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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老朽叫劉十鳴,外號柳樹先生。一向喜好結交,因此請這位兄弟勿見怪,就當做是到了自己家裡一樣。”飛流連忙稱謝。那人動問飛流的名姓。飛流因為是殺手的身份,在江湖上仇殺甚多,因此扯謊說:“我也姓劉,叫做劉三。”那個劉十鳴哈哈大笑,抱拳說:“原來還是同姓之人,感情是一家呀!”飛流也附和說:“是呀!天下同姓本是一家。”劉十鳴仰頭又說:“想我們劉家在大漢朝那是何等威風,開闢了一個輝煌的盛世,漢武光輝永照日月。將那匈奴打得遠遁漠北,從此邊境清寧,國泰民安。”飛流抱拳恭敬地說:“原來老先生還是頗為關心國家大事的。”劉十鳴捋著鬍鬚說:“是呀!那既是家事又是國事,更是我們民族的一份兒榮耀啊!”
看著劉先生這一出言談,飛流不禁肅然起敬。飛流忽然想起門口的幾個字,於是開口說:“門口那幾個字,是老先生所寫嗎?”劉十鳴點頭致意:“老夫沒有別的嗜好,唯有劍法與書法、丹青,是三大愛好。其中,自己覺得書法最為得心應手。”飛流說:“老先生筆法如此遒勁,渾厚,大氣。想必劍法也必定精湛。丹青一定栩栩如生。”劉十鳴謙遜的說:“哪裡?雖說嗜好,卻不甚精湛。馬馬虎虎而已。”兩人正在閒談,僕人已經盛上飯菜。劉先生讓僕人侍候飛流吃飯,就起身出屋去了。飛流獨自一人吃著,不用顧慮禮節,覺得更為充實。一碗飯吃完,僕人要給他添飯,飛流推辭說:“我自己來。”僕人卻不讓,說:“要是怠慢了客人,我要被老爺責罰,望先生不要讓我為難。”於是飛流就把碗遞給他。心裡卻想著這個劉先生慷慨仗義一文不吝,為人處世一毫不差。
吃完了飯,時夜已深。僕人收拾好客房的鋪蓋,請飛流去就寢。飛流隨著進入屋內。只見客房裡佈置得精緻,床鋪一新,心裡不覺歡喜無限。牆壁上掛著一些畫卷,內容各種皆有,或是山水,或是鳥獸,或是美人。旁邊還有一副字畫,大書:淡薄修身,明靜致遠。他猜想大概是劉先生的筆法,因為與門上的字跡如出一轍。他想這位劉先生真是一位閒人高士,具有如此閒情逸致,過著隱士一般的灑脫生活。心底裡是好生羨慕。想著以後與丁小姐成了婚,已當如此購置一所偏僻而又景色秀麗宜人的山莊,門前定有清清流水,門後必有幽幽山林。隱居閒處,與世無爭,無憂無慮,閒時釣魚捉蝦,空來觀雲賞月。更在中秋月圓夜,兩人對酌,翩然起舞,讓廣寒宮裡的嫦娥都不勝嫉妒,堪嘆天上寂寞悽清,哪比得人間成雙成對?豈不勝過神仙美眷?想著,他不禁笑色浮上眉梢。。
飛流因為走得一路疲乏,所以就早早睡下。
睡到夜深,飛流起來小解,回來之時偶然瞥見一處屋舍,燈燭隱隱閃耀,透著朦朧迷離的光芒。他不禁覺得奇怪:這三更半夜的誰在幹嘛呢?一時好奇心起,施展輕功輕輕飛躍而去。倒掛在屋簷上,舔破窗紙,伸頭往裡觀瞧。卻見屋裡,放置一個大木桶,裡面盛著清水,灑滿粉紅的碎碎花瓣,水中間坐著一個膚如凝脂的仙女,如出水芙蓉,似下凡仙鶴。一頭秀髮,如瀑布一般傾斜下來,只見那露出水面的脖頸,白皙如月兒閃耀,簡直勾人魂魄,當真攝人心靈。那女子不時伸起手臂,澆水在頭上、發上,頸上。只見那玉臂,粉白花瓣一般,讓人瞧一眼就爽悅身心,難也再把眼睛移開。那女子嘴裡還發出咦矣的呻吟聲音,那聲音,好似傳自天籟之絕美動聽的純樂音,又似在酒鄉夢裡低低的自吟,也如情人對著耳際的輕輕絮絮的低語。飛流痴痴地看著,凝眸撩神,不禁感覺到陶醉,如品佳釀,似飲瓊漿。霎時全身感覺發熱發燒,如坐在烈焰之上,似裝在火爐之中。感覺燥熱難耐,幾欲破窗而入,與那美女坐到同一個水桶裡,來一番鴛鴦戲水,做一次比翼雙飛。
正在他胡思亂想、渾身火熱之際,耳邊隱隱似有響動,他感覺不妙,趕緊使起輕功縱身飛去。他到了客房門口,正在推門,卻見那個僕人過來。看見了他就說:“公子深夜往哪裡去來?”飛流頓時臉紅,支吾著說:“我,我去小解。對,小解。”僕人笑笑說:“小心夜裡風大寒冷。當心傷風著涼。”飛流慌亂的支吾應付著,趕緊一閃身進了房內。聽得門外僕人撲撲遠去的聲音,他的心裡懸著的石頭方才落了地。
第二日,他猶在呼呼大睡,忽然聽得有吵鬧聲,喧譁聲,哭嚷聲。他心裡一驚,陡然想起昨夜的見聞,趕緊翻身起床。拿著劍來到門外院裡,只見一些人在東尋西找,一些人在哭喪呼號。飛流詫異:難道是昨夜那洗浴的小姐發覺被人偷窺,已經上吊自殺,鬧出人命啦?他於是心裡惴惴不安,東看西望。忍不住拉住一個僕人問:“發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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