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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說:“不求文雅書生,反招恃強鬥狠之人,唉!”也有的說:“他家父女皆是好武之人,當然要招厲害角色,好稱霸江湖吧。”呂一鬆欲趕路,陳小晾與李盈盈覺得好奇,對二哥說:“我們看看再走吧。”於是就立在臺下看著。
只聽一聲銅鑼響起,一個面色泛白的中年人上臺講話,他掃視一遍臺下,看到人山人海,心裡滿意,於是清清嗓子:“各位父老鄉親,老少爺們,我們家小姐芳齡二九,平素好習武藝。對於終身大事,決議找一個武林高手作為倚靠。比武場上,各憑本事,生死由天,不得死賴他人。現在先由哪一位高手上臺?”人眾議論紛紛:“先出手遭殃,後出手便宜。”等了半天,臺上依然靜悄悄,空寂無人。
一個小夥子終於按捺不住:“總得有人先出馬吧?不能人人都當縮頭烏龜。”於是跳上臺去。有人說:“真是傻瓜一個。”那個小夥子在臺上摩拳擦掌。一會兒有一個三十出頭的腰纏黑布的人跳上臺去,二人一言不發,拉開架勢就打起來。二人你來我往,出手盡是狠招,下腳全是毒技,極力都想拼死對方。不出二十個回合,那個小夥子氣喘吁吁,疲於應付,被腰纏黑布之人一拳打**來。口吐鮮血,門牙戳落。爬起來已是狼狽不堪,灰溜溜地走了。有上下十數人,有勝有敗。到最後,只見一個五十開外衣袖寬大的人,拳腳不甚出眾,卻總是勝過別人一籌。總共有七八人敗在他的手下。觀眾都覺得奇怪,看他拳腳不甚厲害,卻總是能出手制勝。敗下的人要麼手撫胸口,要麼雙手抱頭,要麼瘸腿而行。李盈盈暗暗問呂一鬆:“二哥,他是用的什麼招數啊?總是能化險為夷。真怪!”呂一鬆早已氣憤不已,他早已看出那人是袖裡藏著飛針,勝人於無形。他不待回答李盈盈的話,嗖地一下飛身上臺。李盈盈大吃一驚:難道二哥想上去當人家的女婿不成?陳小晾也覺得疑惑。
呂一鬆立於臺上,真是玉樹臨風。臺上臺下一片喧譁:好一個俊俏修長之人。那蒙面待嫁的小姐也變得眉飛色舞,目不轉睛地看著呂一鬆。
呂一鬆向臺前臺下抱拳行禮,正色說道:“在下並非為爭做乘龍快婿,只是看不慣這個狡詐之人使用暗器傷人。”臺上臺下又是一片浮躁。丁老爺正欲起身,小姐拉扯住他連連搖頭,他看出小姐的心意,只得按住怒火。
那個使飛針的人比手畫腳的說:“比武招親,並未明文規定不得使用器戒。剛才丁管家說了,後果自負,這難道還不明白嗎?不論手段,勝者為王。”臺下有人議論說:“倒也是,管他這麼多,能贏就行。”呂一鬆說:“好吧,既然閣下如此強詞奪理,就讓我來領教一番。”那人面色有所畏懼,但是看一看角落邊那如花似玉的美人,咬著牙拉開架勢。
只見他拳頭迎面向呂一鬆打來,呂一鬆正待招架,他的衣袖卻晃了一下,瞬時幾根飛針射出。那飛針極細極微,真是難以辨別。只見呂一鬆一個身向後倒,身體後仰接近於貼近地面。頓時避開那飛針。臺下人群看不出飛針,只見呂一鬆向後倒,還以為他必輸無疑。正在嘆息這個大言不慚之人。李盈盈也驚惶的睜大眼睛,兩腿顫顫簡直就要飛上臺去。陳小晾已看出就裡,因此不慌。那人見呂一鬆往後倒,避過了飛針。看他身形幾乎貼地,以為機會已到,嘴角浮起冷笑,後腿使勁,就立即將腳往前一踏,意圖踩在呂一鬆的身上。只見呂一鬆身形一轉,已旋風般移開幾丈距離。臺上臺下發出驚歎。那丁小姐更是由衷佩服,雙目凝秋水含春情。
使飛針之**吃一驚。連忙轉身,呂一鬆卻已騰空而起,直撲過來。他趕忙揮起衣袖射出飛針。呂一鬆在空中借飛躍之勢再次縱身,避過飛針。人群一陣歡呼,李盈盈更是雀躍。還未落地兩手已擒住使針之人,將他袖子一扯,頓時露出發飛針的暗器裝置與數十支飛針,掉在地上叮叮作響。丁老爺趕緊對管家竊竊私語幾句。管家會意地點點頭。
那人滿臉羞紅,恨恨地**去了。下到臺下還回頭盯了呂一鬆一眼,嘴裡罵道:“哼!走著瞧。”撥開人群一溜煙走了。
管家大踏步邁到前臺,一手捉住呂一鬆的手高舉起來:“這位公子,武功卓絕,在場的是不是心服口服呢?”臺下人群哄嚷起來:“對,對,武藝絕倫,當世無雙。”“丁家乘龍快婿非他莫屬。”呂一鬆一聽臺下之人如此嚷嚷,語無倫次地趕緊擺手說:“我我不不不是這個意思,,,”管家擎起呂一鬆的手臂,高聲說:“這位公子既然技壓群雄,那他就是丁家的乘龍快婿了。”下面人群一片高呼:“英雄配美人,恰當得很。”於是上來幾個丫鬟,把呂一鬆不由分說的攙到後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