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衷的說:“真是孺子可教也!”
三個人趕到了桃花山,並未見到桃花老怪或者獨尊毒魔。卻意外的看見了幾個人在那兒。其中一個是滿臉骯髒鬍子,衣服邋遢不堪,雙目呆滯。一個是精神矍鑠,意氣風發,衣衫華麗之人。另一個卻是一個容貌俊秀身材苗條的年輕姑娘,但眼睛裡卻隱隱含著不盡的憂愁。呂一鬆看見了那個骯髒鬍子的人,認出來了他,不就是在野店裡與江淮四怪廝殺的那個人嗎?拼死去認什麼玉佩。差點兒喪生。他伸手救了他卻聽不到半聲謝謝反遭埋怨的那個人。如今看他,衣襟撕爛得柳絮飄飛,骯髒鬍子更加邋遢,猶如乞丐一般。呂一鬆熱情的向骯髒之人打招呼:“大哥,近來可好?”那個人明明已經認出了他,而且已經聽見了他說的話,卻仍舊不理不睬,猶如聾啞人一般沉默著。那個姑娘也是不理不睬地。倒是那個精神矍鑠、衣飾華麗之人,走過來熱情的說:“你們那也是來看兩個高手比武過招的。”呂一鬆說:“是呀難得一見,豈能錯過?”那個骯髒之人忽然冷冷的說:“只怕過不了多時,在此的人都得死。”陳小晾看著他的那幾根被冷風吹拂著的白髮,說:“怕也不見得吧?世上當真有那麼無緣無故就胡亂殺人的人嗎?那豈不成為神經病啦?”那姑娘突然說:“:有那種人會更好,一了百了。省得讓人愁腸千結。”她說話的語氣顯得很淒涼,有一種冷冰冰的感覺。陳小晾注視著她那秀麗的臉龐,心想:“聽她這話,好像是有求死的慾望。莫非受到了什麼打擊,以至於讓她如此看輕人生?莫非她是專門來尋死的?自己一心想死,卻又下不了手,於是借看比武,來借用獨尊毒魔的手嗎?”不光是陳小晾,就連呂一鬆也注意到了這女人說話的神情。呂一鬆看著這位姑娘,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曾幾何時,自己也有過這種想法。那是寒窗苦讀,卻又不及第,被鄉人嘲弄,遭親戚嫌棄。幾番苦惱,幾經思索,終於看破紅塵,行走在江湖之上,以山川為窗舍,用日月做燈燭,四海閒遊,五嶽觀景,學列子御風而行,卻從中領悟到一種逍遙自得的樂趣。從中體會到形體勞累而不休息就會疲睏不堪,精神使用而不止歇就會衰萎,衰萎就會枯竭。水的本性,沒有雜質就清澈,不攪動就平靜;鬱積堵賽就不流動,也就不能清澈。天地真性,誠然如是。
衣襟華麗之人與兩人互通名姓。原來他叫做呼延晃,也是來此觀看比武的。談及江湖言傳獨尊毒魔肆意殺人一事,呼延晃搖頭說:“我不相信世上竟會有這樣蠻不講理的人,鳥為食而亡,人為財而死。一個人總不會無緣無故殺人放火吧?江湖傳言也不足相信。”忽然他又放低聲音微微嘆息說:“真是猛虎藏在遠山,真龍潛於深海。如此大本事竟然區區用於比武,真是大材小用。倘若能馳騁沙場,謀一番功業。可惜呀!”顯示出一臉的遺憾與惋惜。梅里浪東張西望的到處瞧,嘴裡聒噪著說:“偌大一個桃花山,怎麼見不到桃花老怪的影子呢?”骯髒鬍子正是獨行刀客,他聽了這個孩子這一嚷嚷,臉上冷笑起來:“:你個小娃兒,胎毛未退,乳臭未乾,竟然就來送死?唉!”梅里浪不高興得扭過頭:“你才尋死呢?我是來拜師學藝的。”獨行刀客呵呵笑起來,那骯髒鬍子也隨著一翹一翹的:“拜師學藝?桃花老怪幾時收過徒弟?是拜獨尊毒魔嗎?他一聽說你要學他的本事,他馬上將你殺死!”衣衫華麗之人一聽,臉上露出疑惑的驚訝的神色:“前輩,他兩個武林老前輩真的就如此古怪嗎?”獨行刀客開始有點兒焦躁了,用手扯著白髮,咦矣的發出古怪的聲音。那姑娘糾正說:“不是老前輩,是兩個老怪物。就這般稀奇古怪,匪夷所思。”呼延晃臉上隱隱露出失望的神情。
八獨尊毒魔
時已深,寒意濃濃。月亮已升上高空,明明朗朗。近處的一些婆娑的樹影,曬下一地稀稀疏疏的的月點兒。隱隱傳來蟲嘶,鳥雀彷彿已經歸隱了一般。
幾個人都開始沉默了,原地方站立著,彷彿被月色凝固了一般,成了萬古千秋的出土的古物。
忽然,遠處傳來一聲古怪的鳴聲,猶如猿啼,彷彿馬嘶,其聲音淒厲悠長纏綿不絕,卻又宛如壯士臨死的慘烈呼聲。
幾個人不覺心頭一緊,瞪大眼睛向呼叫的方向搜尋。梅里浪渾身瑟縮了一下,靠過來緊緊挨著呂一鬆。
不一會兒,只見一個如鬼魅一般的影子倏忽而至,那影子時而膨大時而縮小,恍惚迷離。讓人分不清上下高低,使人看不出前後左右。伴隨著淒厲的嘶叫聲音由遠而近,那影子倏忽立在了一棵枝椏頂上。只見其一個瘦長的身影,披頭散髮,臉色漆黑如碳,獨有眉毛髮黃,猶露兩個黑溜溜的眼睛。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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