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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上前說:“開開玩笑,你也當真?”小夥子驚異的後退了一步,看著又一個鬼魅一般的人,害怕得說不出話來,兩腿顫顫。依依上前說:“他們是天生的長得古怪,並非鬼魂,你不必害怕。”那個小夥子看看依依生得豔麗嫵媚,一臉姣秀,方才慢慢收回一顆快要掉到地面的心。就問:“你們。你們坐船欲去哪兒?”陳小晾說:“順水而行吧。”小夥子撐起竹篙,又問:“往上還是往下?”陳小晾抬眼看看上游狹窄,下游寬闊,於是說:“往下吧。”於是小夥子用竹篙撐船離開河岸,再收起竹篙。改用船槳,划著向下遊緩緩而行。小夥子看著黑白無常,仍然心有餘悸,說:“你們咋就生得這麼古怪呀?要是自夜裡撞見,非得把人嚇死不可。”黑無常瞅著遠處的密密竹林說:“武林人士,本來就稀奇古怪,各有性格。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呢?”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六十七無常舊影
因為時近昏黑,走了不到兩個時辰,河面上是漆黑一團。夜裡行船,風險甚大,寒風甚急,陰氣森森。倘若運氣不好,撞著石礁,碰到峭巖,就會船毀人亡,非常兇險。幾人一經商酌 ,反正也無甚急事,與其冒險行船,冒著天大風險,不如停船靜觀一夜河景。待到天明,再順水行舟也不遲。
於人於是就坐在艙裡,閒聊雜談。談自己的經歷,論自己的過往。
刁疤子忽然問:“你們黑白無常,以前有個意中人嗎?瞧你們這怪模樣?”黑無常嘆氣,白無常說:“沒有拜師學藝之前,家裡本來還過得小康殷實。”陳小晾驚奇的說:“你們現在就說小康啦?我們那兒倡導建設小康社會哩。”白無常說:“書裡就這樣寫的呀。難道有什麼不對勁嗎?“依依一拍陳小晾的肩膀,嗔怪說:“人家在談感受經歷,你打什麼岔呀?”於是陳小靚閉上嘴。
白無常繼續說:“附近有一戶貧窮人家的女子,長得一般也粗俗,眼眶下有一粒指頭大的黑痣。曾對我眉來眼去,撩得我心裡發慌。以為那姑娘對我有意,於是三番幾次悄悄約她出來卻遭到拒絕。於是我變得心灰意冷,準備忘記她的時候,她家父母到我家來找人來我家放話,說是她家閨女願意嫁給我,我父母當然樂意了,誰讓我長得如此古怪嚇人呢?於是,三煤九轉幾次,聘禮送到多多。看看將要到嫁娶之期,那家人忽然沒了影兒。眼看著家資耗盡,卻人去樓空,蛋打雞飛,頓時把我的父母氣得一病不起。不久就懨懨不食,進入生死輪迴。喪葬花光了所有剩餘的錢,就連房子都賠了了賬。”刁疤子插嘴說:“既然卷著銀子跑啦,那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家的房子呢?總要值一點兒錢吧?”白無常瞧他一眼說:“你沒注意聽吧?她家很窮,是黃土砌的牆壁,風吹得進;茅草蓋得頂棚,雨淋得去。家裡面傢俱也沒有。就這樣,捲了錢,跑啦。”依依看著他說:“沒去找個嗎?或者她家有什麼親戚哦,可能有一些兒線索。”白無常嘆氣說:“她有心騙你坑你,是老早有準備的。天地遼闊,江湖浩渺,到哪兒去查去找呀?”刁疤子氣憤的說:“像她那種專門坑蒙拐騙的,遲早要遭報應。她將來嫁了人,生不出娃兒。即使生出娃兒也沒長**兒。”依依聽他罵得骯髒於是扭過了頭
陳小晾掂量說:“只要記住她眼眶底下那顆黑痣就行了,還怕她飛去天涯海角?”黑無常嘆息說:“話雖如此,但是人海茫茫,這都只能靠碰運氣了。”那個小夥子一直聽著他們閒扯,這個時候忽然開口說:“假如你某一天忽然撞到抓到她,你會把她怎麼做呢?”白無常兩眼射出兇光來說:“我要把她捏成碎片碎渣,讓她生不如死。竟然把我父母活活氣死,家財耗盡。”黑無常也恨恨的說:“把她剁成肉泥,剁成肉醬去喂狼。竟然讓我們少年失去依靠,孤苦無依。”刁疤子又好奇的問:“那麼你們父母死後你們就從此流浪江湖嗎?”黑無常嘆氣說:“是呀。吃百家飯,穿百家衣。”白無常說:“有時也只好偷竊,拔得地裡的蘿蔔,,揪得土裡的花生,倒生不熟,吃個半飽。有時被人追趕,甩著泥巴石頭亂砸。有一回被砸得頭破血流。”依依聽得不忍,眼淚盈眶。刁疤子憤憤地說:“就為了那麼一點兒蘿蔔花生,就砸得人頭破血流,未免也太狠心了麼?”白無常說:“這不是?我們就索性把他家的豬偷走了,那次是把豬驅趕到山林裡殺了,掛在樹幹上,升起火來,吃了個夠。那滋味兒真香,用火直接燒,燒得油漬兒滴得撲撲直響,燒得那豬皮捲起卷兒,吃起來又香又脆。先是僅僅吃肥的瘦的豬肉,後來看看快完了,一併連那豬腸豬肚子都吃了,吃得是乾乾淨淨。”刁疤子故意說:“乾乾淨淨?那麼就是豬毛豬骨頭都一併吃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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