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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旁邊一人見狀一把按住主事人的手:“俊英hiong交待了要活的!”這一句話彷彿如一盆冷水澆在了主事的人身上,他的嘴角一陣抽搐,最終還是鬆了手。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姜錫俊一陣劇烈的咳嗽,整個肺彷彿都在顫抖,咳嗽了好一會的他才緩過氣來重新坐直身體,還是一如既往的表情,只是他多看了那主事人兩眼,彷彿是要記住他的樣子。
第三十四章 血夜,誘餌,破局(二)
顱骨內是腦幹、間腦、小腦、端腦。不對,顱骨裡面現在全是漿糊。視覺神經竟然還在起作用,真是神奇。後腦處一陣冰涼,看樣子是流了點紅色的東西出來,我睜開眼睛想要站起來,卻感覺肩膀上託著的那玩意好像有幾百斤重,最終還是放棄。就這樣躺在地上,感覺地上很冰涼,在視線所及的地方,還有很多金屬的碎屑,當然,在我意料之中的還有很多隻腳,那一雙,穿著皮鞋的,離我最近。儘管我沒見過也看不到他,但我已經知道,這就是那個漩渦的中心——崔俊英。
大概是看我醒了,他走了過來,然後蹲下身,我能清楚的看見他的臉,五官端正,稜角分明,又是美男子一名,只是眉宇間透露著一股凌厲的狠辣。他用輕柔的不帶感**彩的聲音開了口:“姜錫俊,父親是韓國化工龍頭企業掌舵人,這家姜氏會社在世界五百強排名第57位。你知道嗎?姜錫俊他是唯一繼承人,和這樣的人一起死你應該覺得很榮幸才對,所以那天你為什麼要救他呢?“他的語速很慢,是我喜歡的調調。但是他接下來的動作我不太喜歡。毫無徵兆的抬腳,然後那雙華麗的皮鞋就重重的落在了我的左手上,大腦已經沒什麼位置容納這股疼痛了,它刺進喉嚨,一下子擠滿了胸腔。
這還不夠,緊接著的是碾壓,我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手骨直接與地面摩擦的聲音,這聲音一直響,有些像一首歌,至於是什麼歌我一時想不起來,於是我強迫自己一直想一直想。突然間很懊惱自己怎麼不是那種開了豬腳光環的角色,什麼武力值問號,什麼智力值問號,什麼忍耐值問號。現實是冰冷且殘酷的,我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除了大聲嚎叫沒有其他的事可做,到最後,甚至連哀嚎的聲音都發不出。這個在帝國上層生活了太久的人毫無疑問是個變·態,他的腳就那樣緩慢但是有力的碾動著,直到我再次暈厥,在暈厥的前一秒,我看見血和地面上的灰塵混合在一起,顏色變得更加暗淡,我的眼前只剩下血紅一片。想來,我的左手還真是命運多舛,舊傷未好,新傷已添。
事情果然是在按照我的計劃進行,只不過,剛剛的那一灘血,好像是個意外……
從知道自己沒辦法逃避這個麻煩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做好了當一個誘餌的準備,事實除了當一個誘餌我好像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能耐。那天在病房裡對於我的方案姜錫俊是極力反對的,他反對的理由也很令我驚奇,竟然只是擔心我的安危。不管他是真的擔心還是假的擔心,至少在那一刻我的胸腔裡有一星火苗被點燃,溫暖著其它器官。這也更讓我下定決心要執行誘餌計劃,所以我的態度也很強硬,強硬到不可置疑。我實在是太討厭這種被麻煩盯上的感覺了,而且這麻煩還帶著點血腥味,與其被動的承受,不如主動的伸出脖子讓他砍一刀,然後反擊!徹底的一勞永逸。
在從香港回來的第二天清晨,我所收到的那份禮物,便是這次計劃的關鍵——定位器。苟延殘喘的崔氏會社要想起死回生,關鍵點就在於姜錫俊身上,可惜自從上次行動失敗後,姜錫俊身邊不僅多了兩個難纏的人物,同時他本人也是近乎閉門不出,完全沒有下手的機會。而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了一個我,一個以姜錫俊的本性絕不會坐視不理的我。那麼崔俊英不對我下手的機率幾乎為零。所以我就乾脆點,將自己丟擲去作為誘餌,在這之前我已經做好了受傷的準備,只要不死就好了,我這樣的小人物無法祈求更多,不死就行了。
在寂靜的可怕的深夜裡,在無人的小巷中,一悶棍將我打倒,然後把我拖到一個隱蔽的廢棄工廠,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以此來要挾姜錫俊獨身前來,然後再借姜錫俊逼姜氏的妥協。在崔俊英眼裡,這一環又一環扣起來是多麼直接,快意。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也確實十分簡單。在漢南路將目標綁上車了以後,三輛起亞先是一起上了高架,然後就是謹慎的繞路,到最後更是三輛車分散開來朝不同的方向駛去,這其中目標所在的車輛則是向著約定好的廢棄工廠而去,坐在車裡的人臉上都滿是自信的冷笑。
他們料定不會有人跟上,卻不知他們的地點早已經完全暴露了。由東勳帶領的十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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