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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瞥見了依依,頓時兩眼發直,掂量說:“那個站著的卻不比這裡躺著的這個更強?”另幾個人一聽,立即兩眼放光,霎時來了精神。那個和尚一瞧;樂得心裡頭開了花,摸著光禿腦袋,嘴角流涎:“老衲咋就如此好運?玩膩弄殘了一個,又來一個新鮮更俊俏的。“說吧滿臉嬉笑著走過來。依依看他滿臉淫笑,橫肉一堆堆聳起,因此心裡膽怯, 所以臉上害怕。陳小晾大怒,嗖地拔出桃花劍,挺著冷冷劍鋒,指著和尚。和尚大笑,頗不以為意。另外幾人也滿不在乎。和尚伸手向依依抓過來,依依嚇得一聲驚叫,躲到陳小晾後邊。陳小晾寶劍一揮,那和尚避讓不及,竟被削掉一片衣襟。和尚臉色一愣,上下打量陳小晾:”喲呵!還真有兩下子。“陳小晾懶得與他囉嗦,將桃花劍施展開來,一片桃花飛出,那和尚看得心驚:“感情有恃無恐,原來如此厲害。”於是也拉開拳腳。旁邊三人也瞧著害怕,臉色有了一點兒變化。和尚一掌打過來,只見掌風驟起,挾帶一襲陰森。聽得先前幾個和尚的話說,因此陳小晾心裡也不敢怠慢。施展拉開桃花劍法,朵朵桃花飛出,碰觸在掌風上。立時呼哧一聲響起。瞬時和尚支援不住,徑直往後一連退了十幾步,兩腿顫顫,險些兒跌倒在地。看著對手,知是厲害,臉上吃驚,心下駭異。卻又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於是騰身而起,再次凌空擊出一掌。只見這一掌,來得兇猛,如狂風捲浪,似大江逆流。陳小晾一閃避過,回身一劍,一股桃花細流飛出,擊在和尚的肩膀上,那個和尚哎喲一聲,啪地一下跌倒在地上,一股鮮血自肩膀處汩汩而出。陳小晾正要挺劍走過去。忽聽依依哎喲一聲驚叫,心裡發慌,趕緊抬頭去看依依。原來是那三個賊人瞧出和尚不是對手,因此偷襲依依。依依看得專心,忽見三人襲到,於是心慌手亂,也想不起該使用無影筆,忙不迭躲避。被那個光膀子扯住衣角。因此驚叫出聲。陳小晾趕緊飛躍過來。那兩人見了驚慌地撒腿飛逃。和尚也急忙拔足就從後門溜了。光膀子也欲溜走,卻已然不及,才跑出三步,一朵桃花勁射而至。那個光膀子頓時往前撲倒,後背上穿了一個大洞,鮮血噴薄灑了一地。
依依驚魂未定,過來緊緊摟住陳小晾,身體猶在發抖顫慄。陳小晾笑著說:“還怕啥呢?他們早就走啦。”依依環顧一週,只見地上一具死屍,後背一個破洞,血流已經流得滿地皆是。依依怕去見那血。扭著頭不去瞧。陳小晾扶著她走到僻靜處坐下。一會兒,一個和尚在門口往裡偷窺,確信那幾個混蛋已經消失,方才敢戰戰兢兢地進來。看了那個血人,老和尚趕緊雙手合十,口裡連稱罪過罪過。年輕和尚新高彩烈,有一個還去把那個死屍踢了一腳,嘴裡說:“哼,你起來發威呀?怎麼就不動了?”一個說:“善惡到頭終有報。”
幾個和尚收拾起院子,年老的那個再三表示感謝。陳小晾謙虛著承讓。老和尚吩咐一個和尚去燒火做飯,說是要感謝陳小晾幫助他們奪回寺院。依依卻想著死屍覺得噁心,一心兒巴不得早離開這個腥臭之地,是非之所。於是二人稍稍休息,就拔足欲走。
且說李盈盈辦理完喪事,心裡想著王湖陽,簡直無比痛恨,心裡聯想著以前的情人遇刺,是否也是他所為。雖然當時他帶人來救,但是其城府極深,讓人匪夷所思。因此也極是懷疑。
喪事一完,道士算清這幾天來的種種費用。李盈盈去找錢開支時,才發覺錢財已經一空。眾多族人靠邊站,裝糊塗。反應快的化作聾子,走得遠遠。走不及的裝成窮鬼,愁困呀呀。只言幫忙,無錢相贈。真是世事無常,人情冷暖,在夢裡也是淒涼。正在沒奈何時空嘆氣。幸得梅里浪聽說了,摸出揣著的一大把呼延晃送的錢財,因此才處理完畢。道士們收拾了器戒什物,告辭而去。那幾個倖存的僕人丫鬟也因心懷擔憂又夢裡驚乍辭別而去,另投主人。
李盈盈看著四壁空空,想著父母無辜喪命,心裡無盡悲涼。
昔日熱熱鬧鬧一大家子,今遭頓時乾乾淨淨有如喝過王婆湯。恰逢落了一場漫天大雪,上上下下,遠遠近近,天地之間頓時化作整片白茫茫。西風勁吹,寒意襲人,挾著絲絲淒涼。催著魂泣,趕著魄傷。四處蹉跎,八方遊蕩。越過曠野悠悠,涉過江河浩浩,飄過山嶺莽莽。冤魂野鬼,何處出氣,哪裡伸冤,寂寂渺渺竟不知去向何方?
呆立良久,李盈盈忽然想起雷家堡,曾經是王湖陽的巢穴,因此豁然起身,拽起鞭子,徑直向門外而去。其餘幾人驚了,趕緊也躍出外邊來。問李盈盈哪裡去。李盈盈默然不語,只是一頭沉悶而去。幾人是攔也攔不住,勸也勸不回。看著她去的方向,呂一鬆猜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