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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斧頭猛撲過去,陳小晾一閃,立時閃在一旁。看著寨主。那當家回身又一撲。陳小晾縱身躍起,卻飛到寨主身後,輕輕一踢。寨主往前一個趔趄,半響才站好。舉著斧頭又欲衝上。陳小晾唰地拔出劍來,只輕輕一揮,一片兒桃花蕊兒飛出,正好碰著大當家的斧頭,當哐一聲,斧頭掉落在地上。大當家目瞪口呆,眾山賊也驚嚇莫名,啞口無言。刁疤子與依依一陣高興。刁疤子朗聲說:“願賭服輸喲。”大當家回省過來,當即拜倒:“拜見寨主。”手下們也紛紛跪倒:“拜見新寨主。”
刁疤子大喜,得意洋洋。依依也露出一臉微笑。陳小晾卻不以為然,上前一步扶起大當家,說:“兄臺請起。何必客氣,這個山寨依然是你的。剛才一番言談,不過是笑話已。”大當家抬起臉誠懇地說:“大丈夫一言九鼎,一諾千金。”陳小晾依然推卻。急得刁疤子不住拿眼光瞧他,他卻裝作不見。依依依舊臉上浮著微笑看著他們二人在那兒推來讓去。
最後,大當家只得說:“這個寨主之位暫且由我代管,等到那一天賢弟需要了隨時再來拿去。”
於是,山寨裡磨刀霍霍,而後殺雞宰羊、屠豬斃牛。牲畜舍旁,畜牧圈裡,豬毛雞毛撩亂紛飛,牛角羊角散落一地。挖起土坑,建起爐灶,升起旺火,燒起大鍋,響起滾水,撩起燻煙。案板上切肉咚咚作響,油鍋裡炒菜嘩嘩有聲。蒜苗蔥味兒肆意亂飄,嗅得鼻子忙碌,好不快活熱鬧。
席間,大當家自我介紹:“本人叫張巨虎,在下本是一個殺豬屠戶,因為一日與一個來買肉的顧客發生爭執,一氣之下殺了他,弄出人命,被官府通緝,所以逃走在江湖上。後來到了此山,遇見李耀帶領一干人馬下山攔路截殺,與他打鬥一番,他看我武藝比他出眾,因此退居二當家,把大當家之位讓出給我。今天我見賢弟武藝絕倫,心服口服,所以又依前例,不想賢弟如此謙虛。”
李耀也把盞敬酒,說了一番奉承話。又介紹自己說:“我本是一個大湖邊的漁戶,因為那方財主好強霸佔,賄賂官府,搶佔了大湖,不許其他人打漁捕魚,搞得我們無以為生計,不得已,聚眾殺了那個財主,率眾嘯聚山林,不得不落草為寇。”張巨虎又欲讓位。陳小晾推辭說:“我只不過匆匆過客,而且何德何能?敢坐大當家之位?”於是三人又推辭遷就一番。大當家端酒敬刁疤子,問及刁疤子的姓名。幾人哈哈大笑,頗覺得滑稽風趣,都說:“叫疤子的沒疤子,不叫疤子的反倒有疤子,真是顛倒錯亂。”大當家再向依依敬酒,此時依依也洗去臉上腐碳,露出一張漂亮嫵媚的臉,把個李耀看得發慌,連連稱讚,次次誇獎。再三勸酒,見依依推辭不會,方才罷休。幾**口喝酒隨意吃菜,閒談千般見聞,縱論萬種瑣事。當談及陳小晾是桃花派門下,大當家不禁肅然起敬,再次敬酒說:“感情武藝如此厲害,原來卻是桃花派門下。真是失敬!”
李耀問及刁疤子的身份來歷,刁疤子不好意思的說:“在下本是一個流民,手到牽來之人,由於生計艱難,果腹聊生,閒暇時難免當會兒樑上君子。不甚光彩。”李耀笑著說:“有啥不好意思,我們只不過彼此彼此。我搶你偷。五十步笑一百步。”二人哈哈大笑。
當天下午李耀欲派人下山去接劉小姐,陳小晾說:“還得再讓一個人同去,否則定會嚇壞老漢,以為又去劫奪他家小姐。”李耀拍著胸脯說:“大哥儘可寬心,我今日當著諸位發誓,以後絕對不再打那家小姐的主意,如有違背,天誅地滅。”刁疤子心想:今番下山接劉小姐,言明得勝一事,那老漢富庶,定有酬勞,不去白不去。於是搶著去,陳小晾欣然同意,於是他就跟著兩個嘍囉下山去了。不多時果然接來,並且得到一包金銀,全是那老漢的相贈。刁疤子皆如數手下。然後統統轉呈陳小晾。陳小晾責怪他為何如此貪心,刁疤子說:“反正他家富庶,今次小晾兄弟又幫了他家大忙。他破費一點兒也是應當。”見他一腔歪門邪道,陳小晾只好不再說什麼。當即取出一半,交給山寨,說是作為轉贈。兩位當家哪裡肯接受。推辭半天。刁疤子心裡暗自埋怨陳小晾:“威風寨主不當,閃光金銀不要,不知卻是圖啥?”張巨虎說:“如果陳兄弟硬要贈給山寨,那麼請先接過寨主這個位置。”陳小晾只得作罷。刁疤子大喜,趕緊收拾緊湊,隨時背在身上。
夜裡,四人就在山上歇息。 。。
五十九黑白無常
第二日四人要行,張巨虎與李耀苦苦挽留,只得又相擾。正在吃席,忽然有探子進來對著李耀耳語幾句,李耀看了一眼張巨虎,張巨虎會意地點頭。於是李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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