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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中計(三)
纖纖走了過去。“有事嗎?”態度不冷不熱,大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
鍾離殤那笑頓住,轉而一臉冷酷。“姚成恩今晚必定有所行動,你小心些。”說完,越過纖纖,邁了出去。
纖纖望著鍾離殤離去的背影,目光流轉,隱有一份動容。這個男人,難道不是在試探她,而是簡單的關心而已?
或許,她今晚是該做些什麼了。
夜,緩緩降臨。
宰相府內,處處掛著白色的綢緞,月色下,散發著一股幽寒的冷光。
大廳內,此時聚著人數不下五十的黑衣蒙面人,這些人的身上都是濃濃殺氣,整個正廳氣息冷得駭人。
主位上,姚成恩瞟了所有人一眼,冰冷的聲音道:“我的焰兒,絕對不能白死,這個仇,老夫一定要報。”
“大人放心,我們一定不會令大人失望。”為首的黑衣人陰沉出聲。
姚成恩點了點頭,而後咬牙道:“殤王府守衛森嚴,你們未必能進去,老夫這裡有一包毒,你們只需將這毒燃於空氣當中,半柱香時間,殤王府可以隨便你們進入,記住,如果殺不了鍾離殤,也要將那個賤女給老夫殺了,明白嗎?”
“是。”
夜,更加深濃了,殤王府內,一片安靜。
倏地,一抹淡淡的異香被風吹來,王府的守衛不知那是毒氣,個個都沒有警惕地吸食進去。
位於南邊的廂房,金巧服了纖纖給藥粉,很快便昏昏而睡了,這藥粉其實有一種罕見的假死藥,服了半個時辰後,全身都會進入死亡一樣的狀態,所以此時的毒氣對於熟睡的金巧,沒有任何威協。
纖纖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金巧的床前,她望著金巧安靜的睡顏,輕嘆一聲,隨後摟過金巧,縱身躍出房間。
半柱香時間到了,那些毒氣開始生效了。隱於暗處的黑衣人相互打了個眼色,見那些守衛緩緩倒下,他們縱身躍進了殤王府。
黑衣人分兩路行動,一部分是衝著鍾離殤的房間而去,一部側是衝著纖纖而去,眨眼間,所有黑衣人都消失於院落中。
當他們摸進鍾離殤的房間,發現裡面空無一人,三十幾名黑衣人驚疑,目光一閃,敢要縱身離開,卻被空中一道銀光閃耀的鋼網罩了下來,三十幾個人急忙操刀砍那鋼網,然而刀鋒一落,被震了回來。
金烏絲,竟然是金烏絲。黑衣人大驚失色。
“哈哈哈,本王的天羅地網如何,想要殺本王,就憑你們也配。”鍾離殤邁了進來,一身鐵血冰冷。
黑衣人見情勢不對,心知是沒了活路,於是都紛紛打算服毒自殺。
然而那毒還來沒得急吞,便被鍾離殤揮袖打掉,緊接著,密密麻麻的侍衛上前將黑衣人制住,一個個手勁一用力,生生將黑衣人的雙手給折斷。
悽慘的叫聲,劃破暗夜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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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中計(四)
同一時刻,撲往纖纖房間的黑衣人,也被同樣的手法給制住了。
纖纖將金巧帶到了西涼河邊,然後掏出解藥,讓金巧服下。
冷月下,纖纖戴著面紗的臉看不清神色,但那出塵的身姿,顯得越發清冷。
金巧緊閉的雙眼緩緩睜開了,當她望到站在跟前的纖纖時,臉上擺出疑惑的神情。“小姐,這麼晚了,你帶我出來做什麼?”
纖纖冷若冰霜地瞥了金巧一眼,用最為平靜的聲音道:“你是月靈宮的人對嗎?”
金巧臉上神色一震,不過她還是裝作聽不懂。“小姐,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小姐,你今晚是怎麼了?”
纖纖拉下面紗,勾唇一笑,那一張臉,還是戴著姚素素樣子的人皮面具,卻與姚素素有著大不相同的懾人氣魄。“你不用再裝了,你腳心的月型記號,敗露了你的身份。”
白天在為金巧上藥時,她無意中發現了這個秘密,她也是月靈宮的人,對這個記號再熟悉不過了。
如果她沒猜錯,這個身體一定跟月靈宮大有關係,而她被代嫁給鍾離殤,絕對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為之,而這個人,只怕就是金巧吧。
姚成恩其實只是一個小棋子,真正的狠角色,可能就是這個金巧。她本來不想拆穿金巧的,但是時間緊迫,如果將金巧繼續留在身邊,她不敢保證金巧會不會影響到她的離開。
而今日她放過金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