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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變作熾熱火焰,頓起沖天之勢。
幾人邊走邊敘。依哈老漢說:“不知大俠如何稱呼?”老頭說:“我僅僅比你虛長几歲,叫做僑李,不如稱呼我大哥如何?你我現在已是親家,莫如以後以弟兄相待,如何?”依哈老漢點頭稱是。
僑李責怪陳小晾說:“他雖是困住了你的手腳,但是使用禪金剛**即可脫身,如何這般無用?”陳小晾說:“金剛經刀法只有呼延晃三哥會用。我卻不會。”僑李驚訝地說:“他還收了好幾個徒弟嗎?我還以為只有你一個。”陳小晾把桃李七俠簡要一說,僑李嘆息說:“他就是那個怪脾氣。桃花派自古以來一向最多隻收兩個徒弟,他卻一下子收了七個,還取名叫什麼桃李七俠,真是荒謬!”
僑李對依哈老漢說:“你老弟如今已是有家歸不得,不知今後有何打算?”依哈嘆息說:“本是平民,卻被如此逼迫。真是**民反!如今既已殺死官吏,燒燬宅邸,卻已是官府通緝之人,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流浪天涯。”僑李欣然說:“好啊!正好與我作伴。翻山越嶺,泛舟乘船,喝酒作樂,觀景賞月,豈不強過蝸居竹樓原地打轉?”依依與陳小晾皆贊同。
陳小晾想起師父的叮囑,就故意問:“師叔這些年來都在哪些地方浪跡呀?”僑李瞧他一眼,呵呵一笑說:“是替你師父打探吧?”陳小晾不料一下子被看穿,只好笑笑。僑李捋著一把長長的鬍鬚說:“五湖四海皆是家,天涯故地都屬客。”
見得依哈老漢叫依依過去說話,陳小晾趕緊問:“師叔,師父叫我幫他打聽師祖的臨終。”話還未完,僑李故意裝作沒有聽見,望著那邊,嘴裡說:“那邊的風景真是好啊!”說著就走過去。明知師叔裝聾作啞,陳小晾只得原地嘆氣。
過了好一會兒,師叔對陳小晾說:“初次見面,本欲教給你一些點穴之法權作見面禮,又怕被你那古怪師父嘲笑,說我搶他的徒弟佔他便宜。就將他不傳你的金剛**特意教一點給你,好做逃生之用。他不願教我就偏要教,就要氣死他才好。”陳小晾大喜。只見師叔對著他耳語,陳小晾聽得喜笑顏開。師叔又回頭對依依說:“看你還乖巧性靈,教你一點兒無影筆吧。江湖險惡,需得時時防身處處戒備。”依依大喜,鈉頭便拜:“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僑李擺手說:“不許稱我師父,免得桃花老怪說我學他。如有人問你就說是你在大路上撿的。或者是自己琢磨無師自通的。”於是,單獨把依依叫到一旁竊竊私語,依依凝神聽著。末了,僑李又叮囑說:“不在於勤學苦練,而在於思索領悟,以心御術。”依依連連點頭稱是。
交代完畢,僑李對依哈老漢說:“走吧,從此我們兩個就與他們二人分道揚鑣。他們既已結成夫妻,就由他們自己去瀟灑快活生兒育女吧。”依哈老漢疑惑說:“難道不讓他們舉行一點兒簡易儀式,拜天地證日月。你代替他父母,我自做主。”僑李笑道:“人在江湖,就不應再拘束任何世俗禮節,否則,就會無法自在瀟灑。”依哈老漢笑道:“就依大哥你之言。”陳小晾將金銀分了一半給他們,讓他們救助貧弱,自己也使用破費。依哈老漢欣然接過,搭在肩膀上。與僑李消失於叢林深處。
四十八如煙往事
卻說丁月霜與那個白髮老嫗呆在山洞裡,天天對面,日久生情。
丁月霜忍不住問:“老人家,我看你有時流淚有時歡欣,不知什麼原因呢?”老嫗深深嘆息,閉上雙眸,往事一幕幕浮上心頭。
一對青年男女站在山崗上眺望遠方,男的叫溫一飛長得俊美,女的是李豔生得俏麗。他們二人正在凝神望著遠方。只見遠方山脈綿延,隱隱約約,向左右延伸,朝東西走向。近處是一條大河,河岸甚寬,河面碧波盪漾,明明晃晃。河兩岸屋舍竹林犬牙交錯,房前栽著竹林,竹林廕庇簷門。
溫一飛感慨說:“景色真是秀麗呀!大自然的造化。“李豔補充說:“景色固然秀麗迷人,但是也需得天公作美,天氣爽朗,才能身心愉悅,才能欣賞山川之美。景色才能融入心靈。”溫一飛扭頭深情的注視著李豔說:“也需得有佳人做伴,美女相依。否則孤寂一人,定會徒添煩惱。”女人靠過去,把頭偎依在溫一飛懷抱裡,一臉迷醉。溫一飛用手緊緊摟著,彷彿生怕一鬆手就會如蝴蝶飛去。
正在二人陶醉樂樂時,忽然聽見一絲冷笑。二人一驚,趕緊扭頭去看。一個生得錦面細腰的人,穿得花枝招展,臉上抹著脂粉,乍一看彷彿是一個不男不女的人。溫一飛說:“你是誰?”那人細聲細氣的笑著扭著衣裙說:“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聞,簡直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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