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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大道理。他哪敢駁斥呀,再說了,魏良的名聲好不好,和自己也沒有多少關係,老爺子見他當了什麼刑名師爺想讓他回家,可是自己卻不想多一個分家產的人,想到這裡,便冷冷一笑,“三弟明白就好!”
說完,便又縮回馬車裡,用力跺跺馬車的底板,示意讓車伕繼續趕路。
“咳咳,”勝男剛才嗆的猛了,灌了一口水嗓子還是有的癢,“行呀,魏老大,幾天不見你的學問見長呀?”
“呵呵,哪裡哪裡,還不是受你的啟發,”魏良見勝男根本就沒有提“謠言”的事,忖度了一會兒。還是問道:“勝男,剛才魏大少說的話,你聽到了嗎?有什麼想法?”
“呃,你是說小三兒的事,還是名聲的事?”
切,她剛才是嗆到了嗓子,又不是嗆到了耳朵,再說魏大少故意提高聲音喊話,就是嗆到了耳朵也能聽到。
“拜託,大姐,你能不能認真點兒,”魏良也坐在工棚下,見勝男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想起自己曾經吃過的虧,便苦口婆心的說道:“現在關於你的謠言滿城飛,你難道一點都不擔心?”
“什麼謠言呀,我怎麼沒有聽說?”
好吧好吧,看魏良一臉擔心的樣子,勝男心裡還是蠻燙貼的,嘻嘻,老鄉就是老鄉呀。
“牝雞司晨!”魏良把勝男走後縣城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說:最早發難的是一幫酸腐秀才,以勝男的性別為靶子,大談什麼牝雞司晨、城之妖孽,又說勝男為女子卻不守婦道,不遵三從四德,以女子的身份混進衙門,妄圖動搖朝廷的根本,簡直膽大之極、枉法之極、失德之極。
“靠!”勝男嘭的一拍桌子。這些人都吃飽撐的呀,她願意當捕快,招誰惹誰了呀,“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哦,女人當捕快就亂了根本?就犯了國法,違了公德?!”
“畢竟這裡不是前世,沒有男女平等一說。”魏良也很無奈,但既然來到這個時空,就要遵守這裡的道德準則,否則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現在城裡都這麼說?”勝男終於明白,自己回來的時候,衙門裡的人為什麼奇奇怪怪的,再聯想到老爹讓她休長假,便有點擔心的問道:“楊知縣呢,他知道了嗎?”
魏良點點頭,“城裡都傳遍了,估計也就你和你母親不知道吧。還有,這件事楊知縣還沒有表態,但我懷疑裡面肯定有他的縱容或者推波助瀾。”
“楊知縣也反對我當捕快?”勝男有點不解,第一次見楊知縣的時候,他也沒有針對她的性別做文章呀,怎麼現在又開始找後賬?
“不見得反對。但是也不支援,”魏良和楊知縣接觸了一段時間,感覺這個人非常有心計,不著痕跡的把自己安插進縣衙用以架空縣丞,然後對李大頭沒有嚴懲,對李捕頭也沒有嘉獎,“應該是他的平衡之術。”
“平衡之術?”勝男沉思了片刻,她雖然沒有當過大官,但是電視小說還是看過的,聯想到曾經看過的《康熙大帝》猜測道:“你的意思是,他想借我的事情壓制李家?讓李大頭和我爹相互抗衡、制約?”
“應該是!他想告訴大家一件事。梅水鎮他說了算,而不是某某捕快,或某某主簿。再說了,你爹和李大頭都想整掉對方,雙方在未來的日子裡也就會對外找對方的錯,對內嚴格要求自己,縣城的治安也會更好。所以,有了他的推波助瀾,你爹也不敢過分的干預。”
勝男點頭,“我明白了,難怪我爹急著把弟弟送回老家呢,原因在這兒呀!”
奶奶的,雖然她不是說非當捕快不可,可也不能這麼著就斷送了自己的職業吧。楊知縣她惹不起,但是那個酸秀才,哼,想到這裡勝男咬著牙問道:“最先說怪話的酸秀才是誰?她孃的,我要好好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知道姑奶奶的厲害!”
魏良無聲的苦笑,“勝男,那個人,你打不得!”
“為啥,難道他是知縣的小舅子?”
魏良搖頭,“不是,他們是你的堂哥和姐夫!”
“什麼,我堂哥和姐夫?”勝男驚訝的問道,“我哪個姐夫,哪個堂哥?”
“當書吏的三姐夫,和在四維書院讀書的李承風!”
魏良很乾脆的給出答案。
“靠,又是李承風,”勝男對三姐夫並不熟,可李承風太熟了呀,這小子從小就和自己過不去,還曾經因為編順口溜被自己打過一次,如今讀了書有長進呀,還知道拉上個墊背的。
“勝男,你沒事吧?”魏良看她漲紅臉。拳頭握得咯吱咯吱響,便擔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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