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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
晚上有軍事理論課大家到大禮堂看光碟唱軍歌,一個同學在大家的起鬨下走上講臺說給大家來一曲《披著羊皮的狼》,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什麼的,卻說成《披著狼皮的狼》,發覺口誤,又改成《披著羊皮的羊》,最後終於在鬨笑聲中糾正成《披著狼皮的羊》,怎麼聽著都彆扭。
我問楊墨那是誰,他說那是他們隔壁應用數學系的哥們,這一隻披著狼皮的小羔羊叫李繼海,人家唱歌要錢,他唱歌那是要命的,對此我深表贊同。為了不讓我的耳朵再受摧殘,我假借上廁所之名溜了出來,發現安林達一身豔妝正在和一個高個子男生調情,她有本事弄個證明不軍訓還能拿到學分羨煞我們這些旁人。那個男生背對著我,穿著名牌短袖襯衣長褲,頭髮奇形怪狀基本上是菱形。
不一會兒楊墨也溜出來,於是我們兩個偷偷摸摸跑到小商店買冷飲吃。還沒有進商店,竟看到張寶寶手裡拿著什麼走出來,和我們正面相撞,我似笑非笑盯著他手中的牙膏,擺擺手,“教官,不是在開會麼……”
張寶寶窘迫地將牙膏左掖右藏,支支吾吾半天趕快逃了。楊墨搔著腦袋不明所以,“不就是一盒牙膏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又不是衛生巾。”
我笑得別有意味,目送張寶寶同志離開。
大概在八點半左右,張小司來找楊墨,說方才點名了不在的明天通通罰站。我胸有成竹對楊墨說明兒個要是張寶寶同志罰我們,我林錯生任你處置。楊墨奸邪地笑問,“真的?林錯生同學你可別說大話,要是他罰我們你就在體育場上裸奔三圈並大聲喊”我愛楊墨——“
我對自戀成狂的楊墨說,“行,如果你輸了你也那麼做,一言為定!”
第二章 災禍
我對自戀成狂的楊墨說,“行,如果你輸了你也那麼做,一言為定!”
次日張寶寶挨個將昨晚開溜的人員點了出來,楊墨雙眼放光巴不得站出去,可是我們兩個卻安然無恙奇蹟一樣逃過此劫。他不可思議瞪著一雙青蛙眼,我得意地衝他擠眉弄眼。一早上大家都沉浸在瀰漫著香氣的牙膏味中,有人推測這是高露潔茶爽,還有人說是鹽白,充滿了神秘氣氛。只有我知道這事間的蹊蹺,張寶寶挺胸抬頭頗有英武之氣,經過我身旁時,曳來一股水果香型的牙膏味。
中午楊墨迫不及待問我原因,我這才娓娓道來:張寶寶當然是聽信我的話用牙膏來除痘,這給我們兩撞見買牙膏不是很赧然嘛,所以就放過我們暗中賣個人情。
楊墨張大嘴問,往臉上摸牙膏來祛痘行麼?
“牙膏裡面有消炎的東西,也許行吧。”
一旁的張小司若有所懂點點頭,“怪不得一股子牙膏味。”
楊墨在讚美了我的聰明機智後想趁我被他忽悠地暈暈乎乎時逃過裸奔的懲罰,誰知我頭腦清醒咬定不鬆口。他無奈,只好答應我晚上九點在大操場等我。
天公不作美,傍晚時下起了大雨,我在陽臺上望著厚重的雨簾,想起了一些雜亂的往事,笑的時候眼睛又酸又澀。
我撐著傘到操場去,打電話叫楊墨出來,他聲音裡滿是哀求,可我卻發下狠話,“楊墨,我討厭不守信用的人,是男人就出來別逼我去你們宿舍找麻煩。”
這小子小膽吶,在張小司的陪同下出來了,經過交涉,我同意他穿著短褲跑步,他冒著大雨在空無一人的跑道上有點桀驁不馴,不顧一切奔跑。
我笑他笑出了眼淚,全身都在雨中顫抖著,張小司扭頭看我,不發一言。我蹲著,捂著耳朵,一時間恍惚了,我瞪大眼睛,可還是無法抑制大滴大滴垂落的眼淚。
楊墨跑完了,全身都是雨水,他摸了一把臉,笑道,“林錯生明明是我很委屈你哭什麼?”
“你委屈?”我搖著頭,“明明可以看到的東西也沒看到!我很吃虧!”
楊墨狡黠地一笑,假裝著要脫褲子,“我可沒關係,你要看我給你看囉~”
我站起來笑著給了他一拳,“臭美吧你!”
我獨自扭頭就走,他還在背後大喊,“林錯生你真不看啦!真的?可別後悔啊,我脫囉!”
我深深地嘆息,笑自己的幼稚,有些事情如果不能忘記,痛的也只有自己而已,你為什麼不能忘了,林錯生……
楊墨第二天發燒病了沒有來,上午操練完後張小司叫住我,言語間冷冷淡淡,“你不去看看?”
“你很奇怪,我去了他也好不起來,再說願賭服輸我有什麼過錯嗎?”
張小司眯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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