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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沒有手下啊!”敖乾在長江水域向來是獨來獨往。
東海龍王敖廣的水晶宮落成之日,曾大宴八方,敖乾見這許多蝦兵蟹將,鱉精蚌女,問他:“龍什麼時候有和食物住在一起的習慣了。”
敖廣趕緊陪笑道:“它們平時都住在外面,住在外面。”一時引為笑談。
小倩心中嘆道:你要有你爺爺十分之一的道行,天下大可去得,也用不著我們來操心。口中卻並不如此說,而是一指旁邊,蹲在石凳上抓耳撓腮的鬼面猴道:“米飯,翻跟頭!”
米飯立刻歡天喜地的翻了幾十個跟頭,快的像車輪似的。
敖璃的眼睛頓時亮了。
小倩又道:“米飯,裝死。”
米飯立馬像中了槍似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敖璃的眼睛閃著火花,一看旁邊正在草地上撲蝴蝶的鬱蕾。
也學著小倩的樣子,命令道:“鬱蕾,翻跟頭!”她在仇王府呆的這些日子,早和這小老虎混熟了。
鬱蕾已能聽懂人言,卻只擺了擺尾巴,不屑一顧的樣子。
敖璃急道:“鬱蕾,裝死!”
鬱蕾已經開始活蹦亂跳的繼續撲蝴蝶了。
敖璃大感挫敗,一看“米飯”,還在那死著呢!一頭撲進小倩懷裡道:“姐姐教我!”
小倩目的達成,微笑點頭,卻忽然抬起頭,驚喜的道:“相公他來了。”卻又有些悵惘,
遠在千里之外的大明宮中,一個身著道袍的老者,卻在批改著如山的奏章。但也並不覺得吃力,反倒覺得心神之中,清明瞭不少。
他本就是不是縱情聲色之人,得了道家正宗的養氣之法,雖然不一定能成仙正道,但對身體卻總是有些益處的。如今有了切實的效果,不由對那長生不老之道更加熱切起來。
忽然硃筆一停。卻見筆下許仙二字有些熟悉,微一思量便想起他便是那幾首詩詞的主人。只是奏章上的評語卻不怎麼順他心意,不由皺起眉頭來。
辱罵學政,納妾妓寮,這等目無尊長,好色成性的狂生卻是不堪大用,雖然文采超絕,卻也不能不懲。正欲下筆卻聽太監尖聲傳報:“無涯子仙長覲見!”
周炳成忙擱了硃筆,起身相迎。
無涯子(太陰真人)反倒是一身便服,同周炳成相談了幾句,二人不但是師徒,還是親戚,又是難得的同行,不但談修行,也談國事,說起話來格外的投契。無涯子忽然瞧到了奏章上,那“許仙”兩個字。
禮部尚書對著手中的奏摺反覆揣摩了半晌。
革去書生的功名,非同小可,而這書生又是天下聞名的才子,更是不得不慎,但這奏摺御覽過後,卻只批了“小人”二字,給駁了回來。
既然駁了回來,那“小人”自然說的不是許仙。這兩個字雖然極為簡單,但他清楚的很,於這宦途上生受了這兩個字,還真不如讓罵祖宗八輩。
雖然明知不是說自己,這兩個鮮紅色的小字彷彿在扭動著,要刻毒到他心裡去。不由尋思,那位官家近來不是在修行嗎,怎麼比平日還要狠厲些。
當然,這話也只能在心裡想想。他放下奏摺,招來一個貼身的僕役,道:“你去告訴梁王爺,那個叫張什麼來著的學政,完了。”
梁王聽了那僕役稟告,賞了銀錢,就沉思起來。對於這件事,就算沒有萬全把握,也有個十全八全把握的事,卻莫名其妙的碰了個釘子,雖然沒什麼損傷卻也是疼的厲害。
這件事潘家應該沒有伸手的餘地才對啊!難道禁宮之中另有機巧?可那位官家該是最忌後宮干政的才是。他疑竇百出,卻終歸想不明白是哪裡出了差錯,但有一點倒是很肯定,那個叫張什麼的學政,完了。
但也沒怎麼放在心上,不過是損了個卒子都算不上的小小學政,要他費心的事還多著呢!比如兒子近來和那潘玉鬧得不可開交,卻處處被人壓了一頭,胡亂拿下人撒氣。
京中有些不好的風傳,都夠讓他腦袋痛上一陣的。
而這件事的核心人物許仙,此刻卻心不在焉的走在街上,他已將去蘇州的事稟報了姐姐姐夫,他們都以為失意之下想去散散心,也就沒有多加勸阻,反勸他看開一點。
許仙倒沒什麼看不開的,倒是身邊的小倩有些悒悒。許仙停下腳步,微笑道:“怎麼啦?”小倩隱去身形,便只有他瞧得見。而且為了能使二人獨處,連那隻不離身的小猴都趕回山裡去。
小倩憂愁的道:“這下豈不是又要好久見不到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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