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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面前時,他沒有辦法立刻鎮靜。
坤如實回答:“很危險,但不可怕。他們去了不應該去的地方。”經過詢問他才知道井虎和介他們為了捕捉到更加珍貴的獸皮和獸肉靠近了死亡山谷。在那附近會碰到鋸齒獸也就不奇怪了。而從那麼遠的地方還能留著一口氣回來看一眼家人。井虎的確是一位強悍的雄性。但坤並不覺得憑著強大的能力就可以去挑戰森林的規則。
丁笑把耳朵貼在坤的胸口,貼著伴侶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心情逐漸安穩了下來。“森林裡有很多不該去的地方嗎?”
坤點頭:“每一塊陸地都有獸人不應該靠近的地方。就比如青森的死亡山谷。赤巒的火湖,銀沙的雪山,褐峰的枯骨林。就連碧水中也有幾個天魚族無法靠近的地方。所有的獸人都不應該接近這些地方,甚至是邊緣都不應該。”
“但總有人想去挑戰一下對嗎?”丁笑問道。
坤回答:“對。但我絕對不會那麼做。”
丁笑嘆了口氣:“我想把我這些藥都告訴祭祀,把東西也都留給她用了。其實用糧食釀酒之後經過提純就可以得到究竟,不過我不會,但以後一定要研究一下。這個比消毒藥粉更純粹一些。那盒消炎藥還是得預備著。介的傷口面積太大了,要是喝了藥還高燒不退,危險的時候跟祭祀商量一下,讓他吃一片也許能頂過去。”反正他看了介現在的情形,感覺很不樂觀。
坤揉了揉笑笑的頭頂:“都聽你的。反正吃下去也不會比現在更糟糕。”
丁笑苦笑。天知道這個獸人是不是對抗生素過敏啊!不過意雄性的體積和身體素質,這一小片羅紅黴素的話……的確是不可能比現在更糟糕了。
第二天,幾乎全村人都參加了井虎的葬禮。
站在人群后面,抬頭仰望著直升雲霄的煙塵,空氣中的焦味兒讓丁笑的胃比剛吃完泡椒牛筋之後更加難受。而連同昨夜和今早,他已經有兩頓沒有吃了。堅持到最後匆匆下了山,回到家丁笑就跑到院子裡嘔了好幾次。不過胃裡實在是沒什麼東西,自然就什麼都沒吐出來。
瓊阿爸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兒子扶著院牆在那兒嘔,嚇得趕緊跑了過去。“笑笑,你咋了?犯惡心?”
丁笑搖頭:“阿爸,給我口水。”
瓊趕緊進廚房給兒子倒了杯溫水送過來:“快喝一口。咋了這是?”
丁笑苦笑了一下。他並不是覺得噁心,而是覺得難受。雖然沒有看見火化的過程的,但在人群后面看到的煙塵和空氣中瀰漫的味道也已經足夠了。那讓他想起了親手送爸爸進火葬場,再在小門外等著接過骨灰盒的那一幕。那時候自己身邊好像只有丁俊一個人,而當時自己甚至都沒記住這位堂哥叫什麼。
心很難受,丁笑覺得有一股難說出來的東西悶在五臟六腑當中。這種感覺他並不是第一次有,但現在他至少知道該如何調節。“覺得難過,心裡不舒服,胃裡就翻騰了。昨天我不是吃那牛筋吃多了麼。”他在考慮要不要吃一粒調節神經的藥來鎮靜一下。
瓊嘆了口氣:“傻孩子,這樣的是在咱們這裡不少見。只是這一次有些不值得。放心吧,坤是最聰明的孩子,他知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
丁笑點了點頭:“進屋再說吧。外面怪冷的。”看著阿爸臉上的擔憂和心疼,那種不舒服立刻就減輕了不少。也許自己來到這裡,是比看一輩子心理醫生都要更徹底的救贖吧。
作者有話要說:歡脫之後就素沉重鳥!所以說,有很多時候,人不要挑戰自然的規則哇,很危險的哇!
☆、意外的調料
意外的調料
丁笑的消炎藥並沒有派上用場;介的傷勢雖然不輕;但沒有傷及內在,加上祭祀的消毒藥粉的確十分有效,所以雖然後來也發了高燒;卻在喝了藥之後退了熱。其他的感染症狀也沒有出現。就是半個月後才能恢復人形;這讓他的伴侶恬擔心了好久。
村子裡因為井虎的離開而消沉了好一段時間。就連小幼崽們也都不再在運動器材附近笑鬧,一些雄性的小幼崽開始將這些題材真正當成了鍛鍊體力的工具。一個個都卯足了勁兒似的;讓人看上去就有股子向上的勁頭。倒是讓大人們的心情好了不少。
為了讓傷患能得到更好的滋養,祭祀跟丁笑在一起研究了一下;利用幾種養血溫補的藥材做了集中湯;並以祭祀的名義去教了介的伴侶恬。當然草藥都是祭祀友情提供的。弄得介和恬既感動又感激。
井虎的死給了丁笑很大的觸動。在介的傷勢徹底平穩了之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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