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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以折磨為主。弄的女人精疲力竭,露出討饒模樣,用以滿足太監的虛榮心。
正在高起潛將一名美妾捆成美人犬,牽於室內嬉弄。
帳外傳來掃興的聲音:“報,監軍大人,緊急軍情。。。。。。”
高起潛悶哼一聲道:“什麼事?”
帳外的軍官道:“韃子兵鋒已達延慶州,延慶知州和參將寫信求援軍!”
高起潛摔碎一隻價值千兩的青玉花瓶,道:“邊疆處處告急,都找我要援軍,雜家那裡變出援軍來?京城要守,內三關要守,雜家還嫌手中兵馬不夠用呢!告訴延慶知州,讓他們堅持一番!如果延慶知州能擊退韃子,雜家給他請功!”
那軍官猶豫道:“這。。。。。。”
延慶州要能擊退韃子,那滿清也不會是大明心腹之患了。
“滾吧!”高起潛打發了閒雜人等,又帶著淫笑道,“寶貝,雜家來了!”
延慶州下轄永寧、懷來二縣,擁有十萬軍民。而明朝中期的土木堡之變,主要就是發生在延慶州。
在獨石口陷落之後,土木堡、昌平、居庸關等等是三座關卡,這三道關卡不失,韃子是總不能夠飛到北京城下!
高起潛拒絕了延慶州請援。
延慶州軍民士氣大跌。
韃子八萬大軍猛攻下,
三天後,延慶、永寧、懷來三城陷落,當地十萬軍民,除了數千名工匠、讀書人、年輕女子之外,絕大多數皆遭屠戮。
居庸關守將打通總兵王樸不禁搖頭道:“高起潛用兵之道,見死不救,戰略重鎮不堅守。如此打仗,焉能不窩囊?”
手下副將紛紛道:“大人慎言,莫要讓高監軍聽到了!”
高起潛的小肚雞腸,那是有名的。
哪怕是督撫級的文臣,也隨時有可能被他陰死。更何況,比文臣話語權更低的武將?
一品的總兵官,在明朝,話語權也僅僅與七品的縣令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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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
市舶司衙門。
李慎之、陳觀魚正在對弈。
棋局下的半晌。
李慎之嘆道:“心煩意燥,無法落子!”
陳觀魚也道:“不下也罷,去看看海景可好?”
“十多日未見大海船了,只有一些腥臭的漁船,有何好看?”李慎之心中顯得有點憂心忡忡。
李慎之倒不擔心天津的安全形勢。
這天津是一座海港,哪怕是遇到重兵圍城,也能乘海船安全逃脫。其次,葛沽鎮那邊皇家新軍的稜堡,李慎之等人也看過了,覺得這種猙獰的防禦堡壘,有火銃、火炮進行防禦,哪怕是數萬韃子,也未必對葛沽產生威脅。
不過,受到戰爭環境的影響,六月以來,商船減少來天津,使得天津的海外貿易量迅速的萎縮。
產品減少出口,也是無妨。在國內出售,憑著皇家紡織公司的機器先進,成本低廉,也能夠獲得一定的利潤。
最關鍵的問題是,皇家紡織公司仰仗商船將南方的棉花運到天津。南方的船舶不來天津,已經對公司的生產,造成了巨大的制約。
“慎之兄也無需擔憂棉花的問題,哪怕這海上商販不敢來。大運河的漕運,總不會中斷的。那漕運的棉料,雖比海運稍貴。。。。。。”陳觀魚安慰道。
李慎之道:“不是稍貴,而是貴的離譜!漕運的成本本身就比海運昂貴,加上漕運鈔關一路收苛捐雜稅。一斤棉花沿途之中增加60多文成本。漕運而來的棉花賣到北方,價格達到每斤200文,比海運貴了一倍多!”
大明棉花正常的價格,在北方售價一般是100文錢一斤。
在南方的產地直接去農戶家中去收,成本價可以低至70文錢一斤。再透過海運販運到天津,扣掉了關稅之後,成本價越是90文錢。
而三斤棉花才能紡織一匹布,加上人工、房租、機器耗損費用,一匹棉布成本是在450文~600文左右浮動。
明末北方布匹的市場價,穩定在600文錢左右,想要漲也漲不上去,想要跌也跌不下來。
陳觀魚這才感覺到,海運對於皇家紡織公司這類的製造業,是多麼的重要。
“再等等吧,估計鄭家的船隊,快要來了!”陳觀魚說道。
韃子入塞的軍事行動,影響了其他的海商,不敢來北方貿易。但是,見慣了戰爭的鄭家船隊卻是敢來的。
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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