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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掂量:依依身材嫵媚,容貌出眾,更重要的是品質尤佳,實不在六妹之下。六妹對自己毫無感覺,僅僅鍾情於呂一鬆。自己又何苦要吊死在一棵獨樹上呢?正所謂“天下何處無芳草?地上遍地皆香花。”於是忍不住去瞧依依。恰巧她也在注意看自己,於是陳小晾心裡慌亂,低下頭去,依依嗔怪的說:“我是老虎要吃人嗎?”陳小晾早已看出她的心思,大著膽子說:“怕你吃心呀?”依依說:“就要吃你的心,看你咋辦?”陳小晾瞅著她說:“就讓你吃吧。”
依依微笑了一下,繼續砍柴。忽然,依依說:“這棵樹樁太硬了,不好砍。”陳小晾說:“讓我看看。”就走過去。陳小晾拿起砍柴刀,使勁只一下就把柴砍斷了。遞給依依,依依伸手來接。陳小晾看著她那玉潔冰清的手,一陣心動。恰巧一陣冷風吹來,依依一陣瑟縮,嘴裡說:“好冷。”就朝陳小晾這邊靠過來。陳小晾就勢一把摟住依依,依依一陣慌亂,掙扎了一下,陳小晾越發抱得緊緊的。將嘴湊上依依那美妙無比嬌小玲瓏的櫻桃嘴,一下吻上去,依依欲待掙扎卻擺脫不得。被陳小晾緊緊吻著。瞬時,一種奇妙的感覺襲上依依的身心,她一陣顫慄,身體裡發出一種熱量,鼓動她也用手緊緊擁抱著陳小晾,將嘴唇貼的緊緊地,簡直密不透風。兩人的身體就這樣緊密偎依,親密無間。親吻夠了,陳小晾就要將依依壓倒草叢上去。依依臉色忽然變得威嚴,說:“不行。”看到陳小晾一臉驚愕,又低了頭,紅著臉低低的說:“等到拜了堂,隨你怎麼。但是現在,不行!”陳小晾心裡暗自佩服。他想:其實越是封建的女人,越是聰明。那種隨隨便便的,其實是蠢貨。一個人,首先是要自己尊重自己,然後他人才會尊重你。一個男人,如果他真心愛一個女人,其實他的骨子裡是希望這個女人是封建的才好,無論他嘴上說的如何。現代那些女人,大大方方,把性開放理解為對女性的尊重與解放,其實大錯特錯。魯迅是要求對女性的小腳、禮節、政權,地位的提高與尊重,而不是所謂的性開放。隨著外來品的輸入,糟粕與日俱增,風氣越發浮躁。就連大學裡,隨便上床,任意同居。一個人,難得的就是控制自己的思維、慾望,方才不會失去理智,嚴謹恪守情操。男人與女人是互補的兩半,但是冪冪機緣,禮拜天地、日月為媒,方才陰陽相合,豈是率性而為?豈非混同牛馬牲畜?等於鳥禽蛇蛙?今遭有酒今遭醉,千世修來共枕眠。
兩人卿卿我我地聊了半天,不覺天色將晚,於是陳小晾背起木架子,依依拿著劍河柴刀,緩緩地下山來了。
到了院門口一瞧,只見門口的黃豆撒了一地,盆摔在地上,被踩得稀爛。二**驚,依依嗚嗚地哭著喊爹爹,卻悄無人影。陳小晾略略一沉思,說:“不好,一定是那個土司的兒子作怪,他不甘心,所以就來搶走了你爹爹。”依依淚流滿面的說:“那我爹爹有危險嗎?”陳小晾斟酌說:“他的目標是你,你爹爹應該不會有危險。”依依說:“那現在咋辦?”陳小晾說:“你找得到那個土司家嗎?”依依說:“找得到。他家在南面十里之處。”陳小晾扔下柴禾,與依依一道拔腿出門。
在半路上,偶然見到一個人牽著馬。陳小晾一瞧那不就是自己乘坐的馬嗎?如何會在這兒,一定是自己昏迷之時,被這個人偷了來。於是上前一把揪住,喝問:“我的馬為何會在你這兒?”那人起先嚇了一跳,定神打量一眼陳小晾,覺得眼生,是個外來人,於是將手指指到陳小晾的鼻子上,並且疾言厲色的嚎叫說:“你哪裡來的兔崽子,竟敢在這兒撒野?”陳小晾大怒,拔出寶劍,那人頓時被明晃晃的寶劍嚇破了膽,顫慄的說:“你,你要幹嘛?”陳小晾瞧見遠處有一棵腰粗大樹,於是立即飛身而起,瞬時飄逸而去,一劍揮出,那棵大樹立即咔嚓一聲,半截斷折,轟然倒下,枝葉紛紛搖曳、墜落,壓壞附近的許多小樹。那人嚇破了膽,趕緊縱上馬飛奔。陳小晾一見,將身又一縱,瞬時飛到馬前,一把拽住韁繩,使勁一拉,那馬立即被阻停下飛揚的馬蹄。那人嚇得掉下馬來,臉色慘白。頓時閃著了腰桿,呻吟半天方才漸漸費力地爬起,用手揉著腰桿,連滾帶爬的溜走了。
依依是滿臉的興奮,為著陳小晾的掠空而飛。
陳小晾一把把依依抱上馬去,隨即自己也縱身而上。兩腿一夾馬肚子,馬兒立即飛奔起來。依依坐在馬上,起先發抖,緊緊偎依在陳小晾的懷裡,後來才漸漸放開膽子,打量起身邊往後疾馳的景物。
到了土司府門前,依依站在一旁,陳小晾上前拍門,啪啪作響。才拍了一兩下,門就豁然而開。彷彿是老早就準備好了的。首先出來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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