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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貴,但內心的創痛卻更讓人痛不欲堪。那種纏繞人的噩夢啊讓人慾罷不能,當真只有一死方能解脫嗎?
眾人定定的看著他,看著他一步步舉起刀子,那明明晃晃的刀子啊!只消咔嚓一下便可以瞬間奪取一條歷盡千辛萬苦方才成長起來的生命啊。成長太艱難,生死一瞬間。
那把刀子終於舉起來了,明明晃晃的,在月光下泛著慘白的光。眾人的心一起盯著,揪心一般的盯著,簡直快要把心提到嗓子眼兒啦!感覺那刀子彷彿正在對著自己的喉嚨。眾人捏緊著拳頭,梅里浪的熱淚簌簌而下。那姑娘難過的低下了頭,不忍看那驚駭殘忍的一幕。陳小晾著急得左顧右盼。呂一鬆的兩眼瞪得大大的,呼延晃的一隻手長長地伸著,似乎就要奪下那把刀子,陳小晾扶著的瘦小夥子大張著嘴巴。梅里浪跑過來衝著獨尊毒魔撲通跪倒,磕頭不止:“大師,你就發發慈悲吧。積點兒功德吧。我永遠給你燒高香。”獨尊毒魔理也不理。
那刀子往下切的一瞬間,一股幽幽冷風,激射而至,將那把刀打落在地。眾人一看,一個白頭髮白鬍須的老者,不知何時已在附近的一棵樹上穩穩地立著。雙手疊在背後,神色冷峻地瞧著眼前的一切。
獨尊毒魔暴跳起來:“桃花老怪,你這是幹嘛?誤了時刻竟然還破壞我的興致。”眾人聞言,紛紛瞧著那個老者。只見他面目慈祥,與眾不同的是前額突出,眼珠豁大。桃花老怪顯然在打量眾人,聽獨尊毒魔一嚷,扭頭笑著說:“我就偏要來遲,就要讓你久等。讓你等得發瘋發狂方稱我心。我本來呆在洞裡閉目養神,想等你找得實在不耐煩了才出來。沒想到遲來一會兒,這兒竟然就發生這許多事。”
獨尊毒魔用手指點著他們幾個說:“像他這幾個閒漢,竟敢來偷窺,實在該死。本該全部殺死,但看見這個腌臢潑才願意替別人受罪,表演自殺給我看,所以才有了欣賞的興致。你為啥阻止他?”桃花老怪笑呵呵的說:“殺人雖是你的喜好,但是在我桃花山殺人,未免汙了我的地界,血水滲入地層,染透樹根。以後我的果子成熟了,你叫我怎麼吃得下呢?要是我活活餓死了,那你找誰比試去呀?”獨尊毒魔摳摳後腦勺:“這倒也是。那麼依你之言,該如何處置?”桃花老怪說:“我們比武,不許他人偷看,只是你一個人的主意而已,本與我不相干。凡來我桃花山者,都可以算是我的客人,不如看我薄面,放其一馬。何如?”獨尊毒魔聞聽此言,不由得哈哈大笑,手舞足蹈:“你我相鬥幾十年,今日可是你第一次求我。哈哈。”他忽然又嘎然止住笑聲,頓了一下:“可以看你的薄面。不過,既然老夫號稱獨尊毒魔,倘若就此放過,未免有損我的雅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說完,一揚手,只聽得嗖的一聲響。接著又聽得獨行刀客啊的一聲慘呼。倏忽,獨尊毒魔身形一晃,卻去到幾十裡外,只留下餘音繞樑:“就只要他一目。你我之爭,良辰已過,他年再鬥。”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九桃花老怪
眾人趕緊看那獨行刀客,只見他用手緊緊捂住眼眶,血水開始從指縫裡汩汩流出,痛得一臉扭曲。桃花老怪一伸指頭,一股冷風拂到,頓時給他止住了疼痛,那血水已不再流。幾個人趕緊圍過來觀望。原來是被獨尊毒魔剜去了一個眼珠,因此痛得厲害。大家一時無計奈何。那姑娘咒罵說:“那個該死的老東西,真是蛇蠍心腸!”梅里浪氣得直跺腳罵:“他會不得好死。”陳小晾也扶著那個炎炎嘆氣的青年過來。桃花老怪瞧瞧他的傷勢,說:“不礙事。調養兩日就可以了。”眾人這才稍微舒心下來。
桃花老怪忽然臉色變得嚴厲了,冷冰冰的說:“你們幾個無知之輩,擅闖我山,該當何罪?”大家一下子愣住了,面面相覷。呂一鬆說:“晚輩們只不過想一睹老前輩的武功絕技,別無它意。”陳小晾心想:“要是那個電匣子還在身邊的話,用得著向任何人說什麼好話嗎?唉!都怪那怪死的旋風。他摸摸身上,陡然一陣驚喜,原來衣兜裡還有一包小小酥呢。於是摸出,嘴上說:“我得知前輩身處高山,因此特地來獻此神仙小吃。保證美味無窮。”雙手恭恭敬敬的獻上。桃花老怪湊近瞧瞧,只見如拇指般大小,幾面開花。心下狐疑,取出一顆,朝陳小晾一彈,陳小晾粹不及防,一下子咔嚓吞到肚子裡。桃花老怪見陳小晾食後無事,因此取出,一粒粒的放進嘴裡,邊吃邊誇讚:“的確是神仙食品,美味無窮。”陳小晾暗想:這些古人也真可憐,在我們那兒的普通食品,他們當真卻看做神仙佳餚。唉!
大家看著桃花老怪漸漸就要吃完,心想這下子不會受氣了吧。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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