道:“祖爺爺;求您饒過我這一次;下次我再也不敢了;一定會擦亮眼睛。”
若是有旁人在場;聽到許國祥的哭喊;必定悚然而驚;這個鬚髮盡白的中年人;竟是許家的當代家主許陽秋。
許家許陽秋;這是除去林星河之外;帝風學院資格最老的元老;數百年前就是星輪武者。外界的傳聞;據說許陽秋為了衝擊許家【冰廉天擊訣】最高境界;閉死關已經0年;與帝風院長林星河一樣;亦是難知近況;卻沒想到早已出關。
“擦亮眼睛?你從小就嫉賢妒能;有眼無珠;就算眼睛擦得再亮;也是一雙狗眼。”許陽秋漠然說道。
隨著他的聲音;空氣不斷震動;一根根毫針般的冰針浮現;成千上萬;環繞在許國祥周圍;若是全部刺下去;許國祥立刻成為千瘡百孔的一具屍體;以他肥豬樣的體型;就是一頭人形凍豬。
寒氣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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