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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緻。女的嬌裡嬌氣,男的瀟灑大方。二人看起來相得益彰。女的個頭上插著一支髮釵,金光閃閃,精緻玲瓏。依依多瞧了一眼,嘴裡嘟囔一句:“真漂亮。”此時陳小晾在喝酒沒注意到。倒是刁疤子看在眼裡,放在心上。那個男的吃完了,付過賬,對女的說:“我最近住在山堂弄舍。你如有空可去哪兒找我。”依依覺得奇怪:難道此二人不乾不淨?但是又不便問,只是悶頭吃著心裡嘀咕,瞧那女的百般妖嬈,向男的縱情撒嬌。兩人相依相偎的下樓去了。刁疤子假意小解,也隨著下樓去了。
幾人繼續吃喝,不一會兒刁疤子就回來了。遞給依依一支髮釵,依依覺得驚訝:“你怎麼就知道我喜歡?”刁疤子說:“剛才我看到你一直盯著看。就去取了來。”依依有點兒生氣的說:“你怎麼能去偷呢?”刁疤子滿不在乎的說:“只要有得,偷又何妨?”黑無常用嬉笑的眼光瞥他,白無常自顧喝酒,陳小晾說:“快送去還給人家。”刁疤子兩手一攤說:“現在他已走得遠了,無處去還。”依依摳摳後腦勺說:“那個男的好像說過他住在什麼山堂弄舍。”陳小晾看看窗外,說:“天色已晚,我們權且住下,待天一黑,我就去送還。白天裡去難得徒費口舌。”刁疤子說他自己去,陳小晾說:“飛躍房頂,竄梭屋脊,我快一些。當然我去。”刁疤子一臉慚愧,幫忙不成反添亂。於是叫過小二,欲算酒錢。算過酒錢一問,這家酒樓就有房間,幾人於是就開了幾個房間住下。
等到夜半時分,陳小晾穿起夜行服,揣上髮釵,就欲跳窗而出,依依要他早去早回,他自然滿口應承。掩好窗扉,一閃就消失在茫茫夜幕裡。
陳小晾飛簷走壁,竄房躍脊。按著白日裡店小二的指點,不多時就已來到山堂弄舍。卻是一座精緻的屋舍,牆砌紅磚,屋蓋青瓦,周遭花木扶疏,還有假山池沼。陳小晾看著這些,心想此人倒是個會享受的人物。但不知骨子裡如何?有道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躍去攀在屋簷下的房掾上,低頭往裡瞧。蒙著一層破窗紙,但見裡面微微朦朧一點兒亮。他舔破窗戶紙,一看,那個書生正在讀書,滿嘴之乎者也。他覺著這些古人讀的書比現代人要難些,不太聽得懂呢。忽然聽到一句:“以史為鏡,知興廢;以人為鏡,明得失。”復一會兒又讀到:“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弗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他心裡暗自讚歎:“真個好樣的讀書人!半夜時分猶苦讀,他年定是狀元郎。”他又忽然想起髮釵:切莫管他這些,該如何把髮釵送進去呢?忽然那書生把書放下,整理一下衣飾鞋帽,對著鏡子仔細瞧了瞧,用手理了理,轉身就欲來開門,陳小晾趕緊縱身回到房上。看著那個書生頓時出了門,急匆匆不知將去哪兒。他覺得奇怪,看天色已經三更,街上空無一人,寂靜無聲。就連那隱隱嘶叫的蟲豸都已自覺歇口。他想這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會去幹嘛呢?只見那個書生不打燈籠,不燃火把,摸黑而行。陳小晾不由好奇,遂偷偷跟在後面。只見轉過三兩條大街,走過四五個弄堂,在一處窄窄的小門前立住腳。轉身四處看看無人,於是將手敲門咚咚輕輕的響起。然後那門吱嘎一聲啟開,微微探出一顆人頭,左右四下裡看看,趕緊讓過那個書生進去。陳小晾上前貼住門縫兒聽。裡面有聲音響起。一個男聲問:“他今晚真的不在嗎?”女的說:“他老早就出門了。就是明後天都不回來。今兒晚就是我們二人的天下。”男聲又問:“娃娃呢?”女生說:“老早就睡了,他不懂得,即使醒了也不怕。他又還不懂得這些事。快來,我早就等不及了。”男的說:“馬上給你。知道你一人寂寞難熬。幾夜不沾就心慌。”然後,一陣唧唧簌簌的聲音。陳小晾在外面聽得大怒:原來是個枉讀聖賢書的衣冠禽獸,趁人不在,淫*女。那個女的也不正經,趁著男人不在偷偷與他人私會。簡直有傷風化,猶然敗壞人倫。這等樣人,還留他們作甚?他一下子用肩膀猛烈撞門,頓時轟的一下就撞開。只見裡面有兩人,摟抱在一起,正好脫得精赤溜光。看見門陡然被撞開,頓時嚇得魂飛天外,男的簡直癱軟,女的嚇得趴在地上。隱隱聽得床上一個呼吸聲,卻是一個三四歲的*,正兀自睡得香甜,蓋著棉被兒,一隻小手臂露出床弦兒邊正著涼。陳小晾唰地拔出寶劍,男的嚇得趕緊跪下:“大哥,我對不起你,實在不該。”女的一臉慘白,瑟瑟發抖。陳小晾憤怒地說:“趁人不在,勾搭成**,竟還當著孩子的面。”說畢一劍刺過去,那男子頓時倒在血泊裡,身上鮮血兀自汩汩而流。女的趕緊跪倒:“大俠饒命。饒命。”陳小晾厲聲說:“像你這種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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