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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呼啊?”
那和尚雙手合十鞠躬說:“老衲法名悟遠,敢問三位施主尊姓大名?”呼延晃心裡暗自想:原來就是這位悟遠大師,那晚慈悲心腸,放我一馬。否則只怕我也是被囚禁在少林了。雙手抱拳施禮,口裡說:“晚生見過悟遠大師。”燕裡雲也抱拳施禮:“晚生燕裡雲,桃花門下,見過大師。”獨行刀客在一旁抱手扭頭不言不語。和尚大喜說:“感情是桃花門下,失敬失敬。”獨行刀客見這個和尚一臉喜色,疑惑說:“難道你個老禿驢認得桃花老怪?”和尚稽首說:“桃花老怪與老衲,多年深交也。也有好幾年不曾見面,不想今日因緣際會,與桃花門下會面。”獨行刀客說:“哦!”扭頭就去觀賞山景。呼延晃與燕裡雲再次抱拳行禮:“幸得見到大師尊面。幸會幸會。”悟遠說:“不知桃花老怪近日可好?”燕裡雲說:“我們下山已有年逾,下山之時家師身體爽朗,應該無恙。”和尚開懷說:“如此,老衲放心也。”呼延晃看著他,心裡濡濡,手直想往懷裡掏摸,卻又礙於大哥與五弟在場,只好作罷。
呼延晃奇怪的說:“剛才那兩人於大師有何冤仇?他們下此毒手?”和尚疑惑不解的說:“我也不認識他們。只是路過,見他們正在下棋,老衲也是喜好下棋之人,在旁觀看。他們匆匆下完,邀請老衲。老衲心血來潮,摸棋下子,不想險些兒著他們的道。”獨行刀客冷冷的說:“誰讓你老禿驢嗜棋如命,見了棋盤就如沒命一般。他們當然輕易得手。像我這般,會讓他們得手麼?”和尚合十稱謝。燕裡雲說:“這位是大哥獨行刀客,善使神龍杖。”和尚眉開眼笑以手加額說:“既稱刀客不捉刀卻使杖,有趣兒!性情也怪哉!與桃花老怪一般無二,那老怪現在可以瞑目也。哈哈!”獨行刀客冷冷說:“:鬼話多。”說完扭頭不理。
燕裡雲說:“不知大師去向何方?”悟遠說:“老衲特意下山,前往武當山一行。”獨行刀客冷冷地說:“不守山門,卻去別處。莫非另投明主?”和尚趕緊雙手合十:“罪過罪過!阿彌陀佛!”和尚眺望武當山方向說:“這次是主持派我去武當,聯絡正義人士,剷除陰陽雙煞與九宮山。不想險些兒在此擱淺。”幾人一聽,心裡甚是興奮,獨行刀客睜大獨眼,瞅著和尚說:“不想主持竟然相信你,派你個禿驢幹這等重要之事。”和尚臉露微笑,眯縫著眼。獨行刀客又把臉色一沉:“不想你個禿驢糊里糊塗,差點兒在此喪生。”和尚的臉上露出無限尷尬,用手掩面。呼延晃勸說:“大哥何必對此事再提?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燕裡雲也相勸。獨行刀客呆立一邊沉悶不語。
燕裡雲開心地說:“看來少林對那些邪魔歪道是再也不能容忍了。真是好事!”和尚驚奇的說:“莫非你們也和那些邪魔歪道有過節?”呼延晃嘆息說:“我們的七弟被陰陽雙煞抓走了。”和尚驚呼:“竟有此事?那些鬼東西竟敢招惹桃花老怪的門下?簡直是想下地獄。”幾人商議,既與少林目標相同,不如與大師一道,已好有個照應。”於是四人一同啟程。和尚一路上向他們講他當年與桃花老怪的交往瑣事。
二十五兩勝一負
幾人來到武當山腳下,抬眼見那大山,巍峨雄峻,山勢奇偉。山上樹木蔥蘢,樹頂蒼翠青綠,樹腳茅草悽悽。走上山腰,看見前面又有一座小山,一面奇陡尖削,如使斧劈,似舉錘敲。其下一片漫黃的沙粒,間雜一些瑣碎石子。一條碎石大道蜿蜒向上,旁邊又有一條幽幽小徑,伸進叢林,不知去到何處?真是山裡有山,路邊有路!
上到武當道觀,只見道觀重疊,錯落有致。門抹清漆,綠得透光,來到道觀門口,見到一個小道士正在門徑外打掃,幾人稟明來意。小道士領著幾人經過觀頤去到客舍歇息。
不料觀長不在,幾位道長又有事忙,幾人無奈只得將息一晚。
及至天黑,幾人宿在觀裡。獨行刀客夜裡出門小解,去見到門首一個影子鬼鬼祟祟,向一個方向摸索而去。他心下甚疑,跟蹤前往。經過七拐八彎,繞過重重回廊,在一個廂房外。那個影子倏忽一晃不見。獨行刀客正在疑惑,轉身欲往回走。忽然聽得廂房裡一聲慘叫,獨行刀客趕緊推門而入。卻見到屋裡一個人,倒在地上,身上血汙,胸口一個被重物打傷的痕跡。聽得慘叫聲,四下裡晃起人影。霎時,一簇人過來,其中一個道士從門後閃出,一手指著獨行刀客:“就是他,殺死了塔石道長。他是兇手。”獨行刀客大怒,舉杖就欲擊打。一個道長趕緊伸手止住他,臉色嚴峻,語氣冷漠:“請施主助手。”另一個道長喝道:“不得在武當撒野。”那個小道士說:“就是他親手殺死了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