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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
“那好,你們四個抓緊她,你們兩個到前面去把風,別讓人看到我們在做什麼,快去!”
“喔,好,我……啊!”被點名把風的女人突然驚叫了一聲,瞪著不知何時出現在她們身後的男人,她開始感覺到那種令人發抖的害怕。
眾女在她的驚叫聲中回頭,在看到那名男子時不約而同的全嚇退了一步,而為首的女人更嚇得連手上的小刀都握不好,它筆直由她手中掉落地上。
一柳建治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緩緩的向前走,女人們一個個面無血色的退了開來。
“放開她。”
他的聲音不高不低、不急不緩,但短短的三個字卻讓在場所有人頓時感到一股冷風颳過心頭。
抓住蝶野茴的四個女人有如被火燙到般迅速鬆手。
“你沒事吧?”他的眼光不由自主的焦著在她紅腫的臉頰上,感覺強忍的自制力有著即將崩潰的危險,他這一生中最痛恨的就是出手打女人的男人,可是現在他幾乎有股衝動想將眼前這堆女人——揍扁!
蝶野茴拿掉口中的絲巾,心有餘悸的搖頭。“我……只是虛驚一場而已。”
多看了她一會兒,一柳建治這才轉頭望向那群被他震懾住的女人,然後不動聲色的以冷凝的眼光從第一張臉看到最後一張臉。凡是接觸到他視線的女人幾乎都嚇得顫抖得站不住腳,她們沒想過一個這麼俊美的男人竟也能讓人感到不寒而慄的恐懼。
“你們……”好一會之後他輕聲開口,卻依然嚇得眾女花容失色,頓時停止呼吸。“最好別再讓我看到有像今天的行為出現,要不然的話……”他停止,不想把話說絕。“走。”
走字一響起,眾女有如得到赦令般立刻一鬨而散,瞬間跑得連半個人影都不剩,一柳建治將注意力再度移向蝶野茴。
“為什麼走的時候連叫也不叫我一聲?”他盯著她問,口氣中盡是興師問罪之意。
老實說她剛剛才受過驚嚇,他實在不應該以這種口氣質問她,可是一想到剛剛的畫面他便抑制不住怒氣,可惡的她到底有沒有想過,如果他晚一步到後臺找她,如果服務生沒好心的告訴他她已離開,如果他也店後朝反方向去尋找她,而沒有想到她有可能來到這裡的話,那麼她的後果就不是輕微小傷而已,而是會被毀容?她到底有沒有想過?
“我忘了。對不起,還有,謝謝你救了我。”蝶野茴朝他吐了吐舌頭。
“你知道如果我剛剛沒出現的話會發生什麼事嗎?”一柳建治瞪著她問。
“不管發生什麼事,總之它也不可能會發生了,不是嗎?”她存心忘了它的聳聳肩道,“走吧,今晚刺激過大,精力相對的也消耗過大,好累哦,先送我回家好嗎?真想現在就能洗澡上床睡覺。”
“該死的!不要表現出一副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的樣子,一般女孩早就害怕得哭出來了!”她的態度讓他怒不可遏的朝她低吼出聲。
蝶野茴明顯的呆愕了一下,然後看著他,霍然哈哈大笑起來。“拜託!我長那麼大,你什麼時候看我哭過呀?”她覺得好好笑。
一柳建治被她問得一愣,的確,在他記憶中他從未見過她的眼淚,可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少根筋的她根本不懂得保護自己,即使是碰到剛剛差點被毀容的事也沒讓她多少有點懼怕或警惕,她這樣的個性,哦,真氣死他了!
“不要再笑了!”她的笑聲讓他忍不住咬牙切齒吼道,“你能不能有一點自覺呀?剛剛那群女人是想拿刀劃花你的臉耶,你竟然還笑得出來!”
“是呀,她們的確是想拿刀劃我的臉,可是她們沒有成功呀,這樣難道我現在不該笑嗎?還是你要我哭?為她們沒有成功劃花我的臉這件事哭,別傻了。”她繼續笑。
瞪著蝶野茴,一柳建治握緊了拳頭,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她抓來打屁股,看看可不可以逼出她一點眼淚,變得惹人憐愛一點。
“好啦!別再對我吹鬍子瞪眼了,差點被毀容的人是我,又不是你,彆氣了。”她拍拍他的肩膀道,“送我回家吧,我真的有點累了。”
“上車吧。”用力的呼了一口氣,一柳建治解除車上的防盜鎖,替她開門說。
“謝啦。”蝶野茴微笑的道謝。
邊開車一柳建治邊想,沒轍,真的敗給她了,看來唯今之計只有他替她注意了。守著她、跟著她,或者帶著她,只要將她留在身邊寸步不離,那麼他便可以不必擔心她再遇上今晚的事,而他卻遠水救不了近火。看來也只有這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