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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吧……”
“勝男,過來下!”
一人一貓的正糾結著,滿臉陰雲的魏良大步走了過來。
“老大,怎麼啦?”
勝男幾步跳了過去,見他臉色鐵青,擔心的問道。
“衙門出事了,該死的李大頭……”
第二卷 初入公門 第四十九章 喜事變喪事
“嚴重嗎?我跟你去?”
勝男一聽。關心的問道。
“不用,你在南山看好工地就成!”魏良搖搖頭,改革嘛,自然會引起某些人的反彈。改革觸動的利益越多,反彈的幅度也就越大。此刻他已經平靜下來,冷冷的笑道:“呵呵,我說昨天他們怎麼這麼配合,個個擺出一副聽話的樣子,原來就等著今天呢!”
“那好,你也小心行事,李大頭在衙門混了十多年,結下的死黨也不少。”
勝男見他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知道這點小事還難不倒魏良。
“恩,我知道,”魏良拍拍身上的浮土和草屑,“我先回去了,待會兒林神醫來了,你替我告個罪!”
勝男點頭,送他來到官道,截了一輛馬車,目送魏良回城。
在搖搖晃晃的馬車上。魏良閉目沉思。
其實李大頭也沒有做什麼,他採取的是最常見的伎倆——罷工。昨天是新規定施行的第一天,所有的捕快都按照排班表上班。
幾個在十六里河被悍馬踢殘的傷員,也擺出一副重傷不下火線、拼死當差的摸樣。李大頭更是沒有像魏良預想的那樣,當場不配合。人家很配合,堂堂班頭,在快班當了十多年的老大的人,硬是和普通的馬快一樣去巡視縣城的重要區域。
李大頭等人的行為讓魏良和李捕頭有些不解,更擔心他們正在計劃什麼更大的陰謀,可找不到絲毫的證據。
於是,魏良決定以靜制動,滿臉都是改革成功的自得,今天更是點過卯就來辦私事,為李大頭等人騰出表演的舞臺。
果然,他前腳剛走,快班的幾個捕快便請假的請假,病休的病休,昨天帶病當差的人更是直接昏厥在班房裡。一通折騰下來,十個捕快,只剩下了四個,其中一個還是李大頭。
“恩,很好,至少還有三個可用之人!”
想到這裡,魏良還比較欣慰。
如果把李大頭的陰謀比喻成鬧劇,那麼剛才這一段僅僅是開場戲。
緊接著,王主簿的轎子經過鬧市時,居然被一夥地痞流氓衝撞。害得年近五旬的王主簿險些從轎子上跌落下來,幾名轎伕更是被地痞打傷。
這還了得,堂堂一縣主簿,縣城的三把手,居然在縣衙前街的集市遭人暗算,這簡直就是對縣衙、對朝廷紅果果的蔑視。於是,氣得七竅生煙的王主簿棄轎徒步跑著進了衙門,把李捕頭一頓臭罵,當場喝令立即把暴徒擒獲、繩之以法。
切,從他跑著回縣衙,都過了兩刻鐘,那些“暴徒”又不是傻子,打了官府的人還等著讓人去抓。
李捕頭心裡如此想,但表面的功夫卻還要做,為了平息主簿的怒火,為了整頓縣城的治安,十名步快加四名馬快,除留守的三個捕快外,全部出擊,尋找襲擊主簿的暴徒。
“恩,這個也不新鮮。王主簿和李大頭是一夥的,白痴也能看出這是一個局!”
魏良還在想著對策,人家出招了,他如果接不下,那自己的“改革”也就成了狗屁。
王主簿遇襲,是鬧劇的小高潮。
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重頭戲,正當滿縣衙的捕快沒頭沒腦的在街上找暴徒的時候,門外突然來了送信的家丁,口口聲聲說縣尊大人的家眷快到了,讓衙門派捕快出城迎接。
捕快?捕快都去查暴徒了呀,哪裡還有人手去接大人的家眷?!
而這也正是李大頭計劃的真正目的,他們也知道魏良的後頭是楊知縣,先要放倒魏良,必須讓他失去知縣的信任。於是,本該昨天下午進城的家丁,硬是被守在城門口蹲點的孫傳德截下,又是喝酒又是吃飯的,整整折騰了一宿,幾個馬快更是把家丁灌得酩酊大醉,在客房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信是送晚了,可楊大人的家眷不能不接呀,李正義也感覺事態有點不對勁,迅速做出決定,一方面安撫家丁,另一方面命人騎快馬尋找魏良。
馬車進了城門,魏良已經反反覆覆把報信人說的話詳細分析了一遍,努力想著化解的方法。
魏良走了,林神醫和他的新管家乘馬車趕了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