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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包裹在中間。一條赤龍已經扯住了悟性的手臂,一條龍已經纏住了悟性的大腿。獨行刀客將杖使得更是性起。悟能看看悟性快要支撐不住,於是騰身而起。早被燕裡雲瞅在眼裡,他拔劍躍出,攔截住悟能:“豈能以多欺寡?”悟能不由分說,一掌擊出,燕裡雲一閃,回身一劍,一道流星射出,悟能騰空避過。其他僧人也蠢蠢欲動。梅里浪擎雙截短劍在手,李盈盈拿出一條靈鞭,呂一鬆亮出殘月雙鉤。
眼見得混戰即將展開,陳小晾心裡暗自著急:縱然贏得勝利,但是殺害主持之罪名,只怕自己要背到不知哪個猴年馬月,倒是那栽贓陷害之人在暗地裡冷笑得意。
卻聽得轟然一聲巨響,眾人回頭一瞧,只見憑空升起一個渾身閃亮著萬道金光的金剛羅漢,雙手合十,盤腿。冉冉升起。眾僧大驚,有一個說:“金剛羅漢顯靈啦!”於是大小眾僧紛紛扔下器戒,匍匐在地,連連磕頭。只有幾人明白就裡,裝作不知。
只聽那金剛開口,聲音洪亮:“眾僧聽著,陳施主並非真兇。爾等不能驚擾佛寺的寧靜。放他幾人下山去吧。”悟性趕緊連連答應。眾僧矚目看著金剛羅漢,忘記了唸誦阿彌陀佛。注視著那萬道金光,心裡訝異不已,修了幾十幾百載佛功,唸了無數次經文,今日方得見到羅漢真身。真是三生有幸。眾人注目著那金剛羅漢隱隱上升,漸漸消失於無形之中。六人看得心裡明白,卻已隱隱擔心,不知那個呼延晃消失到哪兒去了。於是趕緊告辭下山,少林寺幾位悟字輩的大師再三致歉,獨行刀客一直冷漠著臉,呂一鬆與其他幾個臉帶微笑搭訕。
下到山下,想著寺裡的驚險,呂一鬆忍不住埋怨陳小晾:“三番五次給你說少林寺臥虎藏龍、魚蛇混雜,是非之地,叫你們送到即回,你偏偏要去起什麼好奇心?險些兒弄出驚天動地之事,堂堂少林,數千之眾,群湧而出,我們如何對付?”陳小晾低著頭默不作聲,半響嘆息說:“只怪哪個**詐之人設計陷害,以至於有今日之事。”呂一鬆繼續說:“他陰謀詭計不假,但是也是你自願將脖子伸進去的,如果不是你自願,他的計謀會如願嗎?”陳小晾聽得心裡憤憤然:“你以為我願意去當傻子?”李盈盈說:“當時就該讓二哥陪三哥前去。”聽得李盈盈幫著呂一鬆說話,陳小晾心裡更加火冒三丈,忍著氣默站著。呂一鬆盯著他說:“三番五次叮囑,你竟然全當耳旁風?我們桃李七俠的聲譽,就差點兒葬在你的手裡。簡直狗咬耗子!”陳小晾怒火中燒:“你說夠了沒有?”獨行刀客重重地將神龍杖往地上一頓:“都給我閉嘴。”燕裡雲勸說:“好歹已是過往雲煙,勿提勿吵。或者那設計之人正在附近偷著看暗地樂呢?”梅里浪巡視四周:“要是他馬上鑽出來就好了。省得二哥四哥在此鬥嘴生氣。”
李盈盈向遠近眺望,憂心地說:“已不知三哥變得如何了?今日幸虧有他?才免得大難。要是他有了三長兩短,咋辦呀?”她雖是說的實話,但是在陳小晾看來,猶如是在譏諷一般。
不過一會兒,只見過來了一個影子,眾人注意一看,卻不正是呼延晃,眾人心裡又驚又喜。呂一鬆迎上去拉著他的手說:“幸虧有你。”李盈盈佩服的說:“三哥本事真是不錯,力退萬人。獨行刀客說:“你咋能隱身呢?飄得那麼遠。簡直快把我們都迷惑了。”梅里浪上下打量他,覺得甚是稀奇古怪,咋就能發光隱身呢?燕裡雲也向他伸起大拇指。唯獨陳小晾冷漠地站在一邊。
天色已黑,七人在一處旅店歇息。
夜裡,陳小晾覺得心裡憋悶,就穿好衣服起身。只見外面殘月初現,夜空星星點點,遠近山遙迷濛。他忽然看見呂一鬆正站在二樓上向遠處眺望。於是憤憤地扭過頭準備進屋,忽然看見李盈盈出門走到了呂一鬆的身邊。李盈盈甜甜的說:“今晚星月還明朗吧?”呂一鬆說:“還可以。”李盈盈忽然說:“二哥你人長得真帥,又機靈,簡直是我們七人裡的智多星。”呂一鬆頭也不回,淡淡地說:“是嗎?”李盈盈一臉深情的凝視著他又說:“是啊!難道你自己沒發覺嗎?”呂一鬆看著遠處的點點星火,沒有回答。李盈盈又問:“二哥你有意中人了嗎?”呂一鬆還是不言不語,兩眼注視遠方。一陣冷風吹來,李盈盈瑟縮了一下,往呂一鬆那邊靠了靠。呂一鬆發覺了李盈盈冷得發抖,就對她說:“夜深風大,容易著涼。進屋去吧?”李盈盈撒嬌的說:“不嘛。我就要陪著你嘛。”於是呂一鬆脫下外衣給李盈盈披上。下面的陳小晾看得心裡大怒,驀地轉身進屋去了。
霎時,只見一個影子從後窗飛躍出去,頓時消失於茫茫**之中。
四十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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