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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壓在另一個的上面,還累得汗流浹背,發出唉咦唉咦的聲音,就像快死了一樣。”水使聽得津津有味,眼珠都不轉動一下。金使趕緊阻止說:“還說?你看他這副臭德性?”水使哈哈大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火使喝下酒,瞧了瞧左肩,嘆氣說:“那日我見到專門燒殺劫掠的江淮四怪,只有是三個,其中一個大概是暴屍荒野了吧?”金使奇怪的說:“那幾個人武功不高啊!你應該收拾得了 啊!”火使火冒的說:“我已經把其中一個殺傷了,沒料到半路殺出一個滿臉橫肉的禿驢,悄悄打了我一掌,幸好我躲得快,因此才傷得不重。”土使說:“那個禿驢是少林寺逃出的敗類,聽說少林寺在追殺他。”木使嘆氣說:“那個禿驢敗類,武功底子不錯,要殺他談何容易?”火使奇怪的說:“他是空字輩的僧人,緣何武功如此之強呢?”金使說:“聽說他在少林,不務正業,偷學武藝,又在附近的村落裡浸*色,有一兩個和尚幫襯著他,所以才瞞天過海。後來終於東窗事發,一個老嫗帶著女兒上山告狀,主持大怒。那個禿驢得人通風報信,因此遁逃夭夭。”木使瞧了水使一眼,話中有話的說:“前車之鑑。”
金使愁眉苦臉的說:“事情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年,教主如今究竟身在何方?是死是活?唉!真叫人牽心掛腸;愁緒煩心!”水使說:“依我看,教主神功蓋世,十年來竟然杳無音訊,肯定已經遇害。我們堂堂一個大教,實在不可一日無主。依我看,按照順序,不如由金使繼承教主之尊位,也好安頓眾弟子之心。把本教發揚光大。”金使怒斥說:“不得胡說八道。教主如此神功蓋世,一定洪福齊天。”土使歪著腦袋沉思:“居然整整十年毫無頭緒,教主如果不是遇害,那就一定是被什麼原因所困?”火使掂量說:“如果說有什麼原因被困,教主年輕時曾經有過一個戀人,只因為繼任本教需得是孤家寡人,於是教主以弘揚本教為重任,拋棄了那女人。後來那女人還來找他吵鬧不休。”水使突然說:“難道教主又是找那個女人去了?”木使疑惑的說:“不見得吧?教主已經宣告與那女子一刀兩斷,以後再不相干。”土使也說:“我們教主大義凜然,他可不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火使又說:“教主有言,終有一日要阻止九宮君菜花獵豔,莫非?”
卻說第二日六人起身,穿好衣衫,洗漱完畢,欲行。忽然梅里浪瞧瞧四周,嘀咕說:“四哥怎麼還沒有起床嗎?他平時一向起得最早的。今兒是怎麼啦?”他這一嚷嚷,眾人也覺得奇怪。燕裡雲去到陳小晾的房間察看,只見裡面空空如也。他再用手一摸棉被,卻是冷冰冰的,顯然無人睡過。燕裡雲趕緊躍出門來,說:“四哥怎麼不見了?”李盈盈頓時吃驚的說:“難道昨晚他被人偷襲?”呼延晃奇怪的說:“四弟武功不錯,不會被人偷襲吧?”獨行刀客滿臉疑惑。呂一鬆說:“難道那個栽贓陷害的人繼續害他?昨晚用悶煙把他悄悄擄走啦?”梅里浪氣急敗壞的說:“難說喲!那個隱藏著的害人精!”燕裡雲懷疑說:“我的房間和他的捱得緊緊地,我的聽覺一向絲毫無差,怎麼會一點兒動靜也聽不到呢?”獨行刀客冷冷的說:“昨天看到他有什麼反常沒有?”燕裡雲奇怪的說:“沒有啊!”呼延晃凝思說:“昨天我化為金剛後從遠處回來,大家都向我恭喜,只有他站得遠遠地臉色冷漠,不知我是否得罪了他?”梅里浪狐疑的說:“難道他見你神功比他強,所以嫉妒了不理你。”李盈盈忽然有所悟,看著呂一鬆說:“難道是因為你昨天囉哩囉唆的數落了他半天,所以他生氣就獨自溜走啦?”呂一鬆慢慢踱步凝思,說:“可能是吧?”燕裡雲望著呂一鬆說:“二哥你昨天的確說得也太多了一點兒。”呂一鬆後悔地低頭說:“我也不是成心的。我是怪他頭腦不靈醒惹出大麻煩呀!”梅里浪同情地說:“那是有賊人曾經陷害他,並不是他有意鑽進囚籠啊!”獨行刀客沉思說:“他不可能因為幾句話就出走吧?”眾人心裡疑惑不定。又想著那個設計陷害的隱身人,心裡更是惴惴不安。
獨行刀客估計說:“那他回去哪兒呢?”燕裡雲說:“大概是回他的家鄉去了吧?”李盈盈望著呂一鬆:“二哥你和他最早熟悉,他的老家是在哪兒呢?”呂一鬆為難的摸摸後腦勺:“我還真不知道他的老家在哪兒?他說的話很奇怪,讓人聽得費力又糊里糊塗。”梅里浪好奇的問:“他都說些什麼啊?”呂一鬆邊回憶邊說:“什麼時空隧道啦?未來啦?簡直叫人聽不懂。我們稱呼大宋王朝,他們那兒叫什麼中國?還說與我們住的地方完全重複,只是時間的早晚不同而已。”李盈盈奇怪的說:“他的確是一個很古怪的人呢。”呼延晃也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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