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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還得裝成一到唯唯喏喏的樣子前去德國供他差遣。他要求我綁來你的教授,我就去綁呀,天曉得你那FBI出身的教授這麼好搞定。後來,莫肯向我拿‘入眠’,然後,本人我的良知就出現了——夠單純吧?”
“可是,你拿言的絲絛威脅我。” 東方玩月插播。
絲絛?他掉在莫肯家裡的那條?莫肯可真會物盡其用……原來東方玩月是這麼被拐去德國的。冷言想。
“我告訴過你‘可以不用答應莫肯的條件’,可是當時你不鳥我——好過分哦。人家要哭哭了。” 內海闌裝腔作勢地說。
“誰叫你不說白一點?”她也有話要說:“我以為你是在刺激我。”
“你以為我愛啊?莫肯這老奸賊,他要求我行動時衛星同步收音,我能有什麼辦法?” 是呀,莫肯把他的時間打理得一清一二楚,什麼時候該在哪裡,做什麼,半刻都不得耽擱——一他的,第一次接案子接得這麼窩囊,連造假都難。
“快,快,感激我吧,陣前倒戈可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做的”內海闌這多話的男人又說:“在內海流,莫肯本來所寫的委託理由是:他的黑錢帳目給人看了,要我們內海流料理一下。但是,看他那賊相我才不信他的鬼話,所以就暗中主動調查幕後的真相——嘿,原來是為了一顆所費不貸的衛星哩——”
“先生,講完了就請慢走。” 東方玩月下逐客令了。
“好吧,我不當飛利浦電燈泡了。” 內海闌一樣走得瀟灑。“再會,冥王與卡倫!
東方玩月與冷言互看一眼——這人也調查得太深入了。
短暫的寧靜後,冷言輕輕地撫上她頸項上殘存的勒痕。“”痛嗎?“
“不會。” 他還是關心她,愛護她的!東方玩月感到得又想哭了。“言,我——” 細小的水鑽首先奪眶,緊接著愈來愈大的晶形——
唉,又哭了。他總認為這種濃烈的情緒不該存在她身上,但她偏偏愛哭。
他捧著她的臉蛋,一點一點地吻去她的淚水。他沒有忽略掉她叫他的方式:言。她這麼喚他,是不是表示她看到了那木盒?
“言,很抱歉,打了你一巴掌。” 她的手貼上他的頰邊。
“我比北之原朗幸運”聽說他的骨架子差點扭曲。
“我不知道自己原來這麼不成熟。” 她懊悔將他的好意當成他不愛她。“可是你為什麼不明說?我不要你委屈自己,也不要你獨力承擔一切。”
“玩月,你是我的後顧之憂。” 他不是輕蔑她的身手或智商,“有你在,我真的無法全心全意。”
“我這沉甸甸的包袱嗎?” 她嘆。為什麼她不能替他減輕負擔?
“不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好壞是心態上的問題,看見你我會分心。” 那情況並不是理智所能凌駕的。
“我要修練到什麼樣的地步,才不會使你分心?” 功夫是不如他,但她再下苦功。
“我不愛你的時候、” 他的吻移駕到她的唇上。
是呀,他是愛她的,她們必懷疑呢?既然他說她是他的憂心之源,那她下次記得閃遠一點就是了。男人保護女人是天性,被保護的女人是幸福的,所以也別太苛求男女平等問題,徒增煩擾而已。
她回應著他的吻,享受唇齒相依的親密。不想縱情迭起,只想平靜地沉浸在難求的安祥中。
最後,他在她頰邊烙下一印“我去洗澡”
哦,對,洗澡,她也挺想的。“我也要。” 她的話未經潤飾立即赤裸呈現。
我也要?這是什麼語法?“你想洗鴛鴦浴?” 他失笑,東方玩月這麼開放?
“色——狼——啦!” 她臉上的微血管迅速擴張,從耳根紅全身上下,她又不是這個意思!臭冷言!“人家回房間洗啦!”‘
東方玩月跑出房間,丟下笑容不大不小恰恰好的冷言。
潭上的涼亭裡,冷言一身白色長袖的唐式長袍,白色絲絛鬆鬆地捆住他的長髮。
“你穿這樣還習慣嗎?”東方玩月靠著他,乘機欣賞他的裝束。他呀,宜古宜今,如今作這樣的打扮,倒有著古代光風齊月的俠士風範。“爹有嚴重的‘戀唐情節’,除了東方山莊的園林樓會全仿唐,他也會要求入內的客人換上唐裝,戴上假髮——不過你比別人方便,你的頭髮已經夠長了”
“換換口味也不錯。”他說。但說實在的,走起路來還真不太習慣。
遠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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