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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再說了,他是去趕考,考完試就會回來,就算是住宿頂多也就一兩天,去人家的別院,還要承他的情,似乎有點沒必要。
“不麻煩,”勝男搖搖頭,她放下茶杯和魏良分析:“我覺得你還是提前幾天去,先熟悉熟悉考場環境,和其他的考生交流交流。或許還能碰到什麼名士指點。就算是沒得交流,也要多做做準備,省得到了考場再有什麼遺漏。這裡可不是前世,高考的時候你忘了帶准考證或者身份證,人家交警能開著警車幫你送東西;在古代,開考場的時間都是有規定的,真要是有遺漏,大哥你就要再等三年咯!”
魏良聽了這話,緩緩的點點頭,臉上少有的莊重,他喃喃的說:“沒錯,我為這場考試準備了這麼久,絕對不能有閃失。”
有了勝男的裝扮,魏良又簡單收拾了些行李,離秋闈還有半個月的時候,他就帶著考箱和行李,帶著周福,兩個人一起去了省城。
魏良走後,勝男繼續南山、衙門兩頭跑著。夏糧全部收割完畢,玉米也開始下種了。於是,去年得了糧種的親戚、好友們,此刻也紛紛找上門,拉著勝男問東問西。
最後。勝男實在不堪其擾,魏良一走,她心裡正空落落的,哪有閒心思去管這些俗事。可敢找上門的人,要麼輩分比自己高,要麼關係比自已硬,哪個都不是輕易能得罪的。但勝男又不願意同樣一句話,重複N遍,奶奶的,她又不是復讀機,就算是復讀機工作了這麼久也要換電池吧?!
沒辦法。說到快崩潰的勝男,乾脆把所有從她手中拿到玉米糧種的人,一竿子支到了南山,讓他們現場觀摩佃戶們如何種植滴。反正佃戶們也不是第一次種玉米,種地的經驗豐富,完全可以給這些人當老師。
而那些李家或者魏家的親戚,為了玉米,倒也不嫌麻煩,聽了勝男的解釋,連忙飛奔南山,生怕南山的佃戶們已經種完了,自己什麼都學不到。
就這樣,蜂擁而至的人群,立刻在李家消失,全部集結在南山,每個人守著一片田,蹲在地頭上仔細觀察著。有腦子活泛的,更是找來心腹的佃戶,讓他們跟著勝男家的佃戶學。
親戚們打發掉了,可衙門的差事還是要辦,勝男每天無精打采的點了卯,然後就蹲在班房或者押籤房裡當木頭人。
“唉,也不知道老大吃飯了沒有!”
這天午時剛過,吃過飯的李“木頭人”又趴在桌子上,兩眼發呆的盯著屋頂,心思卻早就不知飛到省城。
“李頭兒,李頭兒!”
班房外,周慶大呼小叫的跑進門,額頭上的泛著串串汗珠。
“沒死呢,”勝男有氣無力的回應,“啥事兒呀?”
“哎呦,孃的,這天也太熱了吧,”周慶兩三步跨進班房,摘下帽子呼哧呼哧閃著風。
“對哦,我怎麼忘了現在是酷夏,都忘了給老大準備防暑的藥。”勝男見周慶滿頭大汗,突然想起給魏良準備的考箱漏了重要的東西,“哎呀,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自己想著買點防暑的藥?恩恩,薄荷葉好像是防暑的,可現在好像已經開始考試了吧。唉,真是豬腦子,即使不想著給他藥,怎麼也得給他帶點生命水,怎麼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呢!”
勝男嘟嘟囔囔的說著話,隨後又懊惱的直拍腦門兒。
“呃,李頭兒?”周慶有點擔心的看著貌似走火入魔的捕頭,他小小聲的湊在勝男身邊,“你沒事兒吧?要不要給你叫個大夫?”
“大夫?誰生病了?”
勝男正埋怨著自己,耳邊好像有人說“大夫”,難道魏良中暑被送回來啦?!
“沒、沒有誰生病,”周慶見勝男忽的站起來,兩隻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他慌忙嚥了一口口水,喏喏的說。
“小慶子,你吃飽撐的呀,沒病說什麼大夫,”勝男的雙眼終於有了焦距,她看清來人後,火氣旺盛的說道。
“對,對,我就是吃飽撐的沒事兒幹,”周慶真想給自己兩個嘴巴,他這都說了些什麼呀。正事兒一件沒說,還讓李頭兒大罵兩句。想起自己來的目的,他對勝男說道:“對了,李頭兒,那個城外柳家莊的柳二順來報案,說是自家的牛丟了,讓咱們去找!”
“牛?什麼時候丟的呀?大多了?有什麼體貌特徵?”
勝男聽聞有案子,便坐直身子,仔細的問道。
“他說是昨天趕集的時候丟的,是頭懷了崽子的母黃牛,好像也沒有什麼體貌特徵。”
周慶撓著頭,努力想著柳二順說的話。心裡卻琢磨:李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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