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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芒極為相似,給人一種堂堂正正,照澈一切的錯覺。
大月王大喊一聲灘在地上,像是洩了氣的皮球,瞬間乾癟起來,臉上雖然只是極為細微的變化,但比之方才,頓時少了許多威嚴與從容。這種變化說起來玄妙,在世上也並非難以見到。去尋一個從縣長掉到局長或從局長掉到處長的人,當能在其臉上,看到這種變化。
許仙只看那片晶片,白色的光華已經慢慢斂去,只在晶片上流轉不定,這晶片程半透明狀,一面光潔如鏡,一面卻刻著許多符文,依稀在哪裡見過。
許仙靈動一閃,道:“這所謂的照心鏡,不就是那陰陽鑑上的碎片嗎?”也瞬間明白了這照心鏡的功用。不同於潘玉脖子上掛的那一塊,能夠產生逆轉性別的幻象。這一塊碎片,是能夠讓人明白自己的罪過,用自己的良心來審判自己。
一看這鏡子,腦海中頓時浮現出許多畫面,都是自己做的錯事。錯事誰都難免會有,就算是再善良的人,年幼無知的時候也難免做過許多忤逆父母,殘害生靈之類的錯事。在這一點上,許仙也是一樣,但“照心鏡”自然照不出許仙的前世。而今生許仙穿越後的所作所為,基本都是符合他的本心。就算有抄襲詩詞這樣的罪過,也難以讓許仙產生多少罪惡感。
許仙看看身邊的趙才子慢慢平靜下來,心道:這傢伙得幹了多少壞事啊!又拿這鏡子一照,發出一團白光,趙才子繼續“痛不欲生”。大月王幽幽醒轉,伸手想要去奪回照心鏡,許仙也拿著鏡子往他身上一照,大月王也“捶胸頓足,痛不欲生”起來。
白素貞嗔了他一眼,拿過這照心鏡,卻見上面的光華已經黯淡了起來,想必是有使用次數的限制。
大月王畢竟是修行有成,過了一會兒就平靜下來。許仙問道:“你跟東嶽大帝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有這陰陽寶鑑的碎片。”這陰陽鑑本該在東嶽大帝手中,不知為什麼碎成了這麼多塊。
大月王想了一想,嘆了口氣,才敘說起來。原來他本是東嶽泰山府供職的陰司小吏,後來東嶽大帝在泰山上空與另一人爭鬥,那人出手將陰陽寶鑑擊碎,寶鑑的碎片四射八方,他就得了一塊。
沒過多久,佛門入主陰司,東嶽大帝不知所蹤,就再也沒人去找這些個碎片。他就隱下了這碎片,繼續在佛門治下的陰司供職,這片晶片能看破他人的罪孽,就取名為照心鏡。
但照心鏡最可怕之處在於總能照到使用者自己的罪孽,所以大月王將它放在他的心裡,就照不到他自己的內心。但他後來越發看不得周圍人的作為,而且覺得佛門根本不懂得怎麼治理陰司,遠遠不及東嶽大帝統治的時候。
就乾脆辭去了官職,來這蘇州西郊的鬼市作了大月王,想要效仿泰山府的經驗,建立一個自己覺得優秀的陰司。但這片碎片含在神魂之中,對他的影響愈發的深重,後來發展到忍受不了別人的纖毫之過,才濫施酷刑,導致如今的後果。
大月王起身拱手道:“多謝二位相助,才沒有讓我沉迷下去。想起帝君曾說過,嚴明律法乃是為了使得黎民安樂,非是為了律法而律法,我修行不足,執迷漸深,真是悔不當初。”
許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你既然已經明白,就該好好的使用這塊鏡子才是。”就要將鏡子交還給他。
大月王卻後退幾步,臉上帶著懼色,道:“能使用此物的非得不怕此物才行,我卻是當不起的。閣下之坦蕩,平生所未見。也當作救我的謝禮,就送給閣下了。”
許仙也就坦然收下,只是心中好奇,不知將這片同玉兒那片,湊在一起,會有什麼結果呢?來日再見了玉兒,定要試一試。
臨行時,許仙又問大月王道:“你知道同東嶽大帝爭鬥的那人是什麼人?”
然而大月王在東嶽時卻只是底層小吏,對這些上仙的爭鬥不甚了了,只說見那人同許仙一樣,駕馭著著金色的火焰。
飛在高空之中,許仙皺眉思索著“金色的火焰?那豈不是太陽真火,不知是何方高人,竟然能同東嶽大帝分個高低。能與天仙為敵的只有天仙,若是讓這人看出了自己的前身,尋上門來,那可是比三茅真君還要可怕的多的敵人。”
白素貞卻道:“漢文不用憂心,那一戰我也曾聽說過,該是那東華帝君,他也早已入了輪迴,如今就是上八洞的神仙之一,名為呂洞賓。”
許仙一愣想起那開自己玩笑的乞丐,可不就是呂洞賓嗎?呂洞賓雖然是上八洞的神仙,但也沒有達到天仙業位,想必他也沒有接受來自東王公的記憶,而只是瞭解這段恩怨,才來同自己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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