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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罈酒,又親去端一罈酒來,楚天英酒來杯幹,便是龍玉鳳也興奮不已,喝了不少的酒。
楚天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醉倒的,當他從迷迷糊糊中醒來的時候,只覺頭痛欲裂,便知道自己昨夜一定是醉了,內氣運轉一周天,頭腦即刻清醒了許多,想:“大哥和嫂子不知怎麼樣了,他們一定也醉了。”
便在這時,他感覺出自己身邊還躺著一個人,並且就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原來大哥和我一床睡。”他低笑一聲,也不想睜開眼睛,道:“大哥,你和我睡,嫂子一定有意見了。”
感覺楚天雄動了一下,卻沒應聲,楚天英笑道:“怎麼,不好意思和嫂子睡,嘿,我跟你說,你們……”他邊說著,壓在楚天雄脖子下的手彎過來,摸到楚天雄身上,說到這裡,他突然覺出了不對,急睜開眼睛,撐起身子看時,瞬時間就呆住了。
睡在他旁邊的,不是大哥楚天雄,是龍玉鳳。龍玉鳳全身赤裸,而他環過來的手,抓著的,正是她的乳房。
“啊。”楚天英一聲驚叫,一跳而起,這才發現,自己身上也是一絲不掛。
“這……這是怎麼回事?”他呆若木雞,腦子裡一團糊塗,再想不起任何事,看龍玉鳳,龍玉鳳緊閉著眼睛,兩行淚水,卻從眼角不絕的流出來。
龍玉鳳是醒著的,意識到這一點,楚天英如給火燒了一下,一把抓過衣服褲子一套,飛身出房,到店門口,差點和一個人撞倒一起,那人叫了一聲:“楚公子。”正是周萍。
楚天英不答她話,身子一晃,一閃身出了店子門,展開輕功,竭力狂奔。
他腦子一片狂亂,什麼也不能想,什麼也不敢想,只是向前狂奔,不管前面是山是水,也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累到極限,就倒頭睡倒,醒來了,再沒命的跑,他不能讓腦子想東西,絕對不能。
不知跑了多久,是十天二十天,還是兩個月三個月,也不知跑了多少地方。慢慢的,他終於平靜了下來。
這一天,他到一個潭邊喝水,忽然在水裡看見一個毛絨絨的怪物,他嚇了一跳,但隨即明白了,那就是他自己,這時的他,臉上生出了濃密的鬍子,長的差不多有半尺深,糾結捲曲,頭髮象一蓬亂草,許多還和鬍子纏在一起,於是整個腦袋看上去,就是一個雜亂的草窩,惟一還露在外面的,只有一雙眼睛。
他身上的衣服早已在狂奔中撕裂,這時他身上穿著的,是用老虎皮縫製的獸皮衣褲。
這已是一個不成人形的人。
看著水中的自己,他慢慢的咧開嘴笑了起來,然後縱聲長笑,笑聲驚起幾隻野雞,撲愣愣的飛入了遠處的雜草中。草叢中開著幾朵不知名的小花,黃黃白白,在微風中輕輕舒展著腰肢,楚天英愣了一愣,想:“花開了,又是春天了嗎?”
翻過一座小山,山坡下便是大路,三三兩兩的行人車馬,南來北去,樹叢中掩著幾間屋宇,一根旗杆上,揚著一面旗子,大寫著一個“酒”字。
楚天英嚥了一口口水,慢慢的在坡上坐了下來,又躺了下去,藍天白雲,空氣中有淡淡的花的清香,一隻紅晴蜓飛過來,落在他的頭髮上。
他腦子裡一片空白。
風聲微響,兩個人來到了身側不遠處,從身法上聽來,武功竟都不弱,一個聲音道:“呆會那丫頭帶了人必會從這路口過,道長出馬,打他們個人仰馬翻然後把安飛那小崽子抓來,到前路再交給我。”
另一個聲音嘎嘎笑道:“你這做師叔的,竟然去算計小輩,可了不起得很哪。”嗓子沙啞,說是笑,倒清象一隻烏鴉在叫。
先前那聲音恨恨的道:“誰叫安子平那死鬼不識相,即不肯入教,又不肯把掌門令符交給我,道長助我演這一出捉放曹,安梅那小丫頭感激涕零,我說話才有份量。”
“安子平?”楚天英對這名字似乎有點印象,慢慢一想,忽地想起:“難道這人說的是遼西劍派的掌門人安子平,這人與霧靈山的霧靈子並稱關外雙劍,遼西派弟子數千,在關外勢力極大,難道安子平竟然死了,安子平只有一個師弟朱貴,這人既叫他師兄,自然便是那姓朱的了。”
那烏鴉嗓子道:“老道聽說那安梅可是個美人坯子,何不由老道直接把她擄了去,搜出掌門令符,人歸我,令符歸你。”
朱貴急道:“那不行,追魂劍最後三招的口訣例來只傳給掌門人,現在只有安梅這丫頭一個人知道,她若受辱自殺,我的希望便落空了。道長放心,等我一步一步把這臭丫頭逼上絕路,她不得不把掌門令符和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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