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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那樣對你你居然毒死他們,不管別人怎麼說,我死都不相信是你……哈哈……為了一個李勳傑,你偷我公司的資料……你說,玄落你說,說說他到底有什麼好?”
“玄夜,我和李勳傑……”真的沒什麼……
“我為你做盡所有,結果呢……哈哈……你滾,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給我滾。”玄夜歇斯底里的對著我怒吼,一遍又一遍的讓我滾。
這一刻,我知道什麼叫做寒冷刺骨,我知道什麼叫做心如死灰,我知道什麼叫做痛入骨髓,玄夜痛苦到猙獰的臉讓我突然意識到,玄落對於玄夜,是負擔,永遠的負擔,永遠的拖累。
那一晚,我趁著玄夜醉酒離開別墅,不是賭氣,不是報復,只是我突然覺得沒有留下去的必要,就算玄夜醒來後原諒我,要怎樣面對一個害死自己親生父母的人日日在面前徘徊?就算玄夜毫不介意我曾經的過錯,只剩兩年生命的我,有什麼資格再次讓玄夜承受生離死別的痛苦?他與安安,一定會幸福。
那時的我,沒有想過為什麼玄夜會知道我在醫院,那時的我,沒有懷疑過為什麼安安沒有對玄夜解釋我和李勳傑之間的事,那時的我,甚至沒有想過玄夜怎麼會知道我的血是有毒的。可是如今看著眼前的安安,有些事情容不得我不去想。
素蓮
安安手裡拿著茶杯來回轉動,真誠的看著我等待我的回答,我心下苦笑,世上的人,果真都這麼會演戲麼?
“沒事。”我低下頭,猛吸了口氣,說道:“安安,我直話直說了吧,你很瞭解我的病對不對?”
安安拿著茶杯的手晃了晃,片刻就鎮定下來,笑答道:“當然瞭解了,都是玄夜告訴我的。”
“玄夜?”我不由冷笑:“不是你,玄夜也不會知道的吧。我不想再和你兜彎子,現在的我不是以前那個懦弱無知的落落,你知道我不是病,而是中的蠱毒對不對?”
安安臉色煞白,放下茶杯的手細看便知道隱忍著顫抖,雙唇動了動想說點什麼,最終只是點點頭。
我鬆了口氣,既然是這樣,我的蠱毒說不定有辦法解了,看著安安,我淡淡道:“安安,我一直把你當最好的朋友,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想跟你計較。你告訴我是怎麼知道我的蠱毒的?”
安安慢慢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裡滿是不可思議,彷彿不敢相信如此強勢的我竟是以前那個只懂逃避的落落,呵呵,如果她也如我漂泊一年,或許就會明白我的變化了,人總是要長大的,不可能永遠活在別人的保護中。
“我不可能告訴你。我先走了。”安安終於放下面具冷聲說著,起身就要走。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道:“你就那麼想我死?如果不找到辦法,我活不過二十歲。”
安安甩掉我的手,眼裡滿是不屑,再也不是我認識的那個溫柔如水的女子,譏笑道:“你以為我是為什麼接近你?不是玄夜我看都不屑看你一眼。你的生死跟我有什麼關係?死了更好。”
“落落……”門外突然傳來熟悉的男聲,門不知什麼時候被開啟,玄夜提著公文包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們,安安隨著聲音看過去,臉色更是蒼白,抽出被我抓住的手,推開玄夜便跑了出去。
玄夜關上門,給自己倒了杯茶,坐在沙發上眼都不眨的看著我,我被他盯得窘迫不已,只好低下頭輕聲道:“剛剛說的你都聽到了?是真的。”
“我們去找安安,現在就去。”玄夜起身拉住我的手就往外走,我急忙制住他說:“玄夜你冷靜點,我們明天再去好不好?”
“不行,我們現在就去!”玄夜不由分說的開啟門,拉著我就要繼續往前走,無可奈何,我猛地拉住玄夜的手搖晃著:“玄夜,你清醒點,現在去找她也沒用。”
玄夜驀地止住腳步,我一個不留神就撞在他背上,鼻子痠疼,悶悶道:“玄夜我們先回去,你不覺得安安會知道我的病很奇怪?”
玄夜重重吸了幾口氣,看起來稍稍平靜了些,點點頭,又拉著我進門,兩人默默上樓回房,玄夜卻在轉身那一刻低聲說道:“我不管你那什麼蠱毒是怎麼回事,但是我一定要你好好活下去。”
一個星期玄夜都聯絡不到安安,手機關機,學校也找不到人,只差去她家裡找了。這天玄夜拿來的舊報紙更是堅定了我去餘家的決心。早已發黃略有破損的舊報紙,頭條赫然幾個大字:餘氏董事長餘深橋及夫人遇匪身亡。
細細讀來,原來十六年前餘氏是屬於前任董事長餘深梁的哥哥餘深橋,餘深橋與其夫人在回家途中遭匪徒劫殺,三歲女兒也不知所蹤,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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