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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中的人。肯定是頂頂出色的人物,”魏良整理了一下思路,忙抬頭解釋道:“只是兒子現在一無功名,二無事業,古人常說大丈夫先立業後成家,所以兒子想——”
“噯,你現在不是已經做了縣衙的刑名師爺了嘛,”董老爺子擺擺手,笑著說道:“想當初為父十年寒窗,三十歲那年考中進士,也不過只得了一個候補知縣,這麼多年來一直未補實缺。我兒弱冠之年,便已經是知縣大人的幕僚,有手握刑名實權,不必妄自菲薄。”
“父親當日曾教導兒子,科舉才是讀書人的正途,其他一切都是歪魔邪道,兒子那時不懂事不能明白父親的苦心,經過這幾年的歷練,兒子發現還是父親說的話有道理,”魏良沒有接老爺子的話茬。而是不好意思的說起當年的荒唐事。
“恩,知道錯就好,”魏良的這番話讓魏老爺子心裡非常舒服,胖乎乎的老臉上也笑開了菊花,“唉,當**要能如此想,為父又怎會一怒之下將你趕出家門?”
“都是兒子不孝,”魏良滿臉的懊悔,他堅定的說:“所以,兒子決定參加明年的鄉試,爭取考個功名回來!”
“噢?好呀,你有把握嗎?”
老爺子一聽,心裡更加高興,他三個兒子雖然都考中了秀才,但一個舉人都沒有。
大兒子天生不是讀書的料,整天鑽在錢眼兒裡琢磨做生意;二兒子雖有幾分機靈,但有失穩重,做出來的文章空洞無物,兩次鄉試都名落孫山;唯有這個不省心的老三,雖然脾氣執拗了一些,但卻是塊讀書的料,十三歲便考上秀才,當年如果不是家裡那樁醜事逼得小三兒離家出走,他魏家很有可能出一個十六歲的舉人。
“十成的把握兒子不敢說,但還是想去試試,”魏良倒也沒有說謊,他在明朝待得時間越久,便越發現這是一個階級森嚴的社會,有錢不如有權。他即使能攢夠出海的銀子,到時能否順利成行還是個問題。
再加上,他當了這段時間的刑名師爺,那種高高在上,不必受人白眼、欺侮的感覺真是非常美妙。可惜,楊知縣的一通敲打讓他知道,他目前的這種權力基本上就是煙花,現在燦爛,但不知什麼時候便消失在黑夜中。
所以,不管是想活得更好,還是想有能力保護家人,有功名在身,也便有了一層保護衣。除非老天能讓他再穿回去,否則,他必須手中有權。
“恩,好!好呀,”老爺子見兒子如此的堅定,最初讓兒子回家的目的反而被遺忘了,他激動的從書桌後走出來,拍拍兒子的肩膀,“這才是魏家的好兒孫!”
“父親放心,兒子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魏良見老爺子的注意力成功被轉移,便開始想著怎麼讓他同意自己出去單過。這時,門外傳來魏家大少爺的聲音:
“父親,考科舉和成親並無衝突呀!”
話音剛落,身穿寶藍色單袍的魏家大少爺魏信走了進來,他從外面聽了許久,見老頭子一聽小三兒要考科舉,高興的都忘了正事,忙不顧禮節提醒道。
“魏良見過大哥,大哥安好?”
魏良心裡暗罵他的攪局,臉上卻一派兄友弟恭的摸樣。
“好,大哥要給小弟道喜啦。”魏信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魏良,生就刻薄的嘴唇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道喜?小弟有什麼喜事嗎?”
魏良故意裝傻道,當年魏信夫妻陷害自己的事,大家心知肚明,他沒有宣揚開來不是為了什麼面子,而是為了可憐的田姨娘。
“父親剛才不是對你說起一件喜事嗎,”魏信站在老爺身側,不知是在提醒魏良還是在提醒老爺子,“嘿嘿,董家的姑娘你大嫂也見過了,性情溫和、德貌雙全,和小弟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父親,你說對嗎?”
我看是狼柴虎豹吧?魏良不露一點聲色,心裡卻明白魏家大嫂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能讓她誇獎的人,要麼和她一副德行,要麼便是她收了人家的好處。
但不管是哪一點,都不是他魏良的理想伴侶。自己來到明朝已經夠悲催了,那不成娶什麼樣的老婆,摟著什麼的女人還要別人決定?!
“咳,”魏老爺輕咳一聲,這才想起事情的重點,對呀,兒子可以先定親,把田地要過來,明年參加鄉試,兩不耽誤嘛,“良兒,為父覺得你大哥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完全可以先把婚事定下來,等鄉試高中,再辦喜事,那可就是雙喜臨門!”
“就是,人生四大喜事,你能同時辦兩件呢,偷著樂去吧!”
魏信聽了老爺子的話,知道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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