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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花鋤出繡簾,忍踏落花來複去?
……
爾今死去儂收葬,未卜儂身何日喪?儂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儂知是誰?
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對於這首《葬花吟》我尤其喜愛,對於《葬花吟》的前四句和後四句又是很有感覺,甚至有著當時黛玉的心情。
“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真的容貌衰老,不復現在的時候,弘普還會如現在般珍愛我嗎?
古代又不比現代,一夫多妻制,而且他是阿哥,以後會貴為貝子和王爺!當真願意為我“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嗎?又或者他顧念舊情珍愛我一世,可是又能禁得住這古代綱常嗎?
“對我當真這般不自信嗎?若兒!”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熟悉的氣息將我包圍,整個人從後面將我擁緊。
“弘普?”我驚叫,這廝什麼時候來的?前個不是來信說還要再等半個月嗎?怎麼這會就如鬼魅般冒了出來?
我慌亂地側轉身子不可思議地望著身後的人,真的是他,心心盼望著的人兒此時就在眼前,鼻子一酸,眼淚就這麼“吧吧”地留了出來!
“怎麼就哭了呢?這委屈誰給的?可憐的小樣,心疼死爺了!”弘普雙手捧起我滿是淚痕的小臉故作輕鬆調侃地說,大拇指輕柔地幫我拭著眼淚。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還有半個月嗎?”我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該擦臉上沒出息滑落的淚水,還是用寬大的披風裹住圓滾滾的腰身,又或是整理被風吹亂的散發。
一時間心急竟不知該如何是好?乾脆低著頭不再看他!小聲嘟囔抱怨道:這傢伙怎麼總是在人家最難堪的時候出現呢?
我挺討厭現在的我,太矯情了!不就一男人嗎?至於這樣梨花杏雨嗎?雖說我喜歡林黛玉,但僅限於她的文采和不理世俗的想法,卻不想連她那悲悲慼慼的性情也沾染上了,這就是所謂的產前憂鬱症吧!
“虎而哈氏。若軒,你是在告訴我你在逃避我嗎?你這是什麼反應?這是一個妻子對歸來丈夫應做的反應嗎?是不是想告訴我,兩個月的分離,你心裡已經有別的男人了?還是那個男人趁我不在的功夫成功地俘獲了你的心?”弘普一張俊美的戀徹黑徹黑的,捏著我下巴強迫地要我跟他面對面,抱著我的“水桶腰”緊了又緊,差不多要揉進他肚裡的感覺。
我無奈地翻了翻白眼,見過吃醋的男人,沒見過吃大肚子醋的男人,就我這樣,哪個願意喜歡我,避都來不及呢?
“你……怎麼就生氣了呢?誰有男人了?還是你在外面有相好的了?回來先來個惡人先告狀,然後正大光明地把我甩了,或者把我冷落在一邊,然後把她娶進來當偏房或小妾是不?你要是真有那個想法,我也不攔你!反正我這個樣子也知道你肯定不待見我了,我就是一個被人嫌棄的大肚婆!”低著頭,吸著鼻子委屈萬分,就差沒來個嚎嘮大哭,肝膽具裂了。
“你……怎麼就這麼沒心沒肺呢?良心呢?”弘普嘆了一口氣,抬起我的下巴,輕柔地幫我擦拭眼角的淚,大手無其不溫柔,無其不憐惜,生怕他手上的老繭傷到了我比嫩豆腐還嫩的面板。
“狗吃了!”我順嘴接了下去,被弘普一低頭吻個正著,一隻手攬住我的腰,另外一隻手捧著我的右頰,一個擠壓迫使我張開了牙齒,他的舌頭像條潤滑的蛇,迅速鑽入我口中,攪弄著我的舌底,舔吮著我的舌尖,逼我與他纏繞,本是懲罰的粗暴,後來我將舌尖一勾,他身體一震,續而同他配合,他擠壓在我右頰的手逐漸鬆懈,改為撫摩我未綸起的黑髮,細長的手指在裡面來回地穿插著,一遍遍撫摩著,很輕很柔,卻又那麼的深刻。
就在快要缺氧的功夫不捨地將我放開,我亦感到來自他身上的反應,嬌羞地拱進他的懷裡許久都不敢抬頭,怕將他的慾望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而我又無法幫他滅火。
“小沒良心的,就你那心肺狗都不吃!都黑了!”弘普柔軟的唇在我的唇上輾轉纏綿,吸入感官的,都是他珍惜的溫柔。
“巴巴地想了你兩個月,回來就給我劈頭蓋臉一頓臭罵和栽贓!”我故做委屈地窩在他的懷裡點著他的胸膛“惡狠狠”地說。
“還敢說!死趕快趕地回來見你一面,竟如此生疏對待於我,你可知道這比拿刀子剜我的心都痛!說剛才那是為什麼?怎麼一回事?”弘普捏著我的下巴看似不輕不重地撫摩著,其實我心裡知道我要是說錯一句話,下巴估計當場就碎了。
“你先把臉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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