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方曉波迷惑地接過照片,看了一下,驀地,臉色變得雪白。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安靜看到老公的臉色變得很異常,這讓她更加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你現在沒話說了吧?”
方曉波像被電擊了一樣,大腦裡一片空白。他彷彿並沒有聽到安靜的詰問,站在原地,呆呆地一動不動
安靜看他這副表情,眼圈一紅,眼淚又悄無聲息地掉了下來。
六:同床異夢
方曉波此時已經瀕臨崩潰了。 這張照片竟然和夢中的情景一模一樣。
而且,他根本想不起來自己怎麼會有這張照片。
這個可怕的夢魘實在太詭異了,它的詭異不光是連續四天做著同樣的夢,而且這張照片證實了夢中的情景曾經真實地發生過。
如果夢中的內容是真實的,那麼,這個夢中的白衣女孩到底是誰?自己和她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照片上的日期顯示是在十幾前年,但為什麼自己腦子裡竟沒有半點印象?夢中那一灘殷紅的血,到底隱藏著什麼樣的故事,莫非,那個女孩已經死了?莫非,是那個女孩的冤魂來索債?
照片上的日期。。。。。。。他突然有了一個重大發現,9月28日,這不正好是自己結婚五週年的日子,也正好是第一次做這個噩夢的日期麼?
怎麼如此巧合?這又到底暗示著什麼?
他越想越覺得恐懼,像是在黑暗中走入了陰森黑暗的荒野,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駭人的屍骨,四周到處是漂浮的鬼火。。。。。。。。
他不禁打了個冷顫,失態地跌坐在床上,照片從他手中掉落下來。
安靜冷冷地看著他,但然語氣平靜地問:“能告訴我,這個女孩是誰嗎?”
方曉波抬起眼睛,望著妻子。眼神裡充滿絕望。說:“我真的不認識。”
“你不認識怎麼會有她的照片,而且還這樣親密?”
“我真的不認識,我真的不認識。”方曉波突然大聲地重複著。
“你不認識?你當我是傻瓜嗎?這個照片你怎麼解釋?”安靜含著淚,有些慍怒起來。
結婚這麼多年,她從來沒有這麼激動地和老公吵過架。房間的吵鬧聲驚動了方曉波的母親,她小跑著走了過來,敲敲門,問:“你們怎麼了,夫妻之間有什麼事好好商量,吵什麼架?曉波,是你在欺負安靜吧?”
安靜連忙回答:“媽,沒事,你早點睡吧。”
“哦,那就好。曉波,要是你欺負自己的媳婦我饒不了你。”
方曉波被母親一說,情緒開始平靜下來。等聽到母親回房關門的聲音後,低聲對安靜說:“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
“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女孩是怎麼回事呢?”
“我說了你會信嗎?我真的不認識她。”方曉波盡力地壓抑著剛剛平定下來的情緒。
他不敢說出這個詭異的夢魘。他自己已經夠恐懼了,如果讓安靜知道, 她能承受得了嗎?一個人死扛著是一件很痛苦的事,但讓自己至親至愛的人跟著自己一起痛苦,對他來說,那是一種更大的痛苦。
安靜只是默默地流著淚。方曉波心裡如同刀絞一樣,想要和她解釋卻又無法說出口。兩人靠在床上,各懷著心事。
方曉波又從噩夢中醒來。已經是第五天了。
持續的夢魘,離奇出現的照片,巧合的日期,一切都是那麼神秘,那麼詭異。
也許是物極必反吧,內心恐懼到了極點,他反倒平靜了。如果這個噩夢真的是一種不祥的預兆的話,躲也躲不掉了。最壞的結果無非只是一死,而這種痛苦的煎熬和死又有什麼區別呢?就像春子,生前受盡病魔的摧殘,死了,也就不再痛苦了。
他開始在大腦中試圖把照片和這個噩夢之間建立某種聯絡。
一九九五年,那時候自己正在讀大二。榕樹是生長在南方的桑科榕屬喬木,主要分佈在廣西、廣東、福建、浙江南部等省市。自己在福建讀過書。這張相片應該是自己在大學時照的。白衣的女孩應該是自己大學時的同學。如果夢中的情景曾經真實地發生過的話,那麼,應該是十幾年前的事了。
只是,為什麼從來都不知道有這張照片,這個日期又有什麼特殊的含義,為什麼腦海裡從來沒有關於這個女孩的任何印象。他一直想不通。
莫非,人真的有前世今生,夢中的情景只是一段關於前生的記憶?但照片又如何解釋呢?
不知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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