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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五哥呢?”梅里浪不耐煩的說:“鬼知道?不知道他溜到哪兒混日子去了?”鷹浩峰聽了這句沒來由的話,心裡無從知道真相,暗自憂愁。呂一鬆見獨行刀客開始衝動起來,過來相勸說:“大哥,少林大事即將發生,我們當以大局為重,從寬處著想。”獨行刀客惡狠狠地說:“那群禿驢就任他們死去吧,管不了那麼多。就讓他們去武當送死。”呂一鬆趕緊說:“少林與武當,乃江湖之泰山北斗,他們一旦內訌,武林即將腥風血雨。”鷹浩峰心裡吃了一驚,悄悄問燕裡雲,燕裡雲據實相告。鷹浩峰看看那個和尚。那個和尚本來正在為即將被押上少林而心裡膽怯戰慄。而今看著六人自顧不暇。心裡是特別暗自竊笑,以為機會已到。看著鷹浩峰看他,心裡是不以為然。
梅里浪不服氣的說:“他們要尋死,關哪個屁事?像那會如此冤枉四哥,說什麼四哥殺死了他們的主持。還害得二哥和四哥吵架。哼!還關心他們幹嘛?”鷹浩峰聽了隱隱覺出一點兒氣氛。低聲問梅里浪:“你的四哥,去了哪兒?”梅里浪火冒的說:“他去哪兒管你屁事?再三再四的問。”鷹浩峰碰了一鼻子灰,只好懨懨的走開了。獨行刀客扭過頭氣憤憤地說:“那些個五姓外人的閒事,你管的倒是起勁,你的相好傷心透頂,你反而覺得不重要了。你勞心費神的去過問,怕他們會送主持之位給你當!”呂一鬆也生氣地說:“江湖事大,牽連甚廣,生死存亡,生靈塗炭,豈是兒女私情可比?”
鷹浩峰見他們鬧得不可開交,心裡竊喜,暗自揣測:獨行刀客是桃李七俠之首,武功自是菲比一般。肯定是在眾人之上。只要首先把他除去,其他人就呂一鬆稍強,別的人更是不難解決。蛇無頭不行。屆時縱使其他人知道真相,也無所畏懼。於是心生一計,走到獨行刀客與呂一鬆中間勸和說:“獨行刀客關心六妹,呂公子心繫武林,各有側重。現在共有七人,不如分頭行事。”眾人都扭頭看著他,凝神傾聽著。
鷹浩峰說:“因為呂大俠與李六俠交情匪淺,因此呂大俠理應親自去永泰堡料理,就由我和獨行大俠一起押著和尚去少林,其他人隨呂大俠去永泰堡,幫助處理後事,一洗血仇。如何?”呂一鬆說:“此計甚好。只是我大哥性格粗暴,難免衝動,少林寺又藏龍臥虎,高手如雲。所以還須得三弟一起陪同前往方可。”鷹浩峰因為聽說呼延晃在武當比武,當眾出醜,覺得他武功平平,一併前往,簡直形如無物。因此只要支開了呂一鬆,心裡即放心大半。對於其他人心裡是不以為然。立時一口答應下來。於是等不及李盈盈甦醒,急急看天色早晚,次次催上路速行。呂一鬆走過去,看著李盈盈那面如桃花的絕美臉色,摸著李盈盈那潔白嬌嫩的芊芊玉手,想著她清醒之後如何面對淒涼人生,憂著她回蘇之後怎樣度過嘆惋慘境,頓時心裡是一陣陣難受。燕裡雲去到鎮上叫來一輛馬車,在車上墊上茅草錦氈,把李盈盈抬去放在車上,匆匆策馬往北而行。
卻說鷹浩峰心生詭計誆得獨行刀客與之同行,心裡是萬分竊喜,嘴頭是千般謙和。卻把身邊的呼延晃一絲半毫兒也不曾放在心上。那個和尚東張西望,瞻前顧後,一心伺機覓路而逃。鷹浩峰看出他的那點心眼兒。心裡是巴望著此人早點兒逃走他鄉,抑或橫屍兒血灑當場。免得上了少林,爭執無盡,喋喋不休,壞了自己名堂。
卻說陳小晾夫婦二人與那男子女人一路同行。聽得男子說他叫高二鼓,女的叫念尼裳。一路風餐露宿,風雨同行。不覺感情與日俱增。男的遂邀請說:“既然陳兄弟要去的地方比我遙遠,莫如先到敝處。嚐嚐一杯水酒,洗洗一路風塵,解解一身疲乏,歇歇一雙腳板。再做打算。”陳小晾與依依一商量,覺得如此甚好,反正也不差它三五幾日,故而也不急於一時長短。於是欣然答應下來。高二鼓見二人點頭允諾,心裡頭莫然大喜。
四人一路悠悠走著,不緊不慢。恰似遊山玩水,又如探花賞月,腳下不慌不忙,心裡滋滋如意。
忽然,一個女子獨自一人坐在路邊。四人初初沒有注意。及至離得近了,方才見那個女子在嗚嗚哭泣。陳小晾就欲上前過問一番。卻見得高二鼓眼神惑亂,瞪瞪瞧著。陳小晾正欲開口問。高二鼓擺手說:“賢弟且慢。”陳小晾奇怪地說:“兄臺有何看法?”高二鼓臉色變得難看,一步走過去,揪著那女子頭髮,揮手啪啪幾個耳光。陳小晾頓時驚訝,跑過去扯住過問。高二鼓怒火沖天的說:“就是這個賤女人,嫌我粗俗,舍我而去,跟著那個小白臉一徑私奔。”陳小晾心裡方才恍然大悟。仔細看那女子,臉上頗有幾分姿色,身上衣襟卻是破爛。不知是冷是驚,整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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