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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呀?”魏良哼了一聲,連忙解釋道:“老爺子是想給定親。但是被我拒絕了。”
“拒絕?你強!你家老爺子沒生氣?”
勝男可是聽說這位魏老爺,自持有功名在身,很是一副官老爺的派頭。在家裡、族裡那就是絕對的老大,說一不二,怎麼會允許一個庶子對他說“不”?!
“當然生氣啦,所以田姨娘和小妹被留在魏家當人質,”魏良嘆口氣,又想起家裡的兩個姑奶奶苦笑著說:“另外還送了兩個丫鬟,名為伺候我,實際上是來監視我滴。”
勝男點點頭,這才對嘛。魏良現在怎麼說也是縣衙的師爺。沒有官名,卻有一定的實權,以魏家的精明,怎麼可能放過他。
“對了,我在南山有田產的事,魏家的人都不知道,你千萬不要在那兩個丫鬟跟前說漏了嘴!”
魏良的目光掃過路邊的莊稼時,突然鄭重的囑咐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勝男拍拍他的馬背(其實想拍肩膀來著,可夠不著呀!),好哥們的說道:“咱們誰跟誰呀。唉,本來想出去轉轉,沒想到碰到了命案。不知道明天安排我們幹什麼?”
“明天可能會升堂問案,捕快們恐怕都要留守縣衙!”
魏良遠遠的看著走在前面的一隊人,猜測道。
楊知縣此刻也在琢磨,這件案子該怎麼審?
首先,死因很明確,中毒而死。第二,死者頸部有抓痕,而且眼睛裡充滿懼色,肯定不是自殺,而是他殺。但究竟是何人所殺呢?!
柳家的人丁很簡單,一個寡母,一個兒子和兒媳。柳大山是柳大娘的親生兒子,做母親的肯定不會傷害自己的兒子;那就只有兒媳李氏,但如果認定李氏是兇手,動機是什麼,用什麼毒死柳大山的,又是如何下手的。這些他都說不通。
破案子,楊知縣不行;但是有一點他卻非常瞭解,“由你人心似鐵,怎當官法如爐!”
大堂上的刑具,可不是擺設,既然沒有證據,那就讓李氏親口承認自己如何殺夫。
還沒有升堂,楊知縣已經認定了誰是兇手。於是次日升堂的時候,他象徵性的問了問柳家族人和柳大娘一些問題,便一拍驚堂木:
“大膽李氏,還不認罪!明明是你不滿婆婆刻薄,柳家家貧,便想毒殺親夫,再尋機改嫁。哼,如今來本縣的大堂,竟然還敢巧言詭辯!”
“大人,奴家冤枉呀,奴家沒有殺人,沒有——”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打!”
楊知縣一反溫文的樣子,面如寒霜的抽出一根籤子丟下堂:“本縣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竹籤子硬!”
“啪!啪!啪!”
大堂上頓時響起竹板子掌嘴的聲音,勝男閉著眼,不忍去看李氏滿臉鮮血的樣子。
“停!”楊知縣見李氏已經有點支撐不住,一擺手,接著問道:“你到底是如何毒害柳大山的,還不從實招來?!”
“……咳,冤、冤枉,我冤枉……”
李氏咳出一口血,臉色煞白的嘶聲喊道。
“哼,好一個刁婦!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來呀,上夾棍!”
楊知縣冷冷一笑,又丟下一根籤子。
接著,“阿~~~~冤、冤枉呀——阿~~我真的是冤枉的——阿~~我招,我招,人是我毒死的——”
魏良皺著眉頭把口供寫完,然後遞給楊知縣。
楊知縣看了看,滿意的點頭,示意李捕頭拿給李氏好讓她親筆畫押。
從升堂到判刑,不到半個時辰。楊知縣憑著酷刑,讓李氏認罪,當場宣判李氏死罪,秋後問斬。
柳大娘開始還咬牙切齒的看著李氏受刑,後來見她半死不活渾身是血的樣子,想起她平日對自己的孝敬又有些不忍。楊知縣退堂後,她還傻傻的站在堂前,看兩個捕快把李氏拖進牢房。
“走吧!”
魏良也收拾妥當,見勝男還愣愣的看著地上的鮮血,便拍拍她的肩膀。
“你說,李氏是不是冤枉的?!”
勝男似乎沒有聽到魏良的聲音,前世在電視裡經常聽縣官喊什麼大刑伺候,但當自己親眼見過之後,才突然發覺這個時代,草民的命太不值錢了,當官的說是死罪,便是死罪。不認罪,那就打,打到認罪位置。草草的判了刑,連個上訴的機會都沒有。
“不好說,沒有證據證明她有罪,同樣也沒有證據證明她無罪,只能說她有作案嫌疑!”
“也是,要是有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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