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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勝男摸摸鼻子,自家的悍馬,別說八十兩,就是八百兩,那、那老錢也出不起呀?她見孫傳德的小眼睛滿是灼熱,忙轉移話題道:“對了,兩位大哥,怎麼咱們捕快還要去鄉里收租呀?”
“也不算是收租,咱們就是走走過場,確保收租的安全,”孫傳德無所謂的說道,“其實也是多餘,呵呵,如今天下太平,你看地裡的莊稼又是一派大豐收的場景,根本就不用擔心有人抗租或者鬧事。”
勝男聽了他的話,也轉頭看了看官道兩邊的田地。的確,現在是農曆六月末,按照公曆換算的話,也是八月份左右,正是小麥成熟的季節。田地裡,一片片金黃色的麥穗低低垂著,地裡有不少農民正彎腰拿著鐮刀搶收小麥。
前世看電視或者小說的時候,總有一種說法,便是明朝的滅亡是農民的賦稅太重。朝廷又橫徵暴斂激起民變,致使明末農民起義頻發,最終導致明朝覆滅。勝男對這種說法也一直深信不疑,但自從來到明朝後,接觸了真正的農民,才知道其實明朝的賦稅並不重,而且在縱觀大明二百六十多年來,賦稅沒有增加反而不斷的減少。
洪武年間,民賦田每畝收三四鬥小麥,官田要多一些,也不過五六鬥。如今的農稅則比洪武年減少許多,民賦田每畝地一斗左右,新開墾的荒地三年免稅。按照前世的單位換算,一升大約是兩斤,一斗是十升,也就說一畝地繳納的賦稅是不到二十斤小麥,一般北方的糧食畝產在十三鬥左右。農民耕種一畝地繳納的租稅,不到產量的十分之一。
再說了,賦稅並不只是糧食,還可以用絹、麻、織布相抵,自紡的麻布可以衝抵五斗小麥。而一般的家庭主婦們,一個月都能紡出不少棉、麻布。這樣算下來,交付的糧租便更少了。
所以,只要沒有天災人禍,農稅對於農民來說,根本不是負擔。
“就是,咱們這次出來,權當散心了,”侯剛從腰側解下一個牛皮袋,裡面裝了不少水酒,遞給孫傳德讓他灌了兩口,然後自己也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奶奶的,養傷這半個月,整天趴在床上,身上都要長毛了!”
“可不,要不是李捕頭親自送來了金瘡藥,咱們的傷也不能這麼快就好!”
孫傳德故意點到李捕頭的好,若有所指的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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