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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小了,居然是個K大的雜清,還沒有那個客家話中年人的牌大,他去買小日本的三花J,那就是找死,但這個小夥子反而興奮起來,不是因為自己輸了高興,那樣他就是頭上長膿包了,他是因為可以看到另一個人比自己還要輸的多而高興,自己雖然輸了加上水錢足足有900萬美金,但是如果再跟一手,那麼就絕對翻倍了,自己現在離開反而成了明智之舉。
牌桌上的規矩:最後確定沒有人再買別人的牌時,會再跟進三手,也就是再增加籌碼,這樣是可以自由叫價的,但最高不能超過一次一千萬,然後可以再次互相買牌,直到最後只剩下兩家,那麼就可以一錘定音了。
小壘生怕自己給自己找了麻煩,因為自己手上的籌碼是不夠的,區區三千萬不到,如果剩下四個人再跟三手,自己就要投入水錢1500萬,這樣還不知道最後剩下幾個人,如果下一輪只有一個人被淘汰,還要再有三次跟進,那麼又的1500萬,到最後剩下兩個人的時候自己已經沒有錢了,這樣就算自己點子再大也不能夠開那小日本的牌,自己剛才投入的水錢已經達到了450萬,看來這次自己把自己裝了進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 豪賭(三)】………
PS:祝端午節,今日4章。
眼下的情形實在令小壘非常著急,自己手上只有二千多萬籌碼了,如果剩下四個人不再退出去兩個,哪怕一個也好,這個時間是最關鍵和微妙的,只要再少掉一個人,那麼對眼下的局勢就會有相當的好處,但是現在牌桌上還剩下四個人,情況對小壘極其不利,怎麼辦?
小壘咬咬牙,還是決定自己主動點買其中一個人手中的牌比較好,按照規定,玩家可以買牌桌上任何一家的牌,小壘覺得把那個年輕人買掉是最好的,如果有他在桌子上,不確定的因素還有可能增加,只要他走了,自己對付另外兩個就很有些希望,而且這樣只需要把自己的500萬籌碼轉一下就可以,自己的牌比他們都大,這錢根本就不會真的給對方。
賭場上這樣的情形是很少見到的,畢竟小壘手上是名副其實的天牌,天牌買看比自己小的牌,這在圈內人看來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但小壘被逼這一步也是沒有辦法,誰叫自己沒有充分認識到自己的錢並不夠參與這麼一局大的賭注中,這樣做最少在明眼人看來就是在暴露目標,自己手上沒有多少籌碼了才會迫不得已用好牌買別人的牌看,何況是這些個在座身經百戰之徒?
“我買一家看牌。”小壘舉手示意,他要裝做自己也對自己的牌沒有把握的樣子,使別人不能輕易判斷自己是不是因為沒有籌碼了才買別人的牌看,但這一點其他人很容易從荷官的表情裡看出來。
“請問你買哪一家的牌?”
“就他吧。”小壘手指那個嘴角有一個小黑痔的年輕人道:
黑痔青年因為自己的對手已經出局,心裡正在坎坷不安之中,聽小壘這麼一說反而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因為他自己手上三張牌雖然也是一個小清,但從整個局勢來看,估計牌桌上已經出現了“三皮子”(就是三張一樣點數),而自己這牌再跟下去已經失去了任何意義,不僅現在自己的對手先自己跑掉,差點還把自己身陷進去,看那傢伙那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怎麼看怎麼不舒服,明顯他早已看出來整個局勢,現在就是想看自己怎麼多輸點錢出去。
“哈哈,正好,我也有此打算,那就買我吧。”
最先出局那個年輕人叫做“柏四娃”,今年24歲,是澳門本地“永勝集團”二當家的四兒子,永勝集團從事貿易和海洋貨運,在業界並沒有什麼太輝煌的業績,只能算是中下流的貿易集團,而柏四娃因為在家裡最是年幼,所以很是得寵,經常偷偷拿著家裡的錢出來鬼混,逐漸沾染上了賭博的惡習。
而眼前這個嘴角有個黑痔的傢伙則是香港人,名叫“池朝陽”,他的父親是香港“東昇傳煤”的副總裁,但年前卻因車禍死於醫院裡,父親則給他留下一筆鉅額財產,而他正好因為在香港借了一筆高利貸,自己又不想還錢給那些放貸的人,逐跑到澳門來,希望能夠重新開始新的生活,藉機躲避那些追債之人;可沒想到的是,自己這麼好賭,怎麼能夠戒的掉這個惡習?再說這裡可是澳門,世界十大賭城之一,沒幾天就又進入了角色,自己又是單身,死了父親過後,等於是放虎歸山更加沒有人能夠約束,每天沉迷於蒲京賭場裡。
他們兩個如此不登對,也是因為在賭桌上引起的,這事就扯的有點遠了,我們還是回到牌桌上。
張小壘推過500萬美金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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