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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不得回報心裡懊悔?”鷹浩峰一臉灰暗,滿面慚愧,一把棄了寶劍呆呆不語。呼延晃走過來凝視著他,誠懇地說:“鷹大俠必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妨說出來,讓我們幫你斟酌,人多力量大。或者可有辦法?”鷹浩峰看著他,一臉苦惱,欲言又止。獨行刀客冷冷地看著他。呼延晃再三懇求。鷹浩峰久久嘆息一聲,那聲音裡包紮著無盡的哀愁。看著呼延晃那誠摯的眼眸,終於開口:“我那個徒弟飛流,被王湖陽抓去囚禁起來,他要我來**了你們,然後才發放他一命。老夫左右為難,是在無可奈何,只得出此下策。本來想事成之後向幾位自殺謝罪。”獨行刀客一臉狐疑的說:“為什麼你不直接去救你徒弟?而來兜這圈子。”鷹浩峰一臉失落:“本來我起初是如此打算,但是那個王湖陽卻已經早拜獨尊毒魔為師。”獨行刀客與呼延晃滿臉驚訝:“他拜獨尊毒魔為師?”鷹浩峰點點頭:“我在閒剎島附近幾度潛伏,本來準備伺機而動。卻數次發現王湖陽伴著毒尊毒魔在喝酒作樂,以我的武功,怎能是獨尊毒魔的對手。無可奈何,只得如此。”獨行刀客一臉厭惡的說:“所以你就打算以七條命去換一條命?”鷹浩峰滿臉通紅,以手掩面。呼延晃趕快說:“一時糊塗,也情有可原。”獨行刀客忽然又說:“那個王湖陽與我桃李七俠究竟有何過節?幾次三番相害?”鷹浩峰說:“七峰山寨易主;救出已被迷住的悟遠;寇準本是囊中物卻被你們劫掠;呂一鬆故作瀟灑,奪走李盈盈的心。”獨行刀客將神龍杖重重地往地上一頓,瞪著眼睛。呼延晃忽然說:“原來那個想暗害悟遠大師的人竟是他啊!”鷹浩峰疑惑的說:“七峰易主,爭風吃醋,還猶有理由。只是他去暗害悟遠、劫持寇準,卻不知何故?”呼延晃恍惚說:“劫持當朝宰相,莫非是要興兵**?”獨行刀客醒悟說:“暗害少林大師,難道是要荼毒武林?”鷹浩峰點點頭:“看來暗害少林主持,惹起少林武當火併,也是他的陰謀?”獨行刀客與呼延晃均連連點頭。呼延晃思忖說:“當下之際,該當如何?”鷹浩峰一臉茫然,無可奈何,只有連連嘆氣。獨行刀客蹲下,抱著腦袋凝神想了一會兒,忽然說:“有了。”另外兩人瞬時眼睛放光,盯著他看。只見獨行刀客的骯髒鬍子樂得抖動,咧嘴哈哈大笑。說:“有一個人,可以幫忙救出你的徒弟,而又不必與獨尊毒魔正面交鋒。”鷹浩峰疑惑的說:“誰呀?”呼延晃也赤耳聽著。獨行刀客說:“大家可曾記得天一教。”鷹浩峰說:“天一教原本是堂堂大教,數萬之眾。只是近些年來,隨著教主天一神通的失蹤,已經日趨衰萎。難道他們有什麼?”獨行刀客說:“我認識天一教五行使者的土使,他能遁地而行,真是神出鬼沒,令人無從防範。”鷹浩峰嘆息說:“本事雖好,只是我和他卻無甚交情。只怕是一場空談?”獨行刀客瞪他一眼,說:“你孤身閉戶,我卻早年闖蕩江湖,與他相交甚深,又是本鄉之人。”鷹浩峰立時又興奮起來:“如此甚好。”獨行刀客復又嘆氣說:“雖然私交不錯,卻又讓人頗有煩惱。”鷹浩峰的一顆心卻又懸起:“為何?”呼延晃也緊緊看著。獨行刀客說:“那人為他本幫辦事,忠心不二,無論艱辛。但是教外邊的人請他,莫論交往,哪管情意,卻是非要豐厚金銀不行。”鷹浩峰又垂頭喪氣。呼延晃說:“這個不難。”鷹浩峰抬頭瞧著他困惑地說:“難道去搶劫掠奪?或者是敲詐勒索?”獨行刀客冷冷地說:“瞧你那些餿主意!”呼延晃說:“本人長住西夏,家中金銀無數,府裡錢財無窮。自當助你請出土使相助”鷹浩峰大喜過望,納頭便拜。呼延晃一把緊緊扯住。獨行刀客不耐煩地說:“讓他拜一下也好也對,瞧他剛才刺得何其兇狠,恁般歹毒,猶如無常索命,又似鬼魅追魂。哼!”鷹浩峰再三再四致歉,數次鞠躬抱拳,獨行刀客不理不睬,呼延晃以禮相待。
隔閡已消,幾人商議上路。呼延晃猶豫說:“卻不知這少林之事,又該如何?”獨行刀客冷冷地說:“那些和尚,唸經唸佛夠累,吃齋吃素終煩,只要覓路尋死,關得那個屁事?”鷹浩峰估摸說:“王湖陽陰謀醞釀已久,已不急於搶在這一天兩日,應該還有得拖延。”幾人於是一起,向著天一山匆匆而去。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五十三五湖山莊
到得一處山莊,只見大門上書一匾:“五湖山莊。”屋舍豪華,樓宇重回。陳小晾驚奇地說:“兄臺之家竟然如此富裕,這般豪華。”高二鼓淡淡地謙虛道:“小房破舍勿笑。”幾人於是進去。
依依一徑裡四處張望,八面察看。那念女子也喜不自勝,為著自己的憑空撿了一個金元寶。
陳小晾心裡暗想: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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