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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個人影,其中一個白衣飄飄。李盈盈堅持出門,他父親讓她喬妝打扮,扮作男身。寨主心想:這幾日搶劫不多,屢屢失手,正在晦氣。既然這幾個毫不相干的人來見,不如放他們進山來,殺之用以祭旗。好一洗晦氣,旁邊一個手下提醒說:“既然這幾個人膽敢獨自前來,其武藝必然精深。寨主還當小心在意。”寨主盎然說:“入得虎口,焉能回生?這七峰山是我王五經的天下,還怕他三個人展翅飛了去?”一會兒,另外兩個副寨主即二當家與三當家來到。寨主說:“不知那三人來此作甚?”二當家瞪著眼眶說:“放他進來一問便知,如有不如意處,殺之拋棄山野喂狼。”三當家轉著白眼珠說:“既然他們敢來,我們何需動手?只消用麻藥麻翻,再審問不遲。“寨主正色說:”不可用**手段,以免傳出去讓人笑話我們七峰山無人。”
三人近了山寨,只見前面一條山道,一徑層層石階向上延伸,兩壁條條青苔往下懸掛。早有兩排人眾,哧牙咧嘴,凶神惡煞,舉著雪亮刀刃架成一條通路。陳小晾嬉笑說:“他們還要給我們下馬威呢。”李盈盈擔心的說:“他們會不會趁我們鑽的時候向我們下手啊?”呂一鬆說:“應該不會。陰陽雙煞自恃武功高強,應該不會下這種流,否則傳揚出去,說他們用陰招勝人,豈不掃盡他們的臉?武功越高的人越是注重臉面。”雖然聽得呂一鬆如此說,但李盈盈依然擔心,在走動穿過時用手捏緊鞭子,小心翼翼環顧四周。
到了大寨裡。早有三個寨主在那兒坐著等候。呂一鬆說:“請問哪一位當家的是陰陽雙煞?小可呂一鬆特來拜訪。“那個大當家聽得詫異,起身說:“這位英雄說哪裡話來?我們這是七峰山,縱然是藏汙納垢之地,但是絕不與陰陽雙煞那種被江湖正道不齒的人同伍。”三人一聽,也覺得詫異:難道訊息有誤?莫非走錯門庭?
三人正在思索。聽得那個二當家大喝:“你們難道是來我七峰山搗亂不成?在此胡言亂語。成何體統?”陳小晾低聲說:“莫非是他們不願意承認?面前當人向後做鬼?”三當家說:“既然你們那敢來我七峰山作怪,想必自身本事定然不差,不如由我來討教一番。已好讓弟兄們開開眼界。”說畢,抄起一把三戟叉,跳到場院中間。大當家慨然說:“你們站的是三個外來客,我們坐的是三個當家人。不如三對三,比試一番武藝。如果不賞臉,就休想走出這座山門。”呂一鬆想了想,問:“請問使三戟叉這個是第幾個當家的?”那個三當家一拍胸脯:“我是三當家韓溫,特地請教。不知你們哪位上來?”呂一鬆先看看李盈盈,後瞧瞧陳小晾。李盈盈說:“二哥,讓我上吧。他是第三當家,想來武功要弱於那兩個。”呂一鬆沉吟著還未及回答。李盈盈已抽出鞭子走到場院中間去。呂一鬆只好硬著頭皮的看著。
韓溫用三戟叉一指:“報上名來,本大王手下不死無名之輩。”李盈盈正欲開口,忽然想起父親的叮嚀,於是說:“我叫李大贏。”說完使出鞭子甩過去。
陳小晾聽了她報的名字,心裡暗笑。呂一鬆則緊張兮兮的看著。
韓溫見鞭子甩過來,將身一避。然後揮出三戟叉打過來。李盈盈一擊不中,心裡有點兒發慌。見三戟叉打過來兇猛。心裡有點兒發虛,趕緊往後一縱,縱出十丈開外,猶如怯場欲開溜一般。那兩個當家的看得奇怪,難道一上場就認輸?於是哈哈笑出了聲音。那聲音聽在李盈盈耳朵裡,覺得非常刺耳,因此心裡發怒。韓溫將叉打出,見對手竟然縱出十丈之外,正在覺得奇怪。立下叉叉著腰。不料李盈盈被笑聲一刺激,飛速向前躍進,整個人欺身近前,一鞭打來。粹不及防,只聽得叮噹一聲,手裡的叉險些兒被打落在地。他趕快拽進叉,一叉擊過來,直搗李盈盈的胸膛,李盈盈一鞭打著了對手的叉,心裡頗為得意,膽子也就放大了些。揮起鞭子,就如山洞裡擊打柳絮一般,輪得呼呼聲響。韓溫的叉比鞭子短小,又近身不得,心裡火急。將那叉去硬碰鞭子,企圖將鞭子碰飛。那鞭子卻是柔軟兼備,碰著了叉,鞭尖繞著彎打過去,一下子擊在韓溫的手上。叉頓時掉在了地上。李盈盈見已得勝,心裡頓覺歡喜,收起鞭子立即就往回走,一臉桃花。呂一鬆懸在半空的心方才放下來了。陳小晾衝著李盈盈笑。
那韓溫立在原地,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呂一鬆趕緊抱拳行禮:“承蒙三當家謙讓,才讓我兄弟僥倖取勝。”大當家招手喊:“呔,勝敗常事。快下場來。於是韓溫撲撲的趕緊下去了。
二當家提著兩把厚厚的大砍刀蹬蹬蹬地上場了。於是陳小晾也拔出桃花九劍躍上場去。只見他跳躍之中身形飄逸,輕似浮雲。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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